又被偏执疯子盯上了
白景良抿住了嘴,暗自抗拒着殷齐把他往身边拉的力道。
本来目视前方的殷齐这才侧过头。
白景良和他黝黑的眼睛对上,沉默了一会,可能觉得现在实在不是一个惹怒他的时机,到底还是低下头,往他身边坐了过去。
殷齐看着他,很快又故意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到了吗?”
白景良一愣。“什么?”
殷齐是高阶Alpha,恢复力很好。胳膊上的支具已经被拿了下来。
白景良被他盯了好一会儿,还是一头雾水。
殷齐皱眉。“我去复诊了,你不和我去,也不问我怎么样了?”
白景良:“……”
他只能违心的张开嘴关心了一句。
“所以你没事了吗。”
殷齐这才满意,闷声应了一声。“嗯。”
“反正是没摔死。”
白景良:“……”他说什么来着,记仇,心眼比针尖还小。
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殷齐没有看他,但是腿一直贴着他。白景良觉得对方的体温偏高,让他不太舒服,可是他也不敢把腿拿开。
过了一会,他难得主动跟殷齐说话。
“你骨折才刚恢复,还是不要去骑马了,骑马一点也不好玩的。而且多危险啊。”
殷齐侧头看去,对上了白景良和他近在咫尺的脸。
白景良好好说话的时候声音偏软,此时微微向殷齐靠近,纤长的眼睫眨动,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如果单听他说的话,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他真的是在关心殷齐。
殷齐没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白景良还以为殷齐是听进去了,继续道:“其实在马背上很颠簸的,坐的也不舒服。”
“你万一又摔了。”白景良话说到这又觉得不太好听,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才抬头看向殷齐,语气更好了。
“总之你还是在家休息吧,别去骑马了,好不好。”
殷齐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稍微坐直了一点,向他凑了过来。
男人的眉眼深邃,鼻梁直挺,哪怕坐着也明显比他高。幽深的黑眸十分专注,只是看着他,还是没有回答。
白景良愣了一下,这才突然觉得气氛不太对。
“怎么了……”
阳光透过车窗投影下来的光亮在殷齐的脸上向上移动。又顺着他的刘海在脸上投下阴影。
他向他靠的越来越近,还伸出了手臂,环过他的腰。
白景良立刻偏开了头,脸色变沉。
隐约的压迫感随着Alpha的气息一起袭来,白景良被迫一直往后仰,刚要爆发,身后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殷齐低沉的声音贴着他。“到了。”
白景良一抬头,这才发现车都在小区里停了下来。
他急忙从车上下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但是殷齐还是尾随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白景良抿着嘴,上楼的速度越来越快,率先进了自己的房间,立刻就想关门。
可惜门又啪的一声,再次被殷齐抵住。
殷齐皱眉,“你跑什么。”
“你出去……”白景良想把门关上,反而被强行打开的门弄得后退一步。
殷齐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目光一直落在白景良身上。“你过来。”
“我不要。”
白景良本能的往后退,但是殷齐一把就拉住了他。
Alpha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按住。发热的气息都吹在了白景良的脖颈上。
白景良吓得弓起身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放开我!”
“别动,”殷齐拦住了他的拳头,把白景良的双手都掰到了背后。“这回我不用力咬。”
“可是为什么要咬啊??”
“味道没了。”
“那不是才正常吗???”
殷齐不悦的咬住牙根,也不再解释,就是倔的要命,非要标记。
白景良气的用力踢腿。“会被别人发现的!”
可这话丝毫没能阻止殷齐,反而让他动作更加的强势。白景良和他撕打在一起,实在敌不过他,最后只能一口咬在了殷齐的手臂上,丝毫没留力气。
殷齐此时正从背后抱着他,闷哼了一声,按着他的力道终于松了一点。但还是抱着他不放。
殷齐的肌肉结实,白景良咬到牙酸,在嘴里尝到了血味儿,才终于松开了嘴,果然在胳膊上清晰的留下了一个血牙印。
白景良正稍微有些心虚,却没想到殷齐会突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指腹有点粗糙,摸着白景良的牙齿,又去压他的舌头,任由白景良咬,整个人越发贴紧了他,呼出来的气息都吹在了他的脖颈间。
白景良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突然感觉到了更不对劲儿的东西,一下僵住了。
草??
“你放,你放开我……”白景良吓得都结巴了起来,急忙把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
殷齐浓黑的瞳孔扩散,掌心滚烫,再次把他拉进了怀里。
卧槽!白景良吓得脸都白了。不要拿那东西贴着他啊!有毒吧!!
“你别动。”
高大的Alpha身上出了一点汗,在这个距离,心跳和呼吸的声音都有些明显,耳根也是红的。“你让我标记,我就不去见沈琪了。”
白景良瞪大了眼睛,被这逻辑弄得傻在原地,思考了能有几秒钟,但很快就完全受不了了。
“不,不行……滚开!”
殷齐不满的将不安分的白景良按住。“说了别乱动了!”
白景良炸毛了。这能怪他吗!“你恶不恶心啊!”
殷齐咬牙,脸色变成深红,“怎么就恶心了。”
“我不想碰到男的的——”
“沈琪就不是男的了吗?”
白景良完全没犹豫。“那不一样!”
“你和沈琪能一样吗?”
第12章
白景良说着还想推开他起来。
殷齐下颚绷紧,太阳穴青筋凸起,脸色看起来像是想把他生吞下去。
“是!不一样。沈琪没法标记你。”
殷齐一下就把白景良拽了回来。白景良摔在了床上,没能反应过来,就被殷齐青筋凸起的手臂按住了头,随后就是后颈猛的一疼。
“啊!”
白景良倒吸了一口气,疼的浑身发抖,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
身上的Alpha犹如饿了许久终于得以进食的野兽,浑身的肌肉绷紧,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的将他禁锢在了身下。
白景良的头部被迫扬起,巴掌大的脸在殷齐的手里看起来格外小。
他整个身子都几乎消失在了殷齐宽阔的脊背下面,几乎像是一只被狼咬住的,不足月的羔羊。
“……疼……疼!”
信息素的注入让白景良一阵头晕眼花,心慌气短,眼泪不断的掉下来,可是身上又完全没了力气。
他在殷齐身下勉强挣扎了两下,随后就只能被完全按住,气息发抖的求饶。
“呜……放过我吧,不要了……”
md,说好不用力的呢。
……
在那之后,殷齐就不知道为什么多了这么一个毛病,没事儿就会凑过来,非要把白景良脖子上的阻隔贴揭下来,闻一闻白景良身上的味道。
可惜beta对外来的信息素的代谢很快。殷齐标记了的味道,基本两三天就会消散的差不多。
殷齐这时候就会想要重新标记,白景良当然不同意。两个人没少打架,每次都是以白景良落败告终。
白景良后来在家里基本是绕着殷齐走。想出门,还会被保镖拦住。
白景良这就更恨殷齐了,彻底和他闹掰,除非不得已,绝不和他说话。
就这样过了几天,父亲又来看他们。
“沈琪约我去滑雪。”
殷齐在餐桌上提起了这个话题,白景良立刻抬起了头。果然看见殷齐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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