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偏执疯子盯上了
但这样的画面反而让殷齐红了耳朵,误解了他的心情。
“白景良。”殷齐的眸色深沉,声音很哑,大手一下把他拽了回来,攥住了白景良的手抽了出来。
“不不……等……”
“我慢慢的……”
c!白景良一下仰起了头,眼眶也红了。
慢你个大头鬼。
“我明天还要上课……”
三个小时后,白景良眼眶通红的趴在浴室里,被殷齐按在玻璃上面。
花洒的水淋在他的头发上,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和他的眼泪混在一起,从他的下巴尖儿上滴滴答答的掉下来。
殷齐的呼吸沉重,不断地亲着白景良的耳背和头发,整个眼睛几乎变成了纯黑色,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来,手指深深的陷进白景良白皙的腿肉,紧紧的抓着他,将他的脚尖拉离了地面。
“请假吧。”
“不……不要了……殷齐……!”
白景良有些绝望的回过头,下一秒却被撞的整个人趴在了玻璃上,整张脸涨红,闭上了眼睛,眼泪掉更厉害了。
“……呜…”
白景良撑在手在玻璃上不断的往下滑,最后完全没了力气,双腿都被殷齐抱了起来,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无用的娃娃,全靠殷齐的手臂支撑着。
整个浴室里面几乎要被浓郁的柚子味儿填满。热水都变凉。
直到白景良已经快要昏过去,殷齐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两个人再次睡在床上,床单被沾湿弄皱。殷齐将白景良纤细的背和柔软的腰肢都紧紧的按进自己的怀里,不断的亲吻着他的脸颊,鼻梁,和眼睛。
“白景良。”
“白景良……你看看我。”
白景良只能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你抱着我好不好。”
殷齐把白景良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扯过被子,盖住他们的头。闷热的空气和幽暗的环境让两个人的味道越发难分彼此。
殷齐在这亲密的空间里紧紧的抱着白景良,恨不得每一寸的皮肤都贴在一起。只有在这种时刻,只有这样无休无止的索取,想着他可以和白景良这样一直连接下去,永不分开。
殷齐内心的焦燥才终于感到了一丝丝难言的满足。
白景良这就请了一天的假。
第二天,他穿着一件高领的衣服,脸色比平时更白,下楼梯的时候,腿都点抖。
殷齐把他送到教室,在他的头上亲了好几下,半天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全程白景良都低着头,眼神放空,完全没有表情。
教室里的人还是总是偷看他,但是又没有人敢跟他搭话了。一直到下课的时候,白景良的面前才蹲下了一个人。
“今天有哪里听不懂吗。”
那是一个年轻的助教(TA)。是个个子高挑的白人男生,有一头棕色的卷发。
他平时也总会主动会和白景良说话。哪怕白景良总是听不太懂,对方也是格外的有耐心,总是脸带笑容。
今天也是一样。
他主动跪在了白景良的桌子旁边,笑着看着他,几乎看起来像是一只大狗。希望白景良能问他几个问题,再和他多说几句话。
白景良看了他一会儿,却摇了摇头。
但是这个助教还是没有离开,他有些出神的看了一会儿白景良的脸,似乎终于鼓起勇气,脸红的说道。
“一会你有什么计划吗,我可以请你一起吃午饭吗?”
白景良捏紧了自己书包的带子。
刚才殷齐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说他今天会稍微晚一点过去,让他就在教室里等他,不要乱走。
但是此时白景良的脑海里却有另一个念头在疯狂的叫嚣。不然还是逃跑吧。
还是跑吧。
他实在是受不了。
等了这么久,幻境不仅没有恢复。殷齐的需求还越来越严重了。
白景良现在浑身上下都还是疼的,裤子里因为上了药而黏糊糊的,脖子后面根本就没好过。他自己呼吸间都满是让他想吐的柚子味儿。怎么都没法摆脱。
想跑,实在是太想跑了,一刻也等不了了,哪怕被路人一刀捅死,好像都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而且白景良已经观察了这个助教一段时间,感觉他是目前他能接触到的,这个班级里面的人里脾气最好,为人也最开朗。身形虽然高挑,但看起来没有多少肌肉。
如果和他走的话,也许能够成功远离远离殷齐,然后又比较轻易的摆脱掉他。
白景良的心脏跳动,突然对着这个痴迷的看着他的男人笑了,“你有车吗?”
助教看见了白景良的笑容,顿时脸更红了,几乎像是猴子屁股。“有有的。”
“那走吧。”
助教可能没想到白景良真的会答应,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开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还帮白景良拿起了书包。
白景良一直跟着他,上了他的车。等助教开车带他走了。白景良才看了一眼手机。
殷齐的信息已经追过来了。
【看到了吗,看到了要回复。】
【你应该下课了吧。】
【怎么了,有人和你说话吗?为什么不理我。】
【白景良。】
【你现在在哪儿?】
白景良把手机关机了。
殷齐打电话过去,却被通知对方关机,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一下站了起来,直接从还在进行小组讨论的教室里走了出去,一时间教室都安静了下来,竟是没有人敢拦他。
甚至外面路过的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他。
“同学……你,你带抑制剂了吗……”
有人小声的提醒,但是殷齐并没有听到。
另一边,助教的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居民区。和殷齐租了的高档小区比起来,看起来有些老旧。都是低矮的,七八十年代风格的房子。
白景良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进去了。
这个助教租的房子在一个两层矮楼的二楼。房间门一打开就有电视的声音传了出来。
客厅里还有好几个二十岁的大男生,都倒在沙发上看比赛,桌子上放着零散的披萨和薯片,还有啤酒。
助教也没想到他的室友在开party,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你不介意吧。”
白景良没想到他这里还有更多的人,匆匆一扫就觉得事情不妙,想要离开。
助教却急忙拉住了他,看起来非常的紧张。“你不要走,不要走啊。”
他的室友们看见白景良,眼睛也都直了,一个两个的都站了起来。窘迫的把衣服上的薯片屑拍了下去。有的还抓了抓头发。
“本,介绍一下?这是谁。”
“闭嘴。他是我的。”助教的脸色不太好,还是把白景良拉了进来,推进了他自己的卧室里面。
他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就脸红的看着白景良。
“对不起,不要走,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说着说着,神色却变得越发痴迷,本来是浅棕色的眼睛完全变成了深色。搭配着白人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显得稍微有些突兀。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白景良脸色难看,一步步的往后推。他就一步步的往前走,向着白景良逼近,然后抱起了白景良的腿,将他放在了窗边的桌子上,激动的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可以亲你吗……”
白景良的手一下攥紧了桌子上的一支笔。如果他想,他随时都可以用力的把它扎进这个助教的喉咙里。
但是这样做的代价还是太大了,幻境必然会全面崩盘。
白景良浑身紧绷的思考了一瞬,最后还是只能抬头看向了助教,再次扯起了一个笑容。
“如果我让你亲,你又愿意为我做什么呢。”
白景良此时坐在桌子上,微微侧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抬起了腿,踩在了助教的胸口,慢慢将他踩的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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