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偏执疯子盯上了
以后都只能听他的。分明已经是他的东西。
白景良咬牙打断了他,“你什么意思……”
殷齐觉得白景良从未像此刻一样站得笔直,像是要维护什么珍重的信仰,眼底满是不计后果的执拗。
“沈琪才不是那种人。”
“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像你一样的混蛋。”
白景良眼中的喜恶是如此清晰。殷齐下颚猛地绷紧,突然用双手去抓白景良的衣领。
“殷少?”医生不可置信地跑过来。“胳膊,请注意胳膊!”
殷齐胸膛起伏,被拉住了之后没有再说话,转头和医生走了。
剩下的时间,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在殷齐自己的要求下,医生没有办法,没有再给他打石膏,只是上了一个支具。
出了医院之后,殷齐也没有再往白景良的方向看过一眼,只是告诉司机,现在回殷家。
白景良不出声的跟着,也上了车。
殷齐倒是没有把他赶下车。
白景良自认也没做错什么,可是身边冷着脸的年轻Alpha还是给人难以忽略的压力。就连司机都没敢放歌。
白景良缩在离殷齐最远的位置上,本来想要从兜子里摸出手机看看沈琪有没有回复他,可是刚动作了一半就感觉殷齐在盯着他看。
那针扎一样的目光让白景良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到底还是把手从兜里抽了出来,没敢动手机。
车很快就开回了殷家的别墅。
白景良逃一样的从车里下来,呼出了一口气,直接穿过大厅,往他的房间里走。
经历过昨天晚上,别墅里的一切都看起来格外宽敞豪华,又十分的熟悉。
白景良稍微放松下来,回身想要把自己的房门关上,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门却被啪的一声抵住。
殷齐的手指修长,强行又把门打开,还走了进来。
对方虽然一只手不能用,可身形还是比他高大的多。白景良不由得后退一步,“你干嘛,这是我的房间……”
殷齐面无表情。“现在是我的了。”
“什……”白景良咬牙,可还是很快败下阵来,低头想从他身边借过。“算了,我去住客房。”
殷齐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你住客房不需要得到主人的同意吗?”
白景良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殷齐脸上没有表情。“白景良。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你的。”
白景良的脸色由白转红,咬牙道:“殷齐。你不要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
“你让开!”
殷齐反而伸手用力拽住了他。“怎么,你想去找沈琪?看他会不会收留你。”
“去就去。”白景良用力挥开他,转头就走。
殷齐站在原地,脸色立刻变得极其难看,又大步向前,把白景良抓住。“回来!”
他用力把白景良扯回房间,又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要不要脸,你现在无论去找谁,都只能给自己和父亲丢人。”
白景良抿住嘴唇,并没有反驳。
“你想要待在这里,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我。”
“讨好你什么……”
殷齐不断往前靠近,白景良就一直下意识的后退,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床边。
殷齐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道。
“沈琪亲过你的嘴了吗。”
第5章
白景良一愣,疑惑地抬头看他,这才注意到殷齐在盯着他的嘴唇。
Alpha皱着眉头,神色十分专注,甚至伸出手抓住了他的下颚,拇指按在了他的唇瓣上,然后……竟然低下头想要亲他。
白景良瞪大了眼睛。
“滚开!”
白景良想要把他推开,却又被殷齐按住。两个人在推搡间再次倒在了床上。
殷齐青筋凸起,神色阴狠的卡住他的下巴。
“白景良,你再敢碰到我的胳膊,我就把你扔出去!”
白景良绷紧了身体,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可是也不敢再动弹。
“我再问你一次,他亲过了吗?”
高大的Alpha贴在他的耳边,呼吸仍旧不太稳。白景良努力偏开头,根本不想回答。
殷齐越发皱起了眉头。“他亲你了?”
“怎么亲的?”
殷齐越凑越近。白景良的脸被捏着强行掰了回来,然后下一秒,突然被吻住。
那一瞬间,剧烈的反感让白景良睁大了眼睛,几乎无法思考,啪的一声,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到底干什么!”白景良捂住了嘴巴,用力的摩擦,气的手都在发抖。
你这个害死了沈琪的怪物。
殷齐都愣住了,“你敢打我。”
白景良一下攥紧了指尖,清醒了一点。他不能反应太过。
“因为……”白景良垂下眼睫毛,再抬起的时候,愤怒的表情中自然的带上了惧怕,说着就六神无主的急忙要往外逃走。
“因为你疯了啊!我要告诉父亲!”
可惜他还没能下床,被殷齐一把拽了回来。
年轻的Alpha脸上带着一点红印,恶狠狠的盯着他,把他压在了身下。“你觉得,如果让父亲发现我亲了你,到底是谁会被赶出去?”
白景良完全愣住,抬头看他,脸色慢慢的更白了。
“可你不能亲我……”
“为什么。”
白景良着急的想着理由。“因为,因为我们是——”
“就只有沈琪可以?”殷齐盯着他开合的唇瓣,甚至没有等他说完,再次捧住他的脸,强行亲了上来。
“——是兄……唔。”
白景良一下闭紧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是他不能拼命挣扎,他的人设讨厌殷齐,可是更害怕会被赶出去。
他不能破坏人设,惊动怪物,一旦让怪物的意识彻底醒来,这个幻境肯定会变得十分危险。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带沈琪离开这里。
两个人的唇瓣不断的摩擦,白景良的手指攥紧了殷齐肩膀上的衬衣布料,指尖用力到发白,难受到仿佛在听指甲抓挠黑板的声音。
可是压在他身上的年轻Alpha呼吸急促,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的跳,按着他的后脑往怀里拉,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像只大狗一样来回舔/弄他的牙齿,试图撬开他的牙关。
“张嘴。”殷齐终于在呼吸间抬起头,声音比平时更哑。
“……”白景良死咬牙根,坚决不从。
谁知殷齐居然直接捏住了他的鼻子,卡住了他的下颚。
白景良憋的满脸通红,挣扎又挣扎不开,眼眶都发红了,最后只能张开了嘴巴吸气,然后就被殷齐一下吻住。
“唔!呜。”
白景良眉心狠狠皱起,眼睫颤抖,眼泪一下掉了下来,手指把殷齐的衣服都揪皱了。他很快被迫从满嘴发苦的果味里分辨出了殷齐信息素的味道。
似乎是西柚。
……
第二天,白景良小脸发白的坐在餐厅上,看见桌子上的果盘里有柚子,脸就皱了起来。
“拿走,以后不要再买柚子了。”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吃柚子了。
旁边的仆人们相互看了看,虽然把果盘撤了下去,但是并没有回应。
白景良疑惑的抬头。这才发现身边这些仆人好像是生面孔,不是他熟悉的那些。
这个别墅是父亲之前为了让他上学方便买的,平常父亲并不会住。本来所有的人都听他的。
但是殷齐居然直接就把他熟悉的人全部都换掉了吗?
一顿早餐吃的并不合胃口。白景良自己在别墅转了一圈,发现就连昨天的司机都不见了。
现在开始,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只认殷齐一个人。
他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客人。
中午的时候殷齐才从楼下下来,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金发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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