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eta后我迎娶了顶A元帅
摊上这坑人的主管,沈越忙的不可开交,下班后回家洗澡,简单收拾了一下出差的行李,期间看了好几次手机,塔烈因还没回他。
为了以防万一,在出发前,沈越还到商场上买了几罐信息素阻隔剂,拿手机付款的时候才看见新消息。
塔烈因:【在你家门口。】
到家门口,果然停着那辆黑色轿车,沈越翻出信息素阻隔剂,在身上喷了厚厚一层,才进了车。
塔烈因穿着白色衬衣,外面只有一件针织的毛衣马甲,金色的头发在夜色下很是显眼。
“那边很冷,您带厚衣服了吗?”沈越关上车门的时候问道。
“那边衣柜里有。”
“……好的。”照这意思,那边还有房子?
克莱客的总经理出差,哪里真能住酒店?
果然是他见识浅薄了。
不过,总经理出差,居然不带秘书吗?
当然,这种话不是他该问的。
去机场的路上,塔烈因突然道:“为什么不去公司餐厅吃饭?”
“口味不太习惯。”说到这里,沈越把饭卡拿出来:“还给您吧。”
一个刚来的员工到股东餐厅吃饭,怎么想都太招摇了,也许塔烈因身居高位惯了,不需要顾忌这么多,他自己却要注意。
塔烈因听着他的话,看着那张卡,心里很不爽,脸上也阴沉沉的:“你怕人说闲话?”
沈越只能默认了。
一张金色的卡在风中飘了两下,之后重重跌在地上。
在红灯的时候,塔烈因把那张卡扔出了窗外。
这个举动完全出乎了沈越的意料。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前面的司机都已经感受到这令人窒息的气场。
车顶上发出淡淡的荧光,落在塔烈因冷白的皮肤上,因为生气泛起的红色,紫色冷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向下勾着的嘴角,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被拒绝了好意所以闹脾气的孩子。
沈越笑道:“到那边我请您吃饭吧。”
“不要这么叫我。”一听见他的称呼,塔烈因越烦了。
“好,到那边我带你去吃饭。”真奇怪,不知不觉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像十几年前哄着还没长大的沈衣。
就这么一句话,塔烈因又好了,虽然没有说话,紧绷的嘴角已经缓和,垂着的眸动了动,证明他的主人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沈越眼神不觉温柔下来,真是个小孩。
两个人都在飞机上补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下飞机的时候,那边正好是凌晨四五点,大雪纷飞,气温急剧下降,沈越在A国生活了那么久,对于这魔鬼的天气,早就见怪不怪,大衣和羽绒服都备好了。
反观塔烈因,显然没有预料到这边天气骤变,只带了一件羊绒外套。
沈越从行李箱找出自己多备好的羽绒大衣和围巾给他披上,塔烈因像个王爷一样,心安理得地任他给自己系上围巾。
厂商那边早就派人等在机场外。
两个人上了车,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对方公司。按照塔烈因的行程,今天就要去看器械的相关展览,下午要去厂家参观。
由于天气原因,车开的很慢。
在路上耽误了两三个小时,天才蒙蒙亮,
沈越看见他的手发红,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来,递给他:“不戴手套,会冻伤的。”
塔烈因看着他,皱了皱眉:“那你戴什么?”
沈越双手插进大衣兜里:“我可以插兜,总经理不能插兜吧。”
塔烈因冷道:“你对别人也那么好吗?”
沈越现在有点摸清他的脾气了,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毕竟身为下属,偶尔也要巴结上司。”
塔烈因戴上那双薄绒手套,手指间还能感受到暖融融的余温。
沈越是这方面的专家,又在A国工作过,和厂商的沟通很顺利。
中午的时候,供应商那边准备好了午餐,准备下午去厂区参观。
结果没想到会遇见熟人,负责这方面的经理居然是他的老朋友。
“沈越?没想到是你!”一进了厂区,便传来惊讶的声音。
“温莎?”沈越也有些讶然。
温莎笑得十分开心:“我听说你回Z国了,还以为没机会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见面了。”
温莎是A国人,两个人交流也是用A国语言。
沈越叙旧归叙旧,没有忘记正事,两个人很快进入正题。
那边和董事谈话的塔烈因,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模样,眼神陡然冷下,对方的董事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僵在当场。
后半程,塔烈因几乎不怎么说话。
领导介绍的时候,那位温莎经理想和塔烈因搭话,但明显被对方阴沉的气场震慑住了。
心里不觉对沈越充满了同情。
快回去的时候,温莎还悄悄拉住沈越的手:“沈越,你们那位总经理不太好相处吧,之前这边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有那么多好的职位等着你,为什么非要回Z国呢?”
沈越笑道:“其实还好。”甚至有点可爱……
温莎看了一眼塔烈因越发阴沉的脸色,表示不敢苟同。
回去的时候,厂商给两人配了专用司机。
温莎在车窗外给他递了一副新的手套:“沈越,记得手机上联系。”
沈越接过手套,笑道:“会的。”
塔烈因盯着他手里那双未开封的手套,整个人就是很烦躁。
沈越倒没有着急戴上,把手套放到一边了。
塔烈因只是冷眼旁观,也没有问。
明明开了暖气,车里的气压却莫名的低冷。
司机按照塔烈因给的地址,把两人送到住处,车程两个小时。
两个人都累了,中途没有说话。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八九点,这是一栋欧式别墅。
下车的时候,沈越虽然把手套带下了车,但没有戴上,也没有拆封。
“为什么不戴?”塔烈因语气很冷,这已经是他最大努力的压着负面情绪了。
沈越思索了一下。
单凭一种直觉,自己如果戴了温莎送的手套,塔烈因估计会把自己给他的手套狠狠摘下来扔回给自己。
奇怪,为什么脑海中就是有这种画面呢?
当然这种话不能说,于是沈越只好道:“不太喜欢皮革手套。”
塔烈因盯着他,又是这种眼神,眸珠深邃,色彩浓郁,像要把人吸进去。
别墅里已经有人提前清扫过,公司那边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有钟点工人,虽然有些冷清但至少比酒店舒服。
塔烈因睡在主卧,沈越住的是客房。
暖气开的很足,这一路奔波,几乎没好好睡过觉,沈越随便冲了个澡,倒头便睡了。
塔烈因却怎么也睡不着,他从行李箱拿出一件灰色的外套,正是沈越之前落在他车上的那件,还有衣架上挂着的大衣和围巾,一起丢在床上。
然后把整个人也丢进去,上面盖上被子,这才睡着了。
早晨七点钟,沈越准时醒来,窗外面的雪更大了,看来今天依旧很冷。
塔烈因还没有出房,沈越也没有在意,直到他吃完早餐,这位工作狂上司依然没有动静。
今天安排的行程,九点就应该出发了。
沈越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塔烈因发烧了。
敲门无人回应,沈越自己推开了门,床上的人脸色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
大概昨天下飞机的时候着凉了。
沈越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到了退烧药。
塔烈因迷迷糊糊地被他扶起来,就着他的手把药吞进去。
沈越刚放下杯子,忽然身体被人抱住,滚烫的身躯贴在他怀里,金色的头发缠了他双臂和满怀。
沈越整个人僵硬着坐在床边。
他该庆幸塔烈因生病的时候没有散发出那种勾人的信息素。
否则他肯定不能如此坐怀不乱。
怀里的人呼吸由急促渐渐平稳,看来是睡着了。
看着那散开的金发,沈越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手感是意料之中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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