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eta后我迎娶了顶A元帅
见人已经上钩了,他几乎装都不想装,一双肥胖的手便凑上来,但最后又停下了:“可惜是个beta,但味道可能不一样呢。”
沈越忍着厌恶,向凯奇尔伸手,之后便听见一声闷哼。
此时,西瑟的宇宙空间站,一个值班的观测员打了个哈欠,从昏昏欲睡中醒了过来,随之抬头一看,从迷蒙中陡然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太空中出现的庞然巨物正堵满了他的瞳孔,视野已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一艘……五艘……十艘……数也数不清的的战列舰和突击舰……这些战列舰不过是母舰随行的编列罢了,真正巨大的母舰则在更远的太空中。
观测员连忙爬起来,向地表总部发出了信号。
一个刚从空间站走出来的旅客惊讶的抬起头,随之越来越多的人抬起头,看着太空中出现的无数黑点。
有人终于欢呼起来:“是第一军团!”
人群中由惊愕转为雀跃。
一个孩子指着天上喊起来:“是蓝剑!”
眼前出现的蓝色战舰正在极速变化,它的身躯转化流畅,在冲破大气层后转瞬间已变化为地表形态。
它振翅而下,仿佛从星河中的鲸鱼变为了天空中的雄鹰。
有人尖叫起来!
“塔烈因的战舰!”
“天啊!!”
“塔烈因来西瑟了!”
所有人追着那艘战舰的身影,直到他从天空头顶一闪略过,身后则是整齐划一的护卫舰和突击舰。
有人认出,那是西瑟都城的方向。
“发生什么事了?”有的人开始担心起来。
“来推翻那可怕的地狱吗?”
“来的好,让第一军团把那该死的地方清理清理吧。”
这时,星网上已经开始出现大量的相关视频,西瑟的网民们最先发表评论:
【啊啊啊啊,我看见塔烈因的战舰了!亲眼看见的!】
【我也!亲眼看见他过了西半球,向首都去了!】
【是不是要开打了?】
【我第一个投票把凯奇尔贡献出去。】
【怎么可能,都是自己人,怎么打?】
【拜托,这该死的奴隶制早就该推翻了!】
【无所谓,只要凯奇尔能死就行了。】
首都内,西瑟的君主也吓得不轻,他好像没有得罪过塔烈因吧!别说得罪,就连平时联邦会议都轮不上他的位置,见面都不曾。
眼见着塔烈因的军舰已经朝着自己的首都逼近,君主只能向联邦政府那边询问,得到的回应却是:联邦那边也不知情。
“或许塔烈因元帅只是去找什么心爱的东西,不要太过紧张。”
君主看着天上密密麻麻的战舰,只想骂娘:放屁!他塔烈因活像个阎王转世,什么时候有过心爱的东西了!
再说,谁敢动他的东西!想搞我就直说!
酒店里。
“噢,这是游戏吗?我喜欢……”凯奇尔被绑了起来,扔在沙发上,看着眼前上一秒还十分冷漠的猎物此刻正“温柔”的看着自己。
沈越摘下墙上一根兽尾骨鞭,用骨鞭揉了揉他油腻腻的脸颊,凑近他:“喜欢玩惊险游戏吗?”
凯奇尔感觉自己被电到了,尾音颤抖着“噢~”了一声。看着眼前黑漆漆充满神秘的双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让自己这么着迷又惊险的猎物。
“来吧宝贝……”
沈越微微一笑。
人们看着天空上的战舰形成飞鸟的姿态,随着那艘蓝色战舰包围了整栋悬空的金羽大厦。
一旁西瑟的本土军队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低空伴飞,谁也不知道塔烈因究竟要做什么。
大厦里上一刻还在纸醉金迷的人们,此刻惊慌失措,一艘艘浮行车争先恐后地狂涌而出。
西里尔站在窗前,拨了一个光脑给沈越。
沈越手里拿着液体球准备退出凯奇尔房间,接到西里尔发给自己的消息,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天空中悬浮着的塔烈因战舰,顿觉一阵头皮发麻。
来的这么快吗?
凯奇尔还躺在地上,刚刚被沈越按进人鱼池里电晕了。
沈越蹲下身,狠狠扇了他两巴掌,解开了他的绳子:“起来!”
凯奇尔从昏睡中疼醒过来,一看见眼前这张脸,就只剩惊恐的情绪。
可重获自由后,残虐狠戾的本性又浮现出来,他凯奇尔是西瑟最有权势的人!这个该死的beta刚刚居然敢这样对他!
怒火扭曲了凯奇尔肥胖的脸颊,他艰难的爬起来,堆积的横肉颤抖着,两颗豆子眼凸出,气到拧笑起来。
他要将他□□至死,扒皮后再扒开一个个器官珍藏起来。
沈越乖乖等着他过来,只是象征性闪开第一下,便束手就擒。
凯奇尔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满心只想着要折磨沈越,完全没有怀疑刚刚还能把他拎进水池里的沈越现在居然任他拿捏。
走廊上,熟悉的冷酷气息和带着沉沉怒意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沈越心里一动。
来了。
不禁为眼前的猪妖默默哀悼了一秒,就请麻烦你帮我分担一点塔烈因的怒火吧。
凯奇尔扯住他的头皮,喘着浑浊的粗气,将他拉到里间的暗室。
这暗室自然是别有洞天,算是凯奇尔的“主战场”。
沈越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一点挣扎也没有,居然还冲他微微一笑:“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凯奇尔气到一时间竟不知用何种方式折磨沈越才好。
沈越也着急啊,精神丝线扩散,听见军靴落地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就如同死神的步伐,空气中挟着雷霆隐动的杀气。
看着眼前还在磨磨唧唧挑选作案工具的凯奇尔,这样下去可不行,沈越道:“就用左边第三个好了……求你了,用最大的本事折磨我,越惨越好!”
让塔烈因彻底把怒火转移到凯奇尔身上,就只能让自己变得惨一些。
凯奇尔有点懵,没见过这么主动的,这怒气值反而有点飚不满:“好,就依你!”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当那把脆亮的天女飞花伞即将落在沈越身上,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外面那坚硬无比的房门成了碎片。
凯奇尔一时间愣住了,但他还不清楚情况,因为那只是外间的门,暗室的门并没有那么轻易打开。
“元帅,需要一分钟数据破解。”
“解。”塔烈因沉住气,拇指隔着手套摩挲着食指指节,感觉自己耳朵里鼓鼓的直响,薄薄的皮肤下正压制着狂烈的怒火。
一秒……两秒……十秒……十五……
暗室里的凯奇尔直觉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降临,一种莫名的恐惧侵蚀着他的神经。
眼见指望不上凯奇尔,沈越抓起旁边一把看起来最正常的匕首,从自己的耳朵后的颈侧一路划到锁骨。
凯奇尔看着漂亮的血花从他脖子一路绽放到锁骨,眼睛都直了。
“ou……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天啊……你真是天生……”凯奇尔兴奋的颤抖着瞳孔,嘴巴颤颤巍巍的蠕动着。
沈越疼的皱眉,原来这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匕首实际上有很大的名堂,叫请君吻。
被它划过的皮肤溢出的血液成了初绽的鲜花,这妖艳的生命力衬托在白皙的颈侧上,混着血管的涌动,是雪中枝头开出的红花。
柔软而残忍的艳丽给人视觉上传达的效果在整个圈内也可谓美丽之王。
祸引人亲吻的美丽之王。
沈越也意识到自己选了一件不太妙的东西。
凯奇尔抛下手里的东西,也顾不得外面的恐怖声响。
他疯癫般扑向沈越,抓住他肩头,痴迷地盯着那一路绽放的鲜花,喃喃自语:“我找到了……找到了!曼陀罗之王……曼陀罗之王……”
“你有病吗?”沈越偏过头,感觉耳朵边被绒绒的血花瓣磨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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