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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保护废物

作者:贰两肉 时间:2024-01-04 04:03:12 标签:甜宠 直掰弯 都市童话

  “可为什么是再来一瓶?”他举起瓶盖,蹙眉说:“这个瓶盖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乐言喝水只喝矿泉水,这么五颜六色的瓶盖一看就是饮料。
  奕炀理所当然道:“刚才就让你确定里边是不是你的东西,现在打开了,东西确实不是你的。”
  “可这个信封是我的……”乐言很难过,下意识往奕炀家里看,每一个摆件都扫了一遍,最后精准地在垃圾桶里看到一个嫌疑瓶。
  他拿过来,又捡起地上的瓶盖,拧上盖子,纹丝合缝……
  “这个瓶盖明明是你的!”兔子生气,“你把信还给我!”
  “我没拿。”奕炀摆手,对瓶盖这件事只字不提。
  “奕炀,我可以为了维护自己的物品权益,报警抓你!”
  “我就是警察,这一片我也能管,你直接和我说,什么权益受损了?”
  “我……”兔子觉得这个人今天特别地不可理喻。他憋着憋着,鼻子一酸,开始默默掉眼泪。
  如果信封真的落在别人的手上,里面的内容又是不可控的,他会不会又回到实验室里,成为编号为R133的实验体……
  沈老师已经不在了,如果换作其他的科学家,是不会心疼一只兔子,甚至会剖开脑袋和身体…
  他们给予伤害时,从来不会有顾虑…
  “奕炀,你一点都不好……”乐言捡起地上的渔夫帽,攥得紧紧的,还有那个空信封。
  乐言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一方面信不见了,另一方面,他对‘实验室’的恐惧几乎达到了顶峰,仿佛马上就要被关进去了一样。
  沈老师和他说,藏不住尾巴代价是:痛苦又煎熬地感受生命的流逝。
  除了沈老师,没有人能共情一只兔子……
  沈老师已经不在了。
  乐言更加难过,他没办法解决现在的困难,没有人教他怎么应对这种突发性的困难,所以他只想回家去。
  见状,奕炀也慌,他不会哄人,只好握着门把手,不让乐言打开。抬袖子帮抹他眼泪,动作有点粗糙,语气却比刚才柔一些,“你别哭了,我把信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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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言摸着下巴思考:有些人类,为什么一定非得把人欺负哭才肯妥协,是在练习哄人技巧吗?
  作者眼前一亮:哦莫,你这个思考角度好新颖,稍等,我拿笔记一下!
  乐言皱眉:我不想当奕炀的邻居了!奕炀除了长得好,其他的都给差评!
  奕炀:逗一下都不行,小气鬼。


第13章 不能用嘴乱亲别人
  几乎是立刻,兔子的眼泪滑下最后一颗,后面的都强行止住了。
  他有点害怕奕炀只是和他开玩笑,所以紧张地反复揉自己的渔夫帽,一双眼睛一心一意地盯着他看。
  人类的嘴巴会说谎,但眼睛不会。这个道理是奕炀第一天告诉他的。现在就学以致用,乐言盯着他的眼睛,势要看看这双反应心灵的窗户到底会不会躲闪。
  “你这么看着我,是想报刚才的仇?”奕炀抬手把他下巴尖挂着的泪珠也抹了,大概是看在眼泪的份上,倾过半边肩膀给他,“给你打一下,不过该说的话我还是得说。你又不是小姑娘,怎么说哭就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像今天这种小事不值得流眼泪,等以后遇到真正该流眼泪的时候,你的眼泪反而不值钱了。”
  乐言觉得奕炀像一个热衷说教的老头,如果把脸蒙住,忽略声音不计的话。
  兔子怎么能理解眼泪的含义和值钱与否?难过了会哭,这是生理上决定的,大脑根本控制不了,也不能控制,由此可得,这和是不是小姑娘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几个字听着特别酷,奕炀说的一大段话里,兔子只赞同这一句。
  他已经说了会还信,乐言几乎是步步紧跟,不过只是行为上显得特别着急,多余催促的话是一句都不敢讲。
  在嘴皮子功夫上,乐言从来没有赢过。
  “还有……就是……”奕炀忽然回过身,拧着眉嘶了一声,似乎后边要说的话有点烫嘴,好几次想说,在看到对方纯真无邪的脸后又咽了回去。
  来来回回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终于斟酌好了,开口道:“你不能用嘴乱亲别人,这个举动不光奇怪,而且冒昧,也就是我个人素质高,换作别人,刚才你要挨的就是一顿打。”
  “那你抢我的信,这就是对的吗?”乐言依葫芦画瓢,把教训的话通通还给他:“身为警察,你怎么能乱抢别人的东西,这个举动不光坏,而且特别坏,要不是我不敢,你刚才要挨的就是一顿打了!”
  “这两样东西不能相提并论,”奕炀笑了几声,以示乐言的威胁没有半点威慑力。他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解释道:“我拿你的信又不是不还给你,而你亲人的这个举动,对陌生人来说属于猥亵,这种恶劣行为连第一次都不能有,你明白吗?”
  “不明白!”
  兔子回答得特别小声,不服是他能为自己出气的唯一方法。
  生气归生气,也不得不承认,奕炀现在说的每句话都很有道理。这个道理如果稍微严谨一点的话,应该还需要区分一下男女。
  男女才授受不亲,如果是两个男人,或者是两个女人,同属性的话应该就不能算‘猥亵’了。晏陕挺
  所以他刚才才会亲奕炀,以后可能在必要的时候还会亲两口。这件事在本质上就没有错,何况,奕炀自己也说过,都是男人,怕什么!
  “不明白?再小声我也听到了,你就倔吧。等哪天真的在这种事情上吃了亏,你才肯信这个邪。像你这种半大不大的同志,都听不进道理,多撞撞南墙就行了。”
  “又开始教训人!”兔子瞄他一眼,把手上的渔夫帽重重地扣在脑袋上。这样对比起来,他还是喜欢穿上警服的奕炀,起码在工作的时候他会很忙,忙得没时间说教别人。
  奕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用两根手指夹起一个叠的四四方方的信纸,递给他:“给你,今天洗衣服的时候它自己从信封口滑出来了。既然对你那么重要,就找个地方好好收着,不要随身带。”
  “好!”乐言两只手在衣服上搓了搓,擦干手心的汗,近乎虔诚的用双手去接,这和奕炀随意的两根手指头对比实在强烈。
  乐言做事认真,等他把失而复得的东西安顿妥当后,抬头准备说谢谢。刚抬起来就发现奕炀正看着他。
  这种眼神乐言太熟悉了,和审讯室里那种探究,打量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仔细才有点区别,似乎多了一点看蠢蛋的无语。
  “你是不是……看过我的信了?”乐言问出疑问,皱紧眉头,五味杂陈地望着他。
  少部分的人类才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但是地球有几十亿人类,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占大部分!奕炀凭什么会是那一小部分呢!
  他表现出一点都不好奇的模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信里的内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奕炀没说话。
  他果然做贼心虚……乐言苦着脸,眼泪差点又要贬值了。
  “你真的看了?”
  “嗯。”奕炀泰然自若地点头,语气,行为,动作,表情,都显得自然又放松,他说:“我确实看了,毕竟这是从我衣服里掉出来的东西,我总要确认他是个什么东西吧?而且你也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说你丢了一封信,对不对?”
  完了完了。
  这是乐言今天第二次感到紧张,他抬手按着渔夫帽,外表看着像个求饶的可怜蛋,五指并拢,包着左右两边脑袋,压得紧紧的,生怕耳朵出来了。
  他说:“你不仅看了我的信,刚才还打算占为己有,奕炀,你是不是想带着这封信送我进警察局,还是你………”
  “你想不想知道信里的内容?”奕炀闲适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胳膊看眼前或许在发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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