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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作者: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1 04:23:24 标签:仙侠修真 破镜重圆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轻松 成长

  他发现了季一粟时,脸上出现瞬间的慌乱,第一反应不是背过身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而是胡乱用头发遮住肩膀,然后尖叫:“你怎么偷看女孩子洗澡登徒子啊啊啊啊啊——”
  季沧海丝毫不为之所动,瞬间移到他面前,撩起他的头发,看清楚后声音瞬间冷如冰霜:“还学会瞒着我了?”
  年渺想转过去,却被他抓着手臂根本动不了,手足无措地缩起身子,小声抗议:“你不要看了……”
  可惜他的抗议毫无威胁力,反而像委屈。
  左肩肩头上有两道血淋淋的新鲜伤痕,在白瓷似的娇嫩肌肤上分外显眼,触目惊心。
  季沧海脸沉了下去:“谁干的?”
  年渺干巴巴编故事:“我早上去寒雾林里,遇到了一种会打人的藤蔓,被抽了两下……”
  季一粟撩起眼皮,盯住他的眼睛,清冷的目光和紧绷的脸看得他心里发怵,偏过头不敢与其对视。
  雾气蒸腾,打湿了年渺长而密的睫毛,水汽汇聚成小小的水珠,随着眼眸低垂而缓缓滑落,像是一滴眼泪。
  季一粟抬起手覆上对方的额头,轻而易举进入了他的记忆。
  像是有了依靠的孩子,攒了一天的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他再也忍不住,大颗眼泪滚滚而落。
  * * *
  年渺洗完澡换上新衣裳,肩头的伤已经被师兄治好,再无半点疼痛,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乖乖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师兄给他梳头。
  季一粟将他的长发一下下梳顺,挽起一绺在头顶比划,对照着铜镜,熟练且利落地给他梳了个常见的双丫髻,只是别出心裁地在两侧编了细细的麻花辫,又在两个发髻前戴上跟衣裙同色的鹅黄花钿,顿时让简单的发髻灵动起来。
  他放下梳子,和年渺一起端详镜中人。
  他的手很普通,握着这乌泱泱的头发,竟然也被衬得精致起来。
  美人连每根头发丝都是美的。
  年渺害怕身体发育被人看出端倪,从小就不敢吃饭,睡也睡不安稳,长期营养不良使得他面黄肌瘦,看上去只是干巴巴小丫头一个,没有任何人会多瞧他一眼,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体的发育,十六岁以后,他的五官逐渐长开,一天比一天明艳水灵,让人难以挪开眼。
  然而对于他来说,长相出众并不是件好事,反而是个祸患。
  好在他一直待在落霞峰上,身边皆是女弟子,又不敢与人来往,倒也没出过什么事,可是今天下午,他在来找师兄的路上,撞见了一个外来客,那人见到他便缠住他不放,言语调戏后欲行不轨之事,他吓得要死,拼命挣扎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在他逃跑时抓住他的肩膀,留下两道抓痕,恰好有几位前辈路过,他又用了张珍贵的隐遁符,才得以逃脱。
  季一粟从妆奁中取出几对耳坠,换了三副,敲定下一对水滴样式的替他戴上,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发现,打算一辈子不说是吧?”
  年渺被他碰到耳垂,觉得痒痒,忍不住想晃脑袋,闻言老老实实低下头,望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小声嘟囔:“我以前在大典上见过他,是天武派掌门的大弟子,得罪不起的。不想给你找麻烦。”
  他一个人心里堵就够了,何必再多一个人生闷气。况且师兄常年缠绵病榻,能带自己下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哪能再让他卷入这种纠葛之中呢?
  他愁眉苦脸,想着那人若是找到掌门面前该如何是好,又觉得人家不知道他名字,尚且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季一粟慢慢道:“你觉得你跑了,他能善罢罢休?难道以后不会更麻烦?”
  年渺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根本想不到这么多:“那怎么办啊……”
  师兄突然紧紧捏住他的鼻子:“卖掉算了。”
  年渺自知理亏,不敢反抗,直到憋得满脸通红,呼吸不上来,才抓住师兄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解放自己,凄凄惨惨求饶。
  “我会处理的。”季一粟替他整理好衣领,“走罢。”


第2章 算命
  这是年渺自入门派后第一次下山,算一算有十多年没接触过凡尘了,他都快忘了山下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兴奋得几个晚上没睡着,他死死纠缠了师兄整整三个月,把人烦得不行才答应带他出来过生辰。
  正是上元佳节,城里城外皆是人山人海,无数花灯在尚未入夜时刻便次第点起,似银河坠落人间,亮如白昼。
  季一粟换了一张脸,依旧普通得丢进人群中就再也认不出来,年渺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贴着他走,害怕自己走散,再加上周围的人都在不住盯着他,让他十分不自在,尽管对一切好奇不已,也不敢离开半分。
  不过即使师兄换了脸,他也能一眼认出师兄,十年相处太熟悉了,而且师兄身上一直萦绕淡香,他不知道是什么香,但很好闻,是旁人没有的。
  人间的节日,不过那些花样,季一粟什么没见过,眼皮子都懒得抬,直到年渺扯了扯他的袖子:“师兄,我想要那个。”
  季一粟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过去,是个卖女子遮面的面衣的小摊,彼时人间风气开放,只是图个朦胧之美,花花绿绿各种款式,他收回目光,放在年渺身上:“幽州是北斗宫的辖地,离碧海门没人认识你。”
  “师姐们今晚都溜出来了,万一遇到呢。”年渺小声嘟囔,“而且老有人看我,好奇怪。”
  虽然这么说,季一粟的脚步还是往摊前迈,让他捡自己喜欢的挑,年渺看得眼花缭乱,拿了一个最简单的白色的,却不会用,胡乱往脸上蒙,季一粟从他手中拿过来,撩开他的长发,替他系好。
  有东西遮着,年渺觉得踏实多了,胆子也大起来,每个摊位都要凑上去瞧瞧,每盏灯都要伸手摸摸,时不时惊呼:“做得也太好看了,跟真的一样!”
  师兄替他买了一盏兔子提灯,让他拿在手里玩,他高兴得不行,提着灯四处转,看到人多的地方便往里面探头,不断询问那是什么。
  大概是又把师兄烦到了,在回答过“糖炒栗子”后,师兄主动道:“我去给你买,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走。”
  人有点多,估计要等一会儿,年渺乖乖答应了,半步也不敢挪,恰逢有舞狮杂耍的队伍游街路过,行人纷纷退到两侧观赏,他被挤到一旁,惊讶地望着这支长龙般的队伍,目不暇接,直到身后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小姑娘,要不要算个卦?”
  他转过身,看见是个摆摊的老人家,发须皆白,慈眉善目,从摊位上的八卦可以判断出是位算命的术士,可惜他身无分文,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没有钱呀。”
  术士捋着胡须笑眯眯道:“无妨,相逢即是缘,老朽不收你的钱。”
  年渺很是心动,俯身看那些复杂的工具:“怎么算呢?”
  术士道:“不如测个字?”
  “什么字?”
  “比如你的名字。”
  年渺正欲开口,又想到了什么:“可以替别人算吗?”
  术士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没有见过本人,也许不准。你要替谁算?”
  年渺犹豫了一下:“算了,我连他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术士问:“名字都不知道还要替人算?难道是萍水相逢的心上人?”
  年渺的脸一点点发热,幸好有面纱遮着,看不出什么:“也不是……是我师兄,都认识十年了。”
  术士叹道:“十年都不知道姓名,并非良人啊,小姑娘,千万别陷进去了。”
  “那就测个‘渺’罢,是我的名字。”年渺不想听他说下去,转移话题,“三点水那个,烟波浩渺的渺。”
  他仔细观察人家起卦,虽然什么都看不懂,但觉得有意思极了。
  然而术士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神情越来越复杂,眉头紧锁,时不时抬头观他面相,年渺看着紧张,忍不住问:“怎么了怎么了?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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