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
老管家愣了一下道:“有有有,我现在就去厨房拿出来。”
雷德仁的表姐忍不住瞪了柳时阴一眼,这人脸皮怎么那么厚,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许林宴在一边默默地记下了柳时阴喜欢的那饼干的包装,打算回去就让周秘书买上十盒八盒。
雷德仁的表姐懒得搭理柳时阴他们,转身拉住了毛曼蓉的手道:“曼蓉啊,你要累了就在沙发这休息啊,我给你捶肩敲背。”
这人怎么看都一副不想他们上楼的表情,铁定有蹊跷。
毛曼蓉没好气地道:“沙发哪有躺床上舒服,而且捶肩敲背什么的德仁就能帮我。你快让开!”
雷德仁表姐着急啊,正想着该找什么借口拦住人的时候,一旁吃饱喝足的柳时阴出声了:“这样的话,不如大家一起上楼去吧。”
雷德仁的表姐:“???”
大家一起?躺床上聊天吗?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花了吗?
毛曼蓉一想也行,到时候还能整个人赃并获,看这人还往哪跑。毛曼蓉一把挽住了雷德仁表姐的手说道:“那走吧,大家一起上去。”
雷德仁的表姐还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就被众人簇拥着上了二楼。
到了卧室,毛曼蓉松开了雷德仁表姐的手,径直走到了靠窗边的一个书桌前,充满表演欲地道:“德仁啊,我之前送你的领夹是放在这里面对吧?”
雷德仁应道:“对,就在一个红丝绒盒子里。”
盒子还在,打开抽屉一眼就能看到。毛曼蓉把它取了出来,不过在打开前特意看了雷德仁表姐一眼。对方冷汗直冒,一副做了坏事的心虚模样。
毛剑辉在旁边催促道:“曼蓉别墨迹了,快打开看看东西还在不在里面。”
毛曼蓉二话不说就打开了盒子,出乎雷家人预料,一个老旧领夹正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面。
毛剑辉微讶:“还在?”
雷德仁上前去检查:“不是假的,就是曼蓉送我的那个领夹。”
毛曼蓉也愣了,难道他们冤枉错了人?
可雷德仁表姐那汗湿淋淋,两眼不敢直视前方,明显做贼抱愧的模样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她没偷领夹,她紧张什么?
柳时阴适时出声道:“你们要不仔细再翻看一下卧室的其他地方吧,看看有没有丢了其他的东西。”
说这句话的时候,柳时阴瞥了雷德仁表姐一眼,对方身形一僵,脸刷地就白了。
毛剑辉知道柳时阴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话,他连忙对毛曼蓉道:“听大师的,快搜搜其他地方,像衣帽间之类的。”
衣帽间内,除了放衣服外,还放了不少毛曼蓉价值连城的饰品和雷德仁不少的名表。两人赶忙进去确认了一番,然而并没有少什么东西。
柳时阴在毛曼蓉出来后,望着梳妆台道:“梳妆台不看一看吗?”
梳妆台也带了抽屉,里面放了毛曼蓉化妆品外,还放了她平时会戴的首饰珠宝。
毛曼蓉清点了一波后说道:“三个月前,德仁给我在拍卖会买的那对翡翠耳环呢?还有半年前,我飞巴黎买的一条钻石项链和戒指,都去哪了?”
不找不知道,一找毛曼蓉才发现自己好些的首饰都丢了。这些首饰每一样买来都花了好几百万,雷家虽然不缺钱,但是丢了毛曼蓉同样心疼。
关键毛曼蓉清楚地记得她把脱下来的饰品都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中,那些饰品又没有翅膀,怎么可能丢得了。
毛曼蓉猛地望向了雷德仁的表姐,气得不行:“是不是你偷的?”
雷德仁也十分的生气,已经先入为主地把他的表姐当成了害他的凶手:“表姐,我自觉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家的事情吧?你刚结婚,说你丈夫想要创业,我给你们钱,还给你们介绍合作商。”
“公司开了一年,说资金周转不过来,问我借钱,我也借了,到现在我也没催你们还过吧?后面你们出货时遇上了大暴雨,货都被水浸了,出不了货,当时也是我帮忙跑前跑后,给你们找新的货源!”
“你自己数数,我帮了你们多少回!我把你们当家里人看待,你们却把我当成了傻子!拿了我的钱不说,还偷曼蓉的饰品,有你们这么做人的吗?现在是不是嫌我太碍眼,嫌我不肯给你们当提款机了,就想下咒害我!是不是计划等我死了,好分了我的财产和公司!”
雷德仁越说越气,也是越说越伤心。
他能帮自己表姐那么多,也是看在这位表姐小时候照顾过自己,自己被别人欺负时帮过他的份上。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倒是养着养着给自己养出了一个仇人,都怪他平日对他们一家太好了。
“什么下咒害你,要你死。德仁,话可不能乱说啊。”
雷德仁的表姐慌了,为自己辩解道,“我什么时候下咒害你了?!是,我是利益熏心,没忍住拿了你媳妇一点饰品,那你也不能冤枉我啊!而且你媳妇那么多饰品,带都带不完,给我一点怎么了?咱们表姐弟一场,你这都要跟我计较?”
毛曼蓉:“这辈子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那是我的东西,不问自取是为偷。表姐弟怎么了,是欠你的吗?”
雷德仁根本不听她的鬼话:“你也别狡辩了,要不是你害我,还能是谁害我?来我们家最频繁的就是你,之前监控也拍下了你进我们卧室的画面,这事我绝对跟你没完!你们公司当初是靠我的钱建起来的,现在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在江城做不下去!”
“德仁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想让表姐一家死在你的面前啊!”雷德仁表姐叫了起来。
毛剑辉说道:“我看还是直接报警吧。”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雷德仁表姐苦苦地哀求道,“德仁啊,我除了爱贪小便宜之外,真没那个害人的胆子,你相信表姐啊……”
“报警的确要报,不过害你们的并不是她。”柳时阴看了好一会的戏才开口说道。
毛剑辉看了过来:“柳大师,你刚说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望向了柳时阴那边的方向。
柳时阴淡定地道:“雷德仁的表姐是偷了东西,但下咒的人不是她。”
雷德仁着急地道:“那不是她还能是谁?”
柳时阴走到了窗边,正好能看到底下的庭院。他指着斜前方的一棵大槐树道:“这棵树是后来种的?”
雷德仁点头道:“对,三年前移栽过来的。”
“朋友送的?”柳时阴像是很随意地又问了一句。
雷德仁:“对,一个好朋友在我生日时送来的,说我庭院的树太少了,没点意境。除了这棵槐树外,那几棵光瓜栗也是他送的。”
光瓜栗又叫发财树,听名字就很讨喜。而且还挺好养活的,平时浇浇水就行。
毛曼蓉问道:“柳大师,这些树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种槐树的时候没请人看过风水?不知道槐树的风水禁忌吗?”柳时阴皱了皱眉头。
“禁忌?”雷德仁有些不明所以,“种一棵树还有这么多讲究的吗?”
毛剑辉说道:“柳大师,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和妹夫很早以前就去国外读书了,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比较相信科学,不怎么讲究风水那一卦。”
买房子之类的,都是看着喜欢就买了。雷德仁开的那么多家公司,也没请大师看过风水,都是做了市场调查,科学分析后就定下来的。风水不风水的,他们根本不关心。
柳时阴懂了,也耐着心给他们科普:“槐树虽然有镇宅的作用,但得安置在合适的位置才行。不然的话,镇宅就会变成招鬼。槐字拆开来,就是木和鬼两个字,又被人们称作鬼树,非常不吉利。”
柳时阴指了指他们的大门,又指了指门旁边的大槐树,“槐树要种的话,最好种在庭院的左侧和右侧,决不能种在大门的旁边,容易挡住阳光照射进屋里,积聚阴气,使家中磁场混乱,影响时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