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
“等天亮。”容白舒说话间找了地方坐下,林梓安和楚青钰亦动作。
这里是副本,他们跑不掉。
人群中好几人嘴唇都翕动,他们片刻都不愿意继续留在这屋里,哪怕只是去屋外稍亮堂的地方待着也好。
不过如今他们也都信了副本地说法,没人敢提出异议,各自选了个位置坐下。
谁也不知道周围的人会不会被附身,每个人都和其他人保持着距离。
寸板头一群人听话,黄老道自然也没话说。
丢了脸,他默默到一边坐下。
就这片刻,朗阅然和司书黎已经把所有人都检查一遍,楚青钰他们并未被附身,寸板头六个新人也没看出异常。
这也让两人眼中的疑惑愈发重,事情不对。
见其他人坐下,朗阅然捡回掉落的手机,坐到司书黎身边。
手机屏幕已经裂开,倒是还能开机,不过触屏已经不怎么灵敏,朗阅然看了看后塞回兜里。
无人说话,黑暗安静,只众人有些紧张的呼吸声。
熊玲是十二点被附的身,那之后直到天亮人群都没有动静,倒是一群人一直紧绷着神经,天色亮起时,好些人脸色都已经因为太过紧张而惨白。
四点多近五点,天色完全亮起时,熊玲有了动静。
“唔……”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朗阅然和司书黎第一时间靠近。
“你怎么样?”朗阅然问。
熊玲听闻声音转头看来,她迷糊了会后似乎想起什么,眼中逐渐有疑惑浮现,“怎么了?我这是……”
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大厅里,寸板头一群人更是一脸恐惧地看着她,熊玲第一时间在人群中寻找。
看见许朝,她愣了下,“你怎么受伤了……”
见熊玲恢复正常,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许朝脸色有些难看,想要上前,脖子上的疼痛却又让他止步。
“……许朝?”熊玲试图做起来。
朗阅然按住她,“别动。你不记得了,你昨晚又被附身了。”
“……”熊玲嘴巴微张眼睛瞪圆,一脸惊讶,“我就记得我去厕所,然后……”
熊玲想了半天,却没能想起之后的事。
朗阅然吐出一口气,“那之后你又被附身了,而且这次格外凶,伤了好几个人还差点杀了林梓安和许朝。”
熊玲立刻看向许朝,许朝脖子上的伤口是她弄的?
熊玲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朗阅然再次按住她,“你先别乱动,被附身的次数多了阴气入体容易体凉头晕,这时候乱动容易晕倒。”
熊玲虚弱地躺回地上,她确实有些头晕。
朗阅然点点头,“天已经亮了,没事了,你先回房休息。”
说着,朗阅然看了眼林梓安,林梓安立刻上前帮忙要把人送去楼上。
起身时熊玲晕了下,林梓安拉着她才没让她跌倒。
目送两人上楼后,朗阅然看向许朝。
天色亮起后,许朝脸色看着就更加惨白,人也恍恍惚惚。
“你要不也去休息下?”朗阅然问。
许朝看了眼楼上,有些不敢上楼。
朗阅然没再去多事,他看向司书黎。
司书黎正若有所思。
“咦……”门口传来声音。
朗阅然看去。
天色亮起后,寸板头就琢磨着把门打开,门却始终开不了,在屋里折腾了会后他从厨房窗口翻了出去绕到门前。
“怎么了?”楚青钰问。
“没事……”寸板头嘀咕两句,把门打开。
昨晚他们想跑就开不了门,那会他还以为是那鬼作祟,结果却是门把手被根棍子横着穿过。
那鬼倒是挺接地气,作祟都做得这么朴实。
寸板头并未察觉,看见那棍子,朗阅然和司书黎两人却都挑了挑眉。
朗阅然和司书黎没说话,想想,朗阅然在屋内走动寻找。
寸板头一群人都看见,但不知道他想找什么,昨夜又折腾一夜,没人还有心思搭理。
绕着一楼里里外外走了好几圈后,朗阅然在屋子外面厨房和厕所中间的位置找到电闸总开关,把跳闸的电闸推了上去。
一通电,屋里立刻灯光大作。
寸板头一群人都发出惊叹,虽然现在已经能看见,但有灯和没灯还是有些区别。
朗阅然看向跟着一同寻找的司书黎,两人几乎确定昨晚是怎么回事。
两人进门时,容白舒正带着人出去。
折腾一夜,又受了惊,现在放松下来众人都又困又饿,容白舒索性带着人去买早餐准备吃了先让众人睡一觉。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今晚将是最后一晚,也会是最艰难的一晚,必须养足体力。
屋内,许朝不见,黄老道坐在角落。
“许朝呢?”朗阅然问。
“上去看熊玲了。”林梓安正从楼上下来,“怎么了?”
朗阅然摇摇头,看了眼黄老道。
昨夜丢了脸,这会他闷不吭声,虽然朗阅然一群人根本不在乎,但他自己似乎过不了自己那坎。
他这样倒是方便了朗阅然几人。
见朗阅然似乎有话说,除了去买早餐的容白舒几人,其余人都凑了过来。
“怎么了?”林梓安不解。
“昨夜熊玲是装的。”朗阅然简洁明了。
“什么?”寸板头沉不住气惊呼一声。
正暗自懊恼的黄老道抬头看来。
见朗阅然几人围在一起嘀咕,以为他们在说昨夜的事,他有些想凑过来听但又抹不下面子,只瞪着一双眼老脸通红。
“为什么这么说?”楚青钰问。
“跳闸就不说了,大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我刚刚说被附身多了容易头晕她也立刻就虚弱下来。”朗阅然知道这些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信与不信只能看他们自己。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梓安是信的。
“为了杀许朝。”
楚青钰和林梓安皆哑然。
“而且恐怕不止昨夜,之前一次应该也是装的。”朗阅然道,“你们还记得上次熊玲被鬼附身时候许朝的反应吗?”
上次熊玲被附身是昨夜。
昨夜许朝和熊玲吵了架,熊玲一个生气去了三楼,半夜时却突然下楼,然后站在床前盯着许朝看,把许朝吓得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
“许朝那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熊玲被附身,但却是被吓得最严重得一次,之后甚至不敢靠近熊玲。”朗阅然道。
“你是说……”林梓安脑子转得快,很快明白过来。
“什么?”寸板头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许朝之前说熊林被附身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编的,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林梓安道。
“啊?”寸板头一脸懵。
朗阅然看了眼二楼主卧紧闭的房门,“不管是因为什么,许朝安排旅游钓来黄老道,最终目的应该都是为了杀掉熊玲。”
“但熊玲也不傻,她应该是已经察觉许朝的打算,所以干脆将计就计,准备借着许朝的计划反过来杀掉许朝。”
有许朝的安排在前,又有黄老道作证她确实被附身,熊玲又会演戏,就算警察来了最多也就是判她个精神错乱误杀。
如果运气好,装病个一两年,熊玲搞不好还能无罪脱身。
听完朗阅然的话,一群人都安静。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确实说得通。
“那——”楚青钰正准备说点什么,楼上房门就打开,许朝出门来。
几人不再说话。
下楼,脸色惨白的许朝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拿了瓶水。
“熊玲怎么样了?”林梓安问。
“睡着了,吓得不轻……”许朝笑笑,动作间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他连忙停下。
拿了水,许朝向着楼上而去。
“那鬼是熊玲——”眼见许朝进门,楚青钰正准备继续之前的话题,楼上就传来许朝惊恐的叫声以及什么东西被撞倒噼里啪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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