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
众人并未耽误,快速回去农家乐。
进门,朗阅然第一时间直奔厕所。
张友来对农家乐下了些功夫,他们住的院子也是旱厕,但至少上面装修得挺干净。
朗阅然第一时间打开花洒从头浇到脚。
院子中一群人看见他那急匆匆的模样听见水声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无人理会,众人都神情恹恹。
回到农家乐,众人总算有时间打量对方,也是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有多狼狈。
一夜的狼狈窜逃让所有人身上衣服都汗湿,过度的惊吓让他们脸色嘴唇煞白,眼睛充血通红,神情间的恍惚惊恐就更加明显。
众人眼中并无死后余生的喜悦,只剩下深深的狼狈。
“收拾一下,你们等下去问问张友来他媳妇。”容白舒看向古琴莲三人,这件事他们去做最合适。
“好。”古琴莲声音沙哑。
张德全三人离开,回去洗漱。
李秋娥的东西他们都烧完,但他们自己带回来的行李箱却还留着,东西都放在他们自己家。
目送张德全三人走掉,容白舒看向院子中其他人,“你们也洗漱一下吧,等下抽空吃点东西然后睡个觉。”
一切并未结束,今晚就将继续,在那之前他们必须尽可能的恢复体力。
无人说话,一群人各自散开。
朗阅然霸占了浴室,其他人就在院子里打水清洗。
容白舒在院子中站了会后看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向着公共休息室而去,几分钟后他拿着药箱敲响朗阅然房间的门。
朗阅然还在厕所,屋里只司书黎。
司书黎身上沾染的血不多,他这会已经洗完,正准备睡觉。
容白舒举举手里的药箱,“你帮我给朗阅然,他手受了伤。”
朗阅然这伤也算是为了救他才受的。
他之前就知道朗阅然受伤,但那时候他们光顾着逃命根本没时间去顾其它。
司书黎没接,只让了让。
容白舒自己进门把药箱放桌上。
半个小时后,朗阅然无精打采地回了房间。
他脸上的血已经全部洗掉,但衣服上的却根本洗不干净,他好好一身白运动服现在变成了粉色。
司书黎听见动静睁开眼看去时,朗阅然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他就好像被人抽走了灵魂,整个人都恍惚。
司书黎面具下的眉忍不住挑了挑。
朗阅然正恍惚,一件黑色外衣就从天而降盖在他头上。
第15章
朗阅然扒拉开衣服看去时,司书黎已经重新背对着他躺下。
见司书黎不准备搭理自己,朗阅然举起衣服看看后又嗅了嗅。
衣袖的位置是湿的,那里之前也沾了血,但好在是黑色所以即使残留了血迹也看不出来。
朗阅然起身,正准备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院子大门处就传来敲门声。
天色还早,那声音格外清晰。
朗阅然侧头看去的同时,躺在床上的司书黎也睁眼。
朗阅然放下衣服出门。
院子里,一群正洗漱的人都被这突然而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回头看去,整齐划一的画面有些怪异。
最靠近大门的楚青钰回头看了眼容白舒和林梓安后,这才慢慢走向门口。
屋里其他人都戒备。
现在天色还早,他们在村里又没熟人,谁会无缘无故来敲他们的门?
来到门边,楚青钰先是从门缝朝外面看了一眼,随后才打开。
敲门的人是张德全三人。
三人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看样子应该是把身上带血的衣服换下来后立刻就过来了。
“有事?”容白舒上前。
“……我们能不能也住这里?”张德全脸上的肥肉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颤,经历了昨夜那些事,亲眼见证了赵欣涛和古倩雪的死亡,他家他现在是片刻都不想待。
张财全和古琴莲面色也惨白。
“这样也好,有点什么事也不用跑来跑去。”容白舒爽快同意,“你们去问过张友来他媳妇了吗?”
“还没,我们回去换了身衣服就过来了。”张德全道。
容白舒道:“那正好一起,我们顺便去要点吃的。”
见是张德全三人,院里紧绷的气氛放松,众人各自低头忙自己的。
古倩雪、李静彩、赵欣涛都死了,正好空出三个位子,张德全三人各自拉着行李箱进屋,要先把东西放下。
古琴莲住的房间就在朗阅然隔壁,她路过时朗阅然问了句,“他们怎么了?”
几分钟不见张德全和张财全两人脸上就又添新伤,张德全眼睛肿了一只,张财全鼻子正流血。
“鬼知——”古琴莲哆嗦了下,“不知道,我就去个厕所的功夫,回来时他们两个就在院子里打上了。”
朗阅然又看了眼张德全和张财全,没再说话。
古琴莲回去旁边房间。
等张德全三人东西放好,容白舒叫了楚青钰、齐小涛出门,跟着一起去了隔壁张友来家。
几分钟后,几人端着饭菜回来。
看见热气腾腾的白粥,折腾一夜腿脚都酸软无力的众人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众人也顾不上去问结果如何,连忙围了上去。
人手一碗粥后,院子里只呼呼的喝粥声。
半碗粥下肚,缓过最开始的饥饿劲,众人这才有力气看去。
“怎么样?”朗阅然问。
容白舒放下碗,面色沉重地摇头,“说是所有东西都在柜子里。”
听着他这话,一屋子人都跟着皱了皱眉。
“先吃吧,吃饱了睡一觉。我让她中午不要过来叫我们,晚点我们睡醒了自己过去拿吃的。”容白舒道。
无人说话,一群人继续吃东西。
即使不安恐惧,他们还是会饿会累会想睡觉,特别是体力消耗殆尽的情况下,睡意来得更加猛烈。
吃饱喝足,五分钟不到一群人就打起哈欠。
把碗叠起来放在井边,一群人各自回了屋。
朗阅然吃完东西正准备回屋,容白舒就过来,他递给朗阅然一套衣服,“我找张财全借的,估计有点大,不过总比穿湿衣服好。”
朗阅然接过,“谢谢。”
“你手上的伤最好尽快包扎起来,副本里生病很麻烦。药箱我放你房间桌上了。”容白舒提醒。
“好。”朗阅然像是才想起这茬低头看了看,伤口因为他洗衣服地举动已经泡得发白,倒是没再流血。
看着朗阅然似乎还挺满意的模样,容白舒欲言又止,但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开。
朗阅然救了他一命,按道理他应该竭力报答,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知道,关心、说教就更显得多余。
拿到干净衣服,朗阅然赶紧进门。
胡乱把伤口缠好以防血把衣服弄脏后,朗阅然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换上。
衣服是白衬衣黑休闲裤的搭配,张财全比他高些,衣服穿着有些大,但好在干干净净。
朗阅然把袖口和裤脚都扎起来些又把衣摆塞进裤子后,正满意点头,眼角余光就发现一双散发着淡淡寒意的眸正看着他。
司书黎又已经躺回床上。
不知道是谁惹到他,他似乎比之前更不好相处,眼神冷得像是要杀人。
见朗阅然看去,司书黎翻了个身。
朗阅然莫名其妙,他没搭理,又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确定干干净净后,上床睡觉。
闭上眼,听着身旁司书黎的呼吸声,倦意很快袭来。
不知多久后,就在朗阅然都快睡着时,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司书黎借给他的衣服他还没还。
惦记着,朗阅然很快睡死。
昨夜运动过量,这一觉朗阅然睡得格外舒坦。
他睡醒时天色已经不早,紧闭的门窗让屋里光线昏暗。
司书黎不在,屋里只剩他一个人。
院子里有说话声,容白舒他们似乎都醒了,正商量着要去隔壁张友来家要吃的。
朗阅然躺在床上迷糊了会后才渐渐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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