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怪抢了儿子对象
林亦然/单姚:“......”
到了别墅内,武山将“药”带进厨房,连带着怪物的肉块一起冷藏,然后和任一守在了楼下。三个人进是进来了,但上不去楼,来了个寂寞,没有见到林亦然也没有见到霍竞。
林亦然还在深度睡眠中。
霍竞打开了房内窗户,让空气流通,早晨的阳光也随收起的窗帘照射进来。
他回到床上,躺在林亦然身边,轻轻掖了下林亦然下巴底下的被子,再把人圈进怀里守着。
整整沉睡了两天后,林亦然才转醒,眼前是雾蒙蒙一片,缓了会儿,视线逐渐清晰,入眼是头顶白色的吊灯和输液瓶、连接着输液瓶的输液器。
“哥?哥你醒了?”
林亦然慢慢转过脸,还没看清,眼前有身影晃过,单姚托起他脑袋往他后脑下多垫了个枕头:“这样是不是舒服些?”
“亦然,你感觉怎么样了?”宋裴问。
床边有三个人,排排站。
林亦然脑子有点疼,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回事,反问:“我怎么了?”
单姚道:“霍爷说你那天晚上突然晕了。”
那天晚上?
迟钝的思维缓慢转动,他想起来了,他和霍竞闹了点矛盾,后来发生什么不记得了,但知道有段时间自己肚子很疼,疼得差点以为要死掉,除这些信息外,其他都想不起来了。
看他迷茫思索,宋裴宽慰:“你刚醒来别那么费脑,身体没大碍就行。”
“哥,你身体一向挺健康的,怎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而且我们来第一天还不让我们看你,我觉得有猫腻,是不是那天晚上霍爷对你做了什么,比如?”林亦闵摸着下巴,一脸深沉。
林亦然费力开口:“比如什么?”
林亦闵:“比如他把你酱酱酿酿,又酿酿酱酱,翻来覆去,导致你身体吃不消你才晕了?”
“.......”林亦然,“我现在要是有力气的话,我一定蹦起来抽死你。”
林亦闵摸摸鼻子。
房门推开,三人齐刷刷回头。
霍竞来了,冷面,严肃,与气场不相宜的是手里捧着一只白瓷小碗,冷声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林亦闵还不想回去,好不容易见着人,且才待了几分钟而已。单姚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硬来,这里是霍爷的房子,自然是霍爷说了算,就算出了这门他们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林亦然也劝他们回去,不是不想见,是弟弟试镜成功得马上签合同进剧组,单姚的工作就更不用说了,宋裴也得照看公司。
“哥你放心吧,之后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我不小了,”林亦闵依依不舍地走了。
房间里剩下霍竞和林亦然。
头顶的输液瓶快输完了,林亦然瞄了眼霍竞,然后盯着静脉滴壶几分钟,等里头液体空了,另一只手准备去拔针,霍竞摁住他手腕:“我来。”
林亦然不做声。
霍竞坐在床边,拔掉针头后帮他摁住手背:“你两天没吃过东西,怕你醒了没力气,输的营养液。”
林亦然问:“我那天怎么会晕了?”
霍竞默了会儿,掐掉重要部分说:“身体太弱。”
“我身体平时挺好的啊,你有带我去医院做检查吗?为什么会晕倒?”有些病是不知不觉就爆发出来的,林亦然不免担心。
“我有请过家庭医生,说你没有大问题,不放心的话改天我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霍竞安抚他,喝“药”治标不治本,只有把老婆的体质从本质上强化才行。
林亦然点了下头,又想到先前矛盾,轻咬了下唇,还没开口,霍竞忽然说:“我知道心里疼是什么感觉了。”
“那件事过了,以后不吵架了,”霍竞与他目光相接,低下头轻触他的唇,小心翼翼,“好吗,宝贝?”
他在求他。
林亦然顿了顿,脸颊飞红:“你、哪儿学来的肉麻称呼?”
霍竞诚实道:“书里。”
“也是事实。”
第25章
林亦然应了声。
各退一步, 海阔天空。
卧室的摆设很简单,除了超大的一张床和床头的两只边柜,房里没有书桌、椅子, 墙壁上连幅挂画都没有, 一看就是霍竞的房间。
“叔叔, 我生病都是你在照顾我吗?”林亦然问。
“是,”从吵架那天晚上起, 霍竞没有合过眼, 这点程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守着配偶他可以连着一个月不休息,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全是该的。
“现在喝粥?”
“唔, 我超饿, 我觉得我能啃下一头牛。”
“你的肠胃太娇弱了,这几天还是需要清淡饮食,”霍竞移开输液架, 将林亦然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躺着时自觉还有些力气,一起来林亦然的脑袋就发晕,手脚酸软无力,用力闭了会儿眼调整状态才好些,耳边是霍竞的声音:“你是睡得太久了才有晕眩感, 待会儿喝完粥坐一会儿。”
林亦然应一声。
霍竞拿过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喂他。
他能看到碗里的粥,不是只有清汤寡水, 里面还添加了不少材料,从味道都能判断, 有红枣、山药、南瓜、小米,口感软糯香甜。
“好吃.....就是....”他吞咽地极慢。
霍竞问:“就是什么?”
林亦然把软化的小块南瓜艰难咽完:“就是,我嗓子疼,从这儿到这儿,好像特别烧 ,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食道上面的毛病?”
他比划的时候仰起脖子,白皙脖颈上,凸起的小喉结在霍竞眼中可爱至极,霍竞将手覆盖在他脖子上,感受着外部形状,而内部结构他也了解,正是如此,才导致配偶会火辣辣的痛,因为他的触手太粗了,以后不会再往喉咙以下,顶多到喉咙口。
“你没有食道方面的毛病,以后也不会痛了,”霍竞向他保证。
林亦然只当安慰,更多的注意力是霍竞的手,有错觉要被掐死,但霍竞只是摸摸,他觉得有些痒,还有手掌冰冷的触感竟然让喉咙觉得舒爽。
“嗯,但愿。”
吃完粥,霍竞打开了通往阳台的移动拉门,他则在床上坐了会儿。
感受到尿意,他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落地才知道自己有多虚,露在宽松T恤下的两条腿开始打摆子,这.....
自己虚到了这种程度??
“要做什么?”回过头的霍竞朝他走了两步,当下一弯腰抱起他。
林亦然尴尬:“我想去洗手间。”
“好。”
“.....不是,你抱我去?”说话时他们已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霍竞说:“双手抱着我脖子。”
林亦然照做。
霍竞单手托着他腿弯,另一手打开洗手间的门,进入,放下人,林亦然落地,手臂也从霍竞脖子里滑下来,他没有太多力气,手臂滑落时,指尖从对方胸膛一路轻轻滑过,如羽毛撩拨皮肤,霍竞低头看他,眼眸渐沉。
“谢谢,”林亦然道了谢,结果等了会儿也不见霍竞出去,“?”
霍竞会意:“我怕你会摔倒。”
就算会摔倒他也不可能让别人看着他解手啊!!
“不会,没有那么娇弱,放心吧叔叔”他坚持。
意见不合适总得有一个人妥协,霍竞走出去,洗手间的门是磨砂玻璃,如果站得近,能看到黑乎乎的一团影子,他就站在玻璃门外。
林亦然喊话:“叔叔,你能不能再离远一点?”
太近了会听到解手声,也很尴尬。
完事后林亦然走到洗手台前,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发干,整体憔悴,短短两天的功夫下巴都比之前瘦了,锁骨愈发凸显得清晰,典型的病态美人。
这时某处又传来一点刺痛,不知道为什么解手会有尿痛感,甚至冒出了不明粘液....
“唔.....”他用双手揉搓脸,闷声细气又哀怨,“身体问题这么多,不会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