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
见盛明盏眸中流露出来的关切,傅凭司轻笑着问:“宝宝,看你的神情,我是破相了吗?”
盛明盏仔细地帮傅凭司涂好药,故作严肃:“是啊。”
傅凭司低垂着眉眼,问:“那怎么办呢?我破相了,宝宝还会要我吗?”
盛明盏抿唇,继续保持严肃:“那得看你的恢复情况了。”
傅凭司捏了捏面前人的掌心,应声道:“那我一定好好恢复。”
忙碌了近一周,直到周日下午,傅凭司才稍微得了些空闲。
他进厨房做晚餐的时候,盛明盏伸出手臂环过他的腰身,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盛明盏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颈侧,带来一点微微的酥痒。
傅凭司问:“宝贝,怎么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盛明盏开口说,“你跟谁打架啊?”
傅凭司手中理着菜,思考了半秒,回答道:“谢令野。”
盛明盏闻言,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这个人又惹你了?”
傅凭司应了声,解释道:“最近区里和他有个合作,商议了下合作细节。”
盛明盏没想明白合作怎么还打架,但是他无条件支持傅凭司,于是吭声道:“别理他,烦。”
吃完晚饭后,傅凭司又在书房开了一个线上会议。最近一段时间,他基本都是连轴转。
这个会议持续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客厅里,盛明盏抱着一个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
傅凭司走出书房,来到客厅,将盛明盏连同怀里的抱枕一起抱在怀中,轻声问:“怎么在发呆?”
盛明盏慢慢回过神来,道:“刚刚随便看了一会儿新闻,然后就在发呆等你啊。”
客厅里的灯偏暖色,落在盛明盏的脸上,连带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也似点缀上一层温暖的流金,潋滟动人。
傅凭司伸手扣住怀中人的后脖颈,低头吻了上去。亲完之后,他又用鼻梁去轻轻蹭着盛明盏的脸颊。
盛明盏被他弄得有些痒,桃花眼微微弯起,细语轻声地说:“你好黏人啊,哥哥。”
“嗯,就是黏人。”傅凭司肯定道,“想把宝宝揣在怀里,时时刻刻带着。”
他又去亲盛明盏,盛明盏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清冷的眸子里透着些念想,对他说:“回卧室去……”
傅凭司握着一截过分清瘦的腰身,低声哄说:“宝宝现在不嫌弃我破相了?”
“没嫌弃过。”盛明盏抬手轻轻按了下傅凭司下午擦伤的位置,那块皮肤已经恢复如初了,“而且已经好了。”
“还有……”
盛明盏将脑袋埋在傅凭司脖颈侧,认真道:“下次打架找我,我打架超厉害的。哥哥,我保护你。”
傅凭司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急促,伸手将人打横抱起。
等两人洗完澡后,时间也已经快到深夜零点,傅凭司在床上用手臂圈住盛明盏,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过盛明盏的后背,像是在哄睡般。
盛明盏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直到零点的时候,他的呼吸顿了下。
还在哄睡的傅凭司有所察觉,问道:“宝贝,你还失眠吗?”
盛明盏睁开眼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抬起手来,先是碰到了傅凭司的喉结。
他像一个瞎子一样,随便摸了下。
很快,傅凭司伸手握住他的手,反手吻上他的手背。
盛明盏感知到自己手背被吻过的地方还带着柔软的温度。他用手指慢慢地描摹过面前人的五官,最终满意道:“好了,现在不失眠了,我睡了。”
快要睡着的时候,盛明盏小声说:“早上起床我要赖床,你不能吵醒我。”
傅凭司应声说好,等到盛明盏睡熟之后,他才安静地闭上眼。
周一早上。
盛明盏没被闹钟吵醒,而是自然清醒的。
他睁开眼来,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看来今天暂时消失的是视觉。
盛明盏抱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轻轻地眨了下眼,依旧没有察觉到视线的存在。
他听见客厅里朝卧室走来的脚步声,下意识下床,想去卫生间躲一躲。
结果,“砰”的一声,他不小心撞到了膝盖。
视觉的消失,好像使得他的其他感官变得过分敏锐起来,他竟然被疼得有眼泪盈满了眼眶。
“宝宝?”
傅凭司听见卧室里的动静,加快脚步冲了进来。
盛明盏抬手捂住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这么娇气?
与此同时,盈满眼眶的泪水流了出来,堪堪挂在盛明盏面颊上。
他捂着脸,微微睁开眼睫,感受到光线的存在后,才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
傅凭司蹲身半跪在盛明盏面前,轻轻抬高他的膝盖,眉头轻蹙:“撞红了。”
他低头轻轻吹了下,开口哄说:“不疼,不疼。”
其神态,就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
盛明盏垂眸,还莫名其妙地流着泪,眼眶被生理性的反应弄得通红。
“擦点儿药。”傅凭司抬眸,望见盛明盏面无表情地流眼泪,失笑地问,“怎么成小哭包了?这么疼吗?”
“一点儿也不疼。”盛明盏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淡漠,“别管我。”
傅凭司硬是从盛明盏这冷冰冰的声音之中听出一点儿撒娇的意味来,继续哄说:“好的,我知道宝宝不怕疼。”
等到傅凭司拿了药膏来,盛明盏强调道:“真的不痛,我还能走能跳呢?”
说罢,他意欲站起身来,证明给傅凭司看。
傅凭司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将其放在自己身边,低头去给他的膝盖涂抹药膏。
盛明盏终于安静下来。
涂完药膏后,傅凭司起身去洗了个手,重新回到卧室来,伸手帮忙擦掉盛明盏脸上的眼泪。
盛明盏道:“我是不小心撞到的。”
傅凭司伸手揽过人,应声说:“都是桌腿的错。”
盛明盏点点头,肯定道:“对。”
傅凭司问今天要不要请个假在家休息。
盛明盏强调自己没有这么娇气,撞到的膝盖也没有破个皮什么的。
傅凭司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盯着盛明盏在客厅里走了几圈,确保完全是正常走路之后,才点了点头。
两人吃完早餐后,由傅凭司开车去特别行动区。
在停车场,傅凭司特别叮嘱:“上班遇见奇奇怪怪的人,千万不能理。”
一开始,盛明盏还不以为意,直到当天下午,他在检测室轮值的时候,看见一位不速之客。
谢令野昨天挨了打,傅凭司还很有心机地专门朝他脸上落伤。
于是,他只能连夜去医院用了最好的外伤药,保证自己今天完全能够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小白花面前。
“小白花。”谢令野推开检测室的门,看向盛明盏,开口道,“好久不见。”
盛明盏瞥了一眼自家男朋友口中“奇奇怪怪”的人,公事公办:“我这里是检测室,要测精神值才准进来。”
谢令野搭话道:“下午才刚上班,你就这么认真工作吗?我们这么久没见,寒暄一会儿也好啊。”
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寒暄?话这么多吗?
盛明盏道:“不测精神值就滚。”
“小白花。”谢令野笑吟吟地说,“你不能仗着有人撑腰,就这么带刺儿。”
盛明盏没礼貌地冷淡出声:“滚。”
谢令野琢磨了一会儿,道:“不过带刺儿也挺好的。”
“我还以为你会去研究院实习呢,没想到你来了这里。”谢令野丝毫不加掩饰,“将来等我掌权这里的时候,你想去哪儿实习就去哪儿实习。”
有病。
盛明盏瞥一眼谢令野,打量着手中的笔。
笔尖很好,可以搞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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