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妃他总觉得不对劲
“你不用担心,我待会儿回去之后便会叫人送来,你根据自己的想法把它们点缀在上面就好了。”
安娅道好。
王子先给安娅付了一些定金,道待安娅完成后便再来。王子告诉安娅,如果有其他问题可以到阿科丽的佩斯男爵府里找他,他叫奥德。
王子终于完成了给王后找礼物这件事,尽管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心情也轻松不少,具体表现在,当他回来时听见克瑞亚特在骂他时,他依然沉默着帮克瑞亚特穿上了衣服裤子,然后便打算将他带回阿科丽城。
结果等到要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克瑞亚特嫌弃鞋子脏了,把鞋子扔掉了,但是安娅家并没有合适的鞋,王子虽然也没打算让克瑞亚特走路,但是看着克瑞亚特那一脸你必须背我的表情差点都给气笑了。
第3章
10.
王子的马跟着王子在外游历半年了,很有灵姓,它自己跑出去了一会儿后又回来了。王子看见了马,将克瑞亚特抱起来,打算将他送上马,但是克瑞亚特被马吓到了,现在根本不敢上去,死死抱着王子的脖子不松手,把脸埋在他胸口前,打定主意不听王子说话。
王子本来想直接将人丢上去,低头看到克瑞亚特哭湿了的睫毛,还有那特别明显的伤,明明是小伤,但在克瑞亚特脸上却显得严重极了,最后还是将人背到了自己背上,让马儿跟在后面走。
克瑞亚特手受伤了,但是嘴巴闲不下来,在人家背上了还要责怪人家:“我回去就让爸爸把你赶出去!”他之前哭的太惨,现在声音还有些嘶哑,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就像哭腔一样,不像在威胁人,像是在撒娇。
王子平静多年的心开始有点动荡,但他认为是克瑞亚特的声音太难听,以至于让他反感。
克瑞亚特又说:“你欺负我,你的马也欺负我!”
王子觉得这个事儿有待商榷。
克瑞亚特又继续控诉他,说他怎么怎么欺负人,说了好一会儿,王子觉得太聒噪了,于是道:“闭嘴。”
王子说话声音声调向来是一样的,但是克瑞亚特总能感觉到不同,他知道王子嫌他烦了,于是又开始掉眼泪:“你又凶我!”
但由于今天哭得太多了,眼泪只流了一会儿就不流了,于是克瑞亚特接着控诉王子,王子最终选择了沉默,只背着他走路。
过了一会儿,背后的人渐渐安静下来,王子听见了克瑞亚特浅浅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将人小心地往上颠了一下,脚步却比之前慢了。
11.
克瑞亚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门外的侍女一听见克瑞亚特叫人的声音便进来伺候克瑞亚特洗漱,克瑞亚特脚受伤,侍女出去又端来食物让他吃。
等到吃完后佩斯男爵也进来了他坐在克瑞亚特的床边,心疼地看着他,问他怎么回事,克瑞亚特支支吾吾的,到底还是没好意思把自己原来的想法说出来,精明的佩斯男爵大人很快看出来克瑞亚特的心虚,于是便知道这件事恐怕还是克瑞亚特自己作的死。
昨天王子殿下将人背回来的时候他心惊了一下,看到克瑞亚特受伤了他没顾得上向王子殿下请罪,于是问怎么回事,王子直接说是他的疏忽,没能照顾好克瑞亚特,于是佩斯男爵昨天一整天脸都是臭的,现在知道恐怕是克瑞亚特自己作的死,他得祈祷一下王子殿下是心胸宽广的。
佩斯男爵毕竟是克瑞亚特的父亲,知道克瑞亚特的伤只是看起来严重,搁别人身上药都不用抹,但是克瑞亚特太娇惯,又受不了了疼,昨天又请了医生过来给他看,最终确定只是皮外伤。
佩斯男爵连安慰都没安慰一下就走了,他得去向王子殿下请个罪。
王子殿下在房间里,本来打算向佩斯男爵辞行,直接去城外村庄住几天拿到衣服就走,结果佩斯男爵一上来就开始请罪,在听到王子准备辞行时赶紧死死挽留,说什么也不敢让王子殿下走,于是王子被迫留了下来。
12.
克瑞亚特在床上躺了三天,佩斯男爵只有午饭时才过来看他一眼,王子直接连影子都没见,克瑞亚特觉得自己都是因为王子受的伤,但他居然不来看自己,想想就委屈,不,是生气,于是克瑞亚特让人将自己扶起来,准备去找王子。
被侍女扶着出了房门,然后向外走去,结果才刚踏出去几步,就看见佩斯男爵和王子领着一个医生过来了。
佩斯男爵见他出来,问他要干嘛。克瑞亚特说道太无聊了。
佩斯男爵让侍女将克瑞亚特扶回去:“赶紧回去躺着,医生要给你换药。”
克瑞亚特一听,眼睛立马红了,“我不换!”
佩斯男爵都没理他。
克瑞亚特见状伸着双手向王子喊道:“奥德鲁昂,我不要上药!”
王子:“???”这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佩斯男爵直接上前将人抱回去床上,克瑞亚特还在不断挣扎。医生上前打算将他脚踝上德纱布拆了,结果克瑞亚特一直躲,根本不让碰。佩斯男爵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克瑞亚特怕疼怕得要死,又从不肯吃药,小时候受了伤必须几个人抓着他才能让他安安稳稳上药,但是上完之后克瑞亚特又哭着一张脸问他是不是不爱他了,把佩斯男爵心疼得不行,后来就一直将可能导致克瑞亚特受伤得因素尽可能排除。
现在也是这样,克瑞亚特像他撒娇他就不可能压制住他,让他别动,佩斯男爵想让别人来吧,又怕别人力气控制不好伤到他,于是三人在那半天了也没上好药,王子看不下去了,也不管人家爸爸还在旁边,直接过去一只手抓住克瑞亚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钳制住克瑞亚特的腰身,让他紧紧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对佩斯男爵说道:“抓住他的腿。”
佩斯男爵愣愣地固定住克瑞亚特的脚,不让他乱蹬,医生眼疾手快地上好了药,又给他的额角和手上了药,王子便放开了他,克瑞亚特还没反应过来,一直靠在王子怀里,然后一会儿之后又默默流泪。
佩斯男爵从来没有这么快地给人上完药过,虽然看着克瑞亚特哭有点心疼,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有点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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