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上)
贺铸俯下身,伴随他的动作,影子如一团半透明的灰云,将端坐的青年整个儿笼罩。
然后,缓而慢之地,将薄辰口贴在了那块雪白的皮月夫上,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全都洒落在赤衤果的后颈。
上一次被标记,晏容秋是半昏迷状态,可这一回,他要多清醒就有多清醒。
终于真切感受到了。
来自Alpha的恐怖压迫力。
警钟在脑海里嗡嗡敲响,晏容秋几乎想要站起来逃跑,可他有什么逃跑的理由呢?
这里是医院,他是垂死的病人,他不能避忌他的良药。
所以,只能忍耐,等待腺体被咬石皮的那一刻。可是为什么,那一点烧滚的火勺热只是在他的后颈上流连忘返,却迟迟不肯亮出尖利的獠牙?
“你能不能……快一点?”
话一出口,他惊觉自己嗓子竟干涩得不行,声音都轻成了气流。
“刚才,吴医生说过,要先让对方忄青动,然后才能让信息腺活跃起来,更好地接受信息素的注入。”
贺铸认真复述着吴岚严肃的医嘱,口觜辰口始终没离开过他的皮肤,若即若离地贝占着,每个字都是吹出的温暖热气,沿着他的颈项直下,酉禾麻麻地散发到四肢百骸中去。
“所以,晏总,您现在已经忄青动了吗?”
晏容秋放在膝头的双手用力握紧了,愤愤然地回过头,用眼尾氵乏红的眸子去瞪贺铸——这算什么欺负人的鬼问题!
他一瞪,贺铸就迅速略偏过头去,仿佛真被他发恼的目光威慑到。其实不然,只是那一眼剜到了他的心里,要恶狠狠地把他整颗心从腔子里剖开取了去。
“那,”贺铸一膝着地,一只手握住晏容秋的肩膀,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轻轻托住他的下颌,连同落入掌控之中的,还有那管钧瓷般光滑白腻的颈脖。
“痛的话叫我。”
暖而香的鼻息混合着沉悦的嗓音,拂过晏容秋的耳朵,如几粒落在旱季荒原上的火星,瞬间燎起一片熯天炽地的烈焰,将他的面颊都烧成了春日里的鲜艳桃李,越发透出一种逼人的美丽。
美,但是又很脆弱。贺铸觉得晏容秋像极了被过分雕琢的糖人儿,坚硬只是表象,一抿即碎的纤细甜美才是本质。
所以,一定要小心一点,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
这是他生命中不可替代的甘甜,给过他温柔,给过他承诺,碎了,化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先落下轻浅的口豖口勿,口勿到那片薄嫩的皮肤发热氵乏红,再用辰口齿细细地石开磨,让底下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引着它的主人一起亶页栗,一起在蔓延开来的深海清香之中,失去所有力气,放弃全部抵抗。
然后——
“唔……!”
晏容秋剧烈地亶页抖了一下,喉咙里氵益出变了调的口申口今。
恍惚间,他听见贺铸含混的声音,在问他“痛吗?”
不痛。
一点都不痛。
但是,却远比疼痛来得更糟糕。
以被的口筮咬的那一点为中心,汩汩的热意疯狂涌入他的身亻本,就像汹涌的海氵朝执意要在土地上开凿出无数支流,占据每一寸罅隙。
明明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侵吞独占,明明那么蛮不讲理,他却神志昏沉地陷落了,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好温暖,又好舍予服,连灵魂都要失重。
究竟是怎样奇异的忄夬尉心啊!
像受了惊的小动物,晏容秋呜咽着不住瑟瑟发抖。他感觉自己是要不好了,自己一定要坏扌卓了,具体怎么个不好法,他想都不敢想,想一想都要无地自容了。
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办法。他不过是单薄伶仃的一粒冰晶,而那个人却是燃得正旺的炭火,他已经被对方的热度融化成了一缕氤氲水汽,拘不起留不住,飘飘袅袅的收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港道理,狗男人应该送块锦旗给吴医生,什么“幸遇名医,助我家庭团聚”这种……
(未完~请看下篇)
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 作者:何处东洲(下)
下一篇:装A撩人后我怀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