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灵宠影帝又萌又撩(下)
见苏木小小的身子缩在自己的怀里,温顺极了。
许流舒抱起苏木,“休息吧。”
夜色正浓,一只白皙的手臂悄悄伸到季景程的鼻间,随后一颗小脑袋露出来。
白诺挪动着身子,光着脚丫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旁。
“我不是故意要骗主人的,我有罪。”
“主人你一定要理解我,我不是坏妖精。”
白诺跪在窗前,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着。
“老天啊老天,我是为了给木木出气才骗主人,你一定要保证主人不知道我在说谎,否则我就完了。”
“在说什么?”
身后响起的男声把白诺吓得一个激灵,他瞬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季景程蹲在白诺的身后,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心疼的问:“跪着累不累?”
“不累,我在运动呢。”白诺含含糊糊的说着,奶白的肤色在月光下看着格外诱人。
季景程嘴角勾起浅笑,眯起眼睛意味的说:“今天有一只小胖貂说谎了。”
“谁说谎了?还是只胖貂?”白诺鼓起脸颊,心虚的说:“怎么能说谎呢?说谎不是好妖精。”
白诺调整姿势,盘坐在地上,碰上对方那双幽深的眸子时,他就知道他完了,主人知道自己说谎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诺舔了舔嘴唇,准备三十六计撒娇为上计。
季景程右手臂撑在膝盖处,温柔的说:“从一进卫生间看见你就知道了。”
“那你还…进我的圈套…”白诺声音变小,有些理亏。
“因为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季景程轻轻整理着白诺额头间的碎发,笑着说:“不然,我不会只罚阿玄出去冻一宿那么简单。”
“嗯?什么意思?”白诺此刻有些晕乎乎的,脑子开始停止转动。
“伤了你的人,都得死。”
白诺听罢,感动的抱住季景程,往他的怀里钻,随后像一只树懒双腿一般,攀上对方的身子。
“我好爱你主人,疼疼我吧~”
季景程坏笑着托住他的屁股,两人向床上走去。
“那许先生知道我在骗你们吗?”白诺闷在怀里,翁生翁气的问。
“知道。”季景程将他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就你那浮夸的演技和苏木心虚的样子,谁能看不出来?”
“哦~”白诺晕乎乎的被脱下睡裤睡衣,不久之后,大床剧烈的晃动起来,上面传来几声急躁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白诺便接到了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苏木正式成他的助理,和他一起度过剧组生活。
被冻了一宿的阿玄眼睛通红,他打着哆嗦走进酒店房间,看见许流舒那双冰冷的眼神时,低头沉默不语。
“知道自己错了吗?”许流舒抿了一口咖啡,悠哉的靠在沙发上。
“知道了。”阿玄低着头,面无血色。
“嗖!”的一声,咖啡杯冲着阿玄的脸砸过去,疼得他一阵闷哼。
“你好自为之。”许流舒低头看着阿玄被砸青的脸颊,没有半分怜惜的离开。
“我派的那几个跟着阿玄的人,全部打回原形扔进山里。”许流舒整理好袖口,冷漠无情的命令手下。
——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造型师了!”
白诺兴奋的围着苏木转圈,让助理给苏木安排一个舒适的房间。
“造型师?听起来好高级,我怕我做不好。”苏木脸上带着忧虑,生怕自己给白诺拖后腿。
“没关系,慢慢来。”
到了拍摄时间,白诺团队的一行人跟着他前往片场。
阿玄早已经化完妆在那里等候,脸上的淤青废了好长时间才完全遮住,他眼神里带着刻骨的恨,望见白诺他们过来时,一直阴森的盯着他们。
“诺诺,阿玄看起来好可怕。”
苏木蹙着眉,小声提醒:“我们得多留意。”
“切,怕他?”白诺拍拍胸脯,有些膨胀,“毛毛哥是季先生特意安排留下陪我的,咱们不怕!”
寒冬腊月,拍摄条件异常艰苦,每每下戏,白诺手里捂着苏木为他准备的暖宝宝,心里暖暖的。
“木木,我一想起来阿玄那天诬赖你偷钱,扒你衣服,我就生气。”
白诺靠在椅子上,一时计上心头,他勾勾手,趴在苏木耳边悄悄说:“我们就……”
苏木听完有些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他如果不贪心,就不会中咱们的计。”
于是,两人一直忙活到深夜,才连夜赶制出一套面料精致的保暖衣。
第二天一早,阿玄刚吃完早饭便听见两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这男一号就是不同,连戏服里面的保暖衣都是顶级面料,虽然表面上看和其他演员的保暖衣并无不同,但实际上差别很大,上镜既不臃肿还保暖。”
听完一切,阿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里盘算了一番,偷偷前往演员服装室。
看见整齐的衣服摆在那里一排,阿玄连忙把白诺的名牌和自己偷换了一下,随后匆匆离开。
上午拍戏时,白诺换上保暖衣,拉着苏木偷偷一笑,“大鱼上钩了。”
苏木问:“诺诺,你往衣服里放了什么?”
白诺嘿嘿一笑:“放了痒痒粉,保管让他痒的撕心裂肺!”
“噗。”苏木脸上难得浮现出坏笑,他露出小虎牙,戳了戳白诺的后腰,“诺诺,你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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