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灵宠影帝又萌又撩(下)
冬天的凉水澡确实很酸爽,幸亏季景程将空调开到最暖,帮白诺洗干净后,连忙用毛绒睡衣将白诺裹的跟个蚕宝宝一般,抱进卧室。
“主人,你能不能再多抱抱我。”
白诺勾着季景程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撒手。
季景程拿他没办法,便坐在沙发上,将白诺抱在怀里,替他将脑袋上溅到的水滴擦干净。
恍惚间,一段记忆突然在季景程的脑海里冒出,很模糊,但像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
“主人,疼~”白团子哭的惨兮兮的,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屁股,疼得不行。
方才,白团子贪玩,跳到宫殿中的烛等下,用爪子玩影子的游戏。
不料突然划过来一阵风,将蜡烛上滚烫的蜡油吹下来,掉在了白团子胖胖的屁股上。
伴随着一阵阵哀嚎声,宫殿的宫人和宫女连忙跑着去找景帝禀告。
这景帝最疼爱的小宝贝,万一出了事,奴才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呜呜呜,好疼啊,我这里的毛是不是秃了,再也长不出来了?”
白团子握在景帝的怀里,哭的委屈极了。
景帝心疼的拿起药膏为他抹好,抱在怀里弹了弹他的脑门:“叫你贪玩!”
“哼。”
白团子鼓起脸颊,生气的将小脑袋别过去,不去搭理景帝。
白团子的单方面冷战一直持续到晚上用膳,虽然他不主动搭理景帝,但饭菜吃的可不少,半桌子的菜都让他一人吃光。
到了歇息的时候,白团子仍然不肯跟景帝亲近,独自一人坐在崇华大殿上,玩着景帝特意命绣房为他编织的玩偶。
景帝身边的的掌事内官笑呵呵的走过来,问道:“为什么和陛下呕气?”
白团子不情愿的用屁股对着内官,没有吭声。
内官笑了笑,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白团子听。
“这人啊,要懂得珍惜感情,一味的仗着对方的宠爱发脾气,对方也会厌倦,伤心。”
内官说完该说的,退身离开。
夜光下,白团子一脸懊悔的爬上景帝的龙床。
曾经,他就是一个靠偷御膳房剩饭剩菜的小妖精,要不是遇到景帝收留了他,怕是现在还在外面流浪。
白团子用脑袋拱着景帝的手臂钻进他的怀里,小声说:“其实我很爱很爱你的。”
夜色中,景帝睁开双眼,笑着说:“我也很爱你,诺诺。”
“诺诺!”
季景程从记忆中抽离出来,嘴里不停的念着白诺的名字,仿佛对方就快要消失一般,把怀里的人下了一跳。
白诺用手擦干季景程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说:“诺诺在这,你不要怕。”
季景程低下头望着白诺的脸目光深邃,他抚摸着白诺的脸颊问:“还疼不疼?”
白诺摇摇头:“不疼了。”
“嗯。”季景程此时头疼的很,他抱着白诺走上床后,便躺在上面,痛苦的闭上眼睛。
白诺不知道季景程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他想了想,乖巧的问:“主人,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你要不要看一眼?”
季景程半睁着眸子,沉声应道。
白诺小跑着将自己准备好的信封拿过来,递给季景程说:“这是我给你写的情书,还没来得及给你寄。”
季景程拆开信封,打开情书的那一刻愣住了。
上面并不是标准的写信格式,而是写满了各种各样的:夫君、老公、官人、良人、丈夫、先生……
白诺小脸一红,自豪的问:“我的文化水平是不是挺棒的?”
季景程将“情书”折好,放进自己的枕头底下,点头道:“是挺好的。”
“嘿嘿,那你赶紧休息吧,我不睡觉,陪着你。”
白诺趴在季景程的身旁,用右手托着下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对方的肩膀,哄他入睡。
黑暗中,季景程缓缓开口:“诺诺,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白诺轻声说:“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等你记忆恢复了,你可得好好疼疼我。”
“好。”季景程笑着说道。
......
顾倾川家中,岑苏盯着那名叫莉莉的女佣已经很久了,他总觉得莉莉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怖感,换句话说,就像丧尸带给人的感觉一般。
莉莉最近每天都会亲手为顾倾川煮咖啡,再将特质的毒液混进去,一天一滴,不容易被察觉。
她抬起头见岑苏正背对着自己看手机,勾起唇将毒液悄悄拿出来,殊不知岑苏面前摆着一面玻璃制品,将莉莉的一举一动全部监视在眼里。
“你在做什么!”岑苏立刻跑过去抓住莉莉的手,质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莉莉双眸无辜:“我什么也没拿啊?”
岑苏厉声道:“你还敢狡辩?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很快,两人的争吵声将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吸引过来,大家在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顾倾川被动静吵到,在二楼楼梯上沉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莉莉用魔族的法力将毒液销毁掉,带着哭腔坐在地上,委屈的说:“岑少爷指责我不应该给您煮咖啡,就因为上次您多看了我一眼,他这些天就处就处处针对我。”
“你在说谎!”岑苏涨红了脸,迅速跑过去翻莉莉的口袋,“她刚才鬼鬼祟祟的往咖啡里放东西,我都看见了!”
莉莉伸出双手自证清白:“我没有,不信你们看。”
见莉莉这般狡猾,岑苏气的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顾先生,你救救我!”莉莉无助的趴在地上,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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