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血祭
本想看着高傲如神族在被重重包围时是如何不堪求饶,却在收到战况时连自己都不得不震惊,那一战,他让自己何止是损失二字就能形容的?而此刻他却说他从未上过战场?!天大的笑话!
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没有什么表示,疑惑着张开所有感知弹指他的灵力,竟没有丝毫收获!
如此情况,除非他真的无能到丝毫没有灵力,就是灵力高深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更高,所以自己才会无法探知!
心下不由冷笑,能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力量或者更甚,如此对手,别说千年,万年也难得一见!
不过倒枉费了他长了一张看似单纯的面孔,骗起人来竟能如此不动神色,不愧是叱咤一方的战神,要说他没有上过战场,天知道他手上早就沾满了多少血腥!
不过或许在他们神族眼里根本从未把魔族放在眼里,自视过高骄傲自大,即便节节败退依旧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当真有趣极了。
难得见到一个如此有趣的人物,不由得想要逗逗他,倾身附耳,故意让自己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际,很是满意他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瞬间僵硬的模样。
点到即止的交谈,临走前故意半开玩笑半无所谓的承诺,却在回头时看到那个战神因为自己一时玩儿心大起的亲近而满脸通红的模样,腼腆生涩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和欣喜,鬼使神差的心中一闪而过的念想,唇边一如往昔的酱起一抹若有似无似笑非笑的弧度。
谁能想到那样高高在上叱咤风云令魔族闻风丧胆的战神竟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既然如此,何不让他给他好好的上上一课,或许这漫长的岁月也就变得不这么无聊了。
振袖一挥,再次回到万魔殿,长久不变的事物当真无聊,果然因为唾手可得的胜利却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被生生遏制、给了神族喘息的机会,被非议有反对的声音也算是正常吧,本想随他们说,为这点人还自己亲自动手实在浪费,事情也就这么过了。
可却没想到还有下文,神域的探子来报,说是大天使那边趁着休战有动作,竟派遣战神前往精灵域,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自己倒是不担心,精灵族很少与人纷争,族人人数不多但力量却一直被传说的玄乎又玄,能和这样的人交手,担心丝毫没有,倒是越发的跃跃欲试,只不过这却让魔族的小部分人受惊不少,讹传更是数不胜数,留着这不过浪费而已。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日近距离接触的如此胆怯甚至可以说是懦弱的人竟然也能挑下如此重任,呵,连自己也被表象骗了不是?
怎么说人家也是战神,虚伪做作看来早就是手到擒来了,枉费自己还纳闷了半天,真是不值!
而如今软-玉-温-香在怀,也因为想到了那个表面上严肃高傲却不时流露出灵动,实则胆小怯懦却虚伪的模样不禁连好好享受一场的兴致都没了。
挥退了依旧面色潮红的女人,想着表面与内里完全向左的性格的男人,玩儿心大盛,来不及交代便直冲第九重天。
来到第九重天就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天知道神族公认的身份和地位的象徵、绝对神圣存在的第九重天早不知道被他这个魔尊肆无忌惮来去自如的多少回了,早熟悉的跟自家后院没什么两样。
而至于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会这么熟悉,他自己也不得而知,只知道这里,虽然物是人非,却总给自己熟悉的感觉。
或许是真的活的太过久远,忘记的太多,记得也不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忘记的多还是记得的多,神魔血祭本就是一场在自己鼓掌之间的游戏,本来是为了无聊,却在途中也不乏多了许多变数,至少现在他还不想就这么结束了多年的征战。
第九重天的永昼却惟独一处特殊,想着神族人人敬仰不及的生命之树却被自己这个让他们深恶痛绝的魔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心里就说不出的痛快。
旁若无人的悠哉的踏进生命之树,登上登峰,想到魔域赤色的月亮,这里的月亮倒也新奇,却未想到那个据说去了精灵域的战神也会在此!
看来当真是实力不凡,无论是办事能力还是脚程都挺快,前不久才传出消息现在竟然悠哉的在这里赏月?当真闲情逸致!
唇边酱起一抹似笑非笑,既然要教教他何为人事,这戏总得做足了才是。
藏匿了所有气息,不动声色的自身后将人一把抱住,意料之中的僵硬,但随即的放松却让自己诧异,是他太过自信认为根本没有人伤的了自己,还是对什么都无所谓?
只有自己一人自说自话倒也无趣,状似抱怨,但战神的神情却格外奇怪,好像两人似早就熟识有所深交一般熟稔,倒弄得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呵,看来能有这么个对手明面和背地里较量倒也不错,棋逢对手连活了这么久的自己也不免想要认真的玩儿上一玩儿。
待他来到神域边界的魔域,看着他明明明里暗里不知来过多少遍的地方却依旧装出一副陌生新奇的模样心里不由冷笑,看来想好好玩儿这场游戏的不止是自己吧,既然附和的人都做足了戏,他这个庄要是不尽心尽力的演好倒惭愧了。
魔域与神域不同,没有什么天时地利的一族只有这还算广阔的一方土地罢了,只是神族做梦也没有想到,在魔域真实和虚幻不过一面之隔,大天使们知道魔域帝都,知道魔尊身在帝都的万魔殿,却永远只能远远一观而无缘一见。
普通魔族和神族所见的一样,居住在大陆上,而魔域帝都却是个瓦全由自己魔力而创造的一方土地,大陆上的帝都不过是让其他魔族生活的、真正帝都的倒影,而真正的帝都反倒是现实的倒影,至于入口。
好心的带着战神游览魔域永恒不变的夜,更将那赤红如血的指着叫那人观赏。赤月在水中的倒影便是进入真正帝都的入口,只可惜这天下能有几人能够悟出这亦真亦假一虚一实之间的差别?
饶有兴味的看向身边的神域战神,本抱着些许期待想着他或许能不同,却不料对着那血月露出如此痴迷向往的神情,此刻倒是连自己也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当初停战时谈判桌上初见的那个战神、六天使霄了。
虽然早就心知肚明,但此刻却也不免生出几分疑虑,半开玩笑一半疑惑的询问他的名字,但在听到结果时不知是该庆幸是在意料之中还是该诧异竟然是意料之中……
不过也正因如此,这场游戏才值得一玩儿,不是么?!
当送他回神域亲吻他的刹那,自己倒当真也是一震,看着他瞬间羞红了精致脸孔,不是没有上过天使,只是每次想到他的身份地位就总是让人觉得格外刺激,看着他懵懂无知的样子心下好笑,未经人事自己明白,可是那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难掩的欣喜激动甚至隐隐透出的依赖和信任不禁让自己倒对着兴致满满的游戏失了几分兴致。
稳操胜券的游戏便失去了玩儿的必要,一如自己为什么要暂停神魔血祭来进行这么一场游戏,无非就是想让已定的大局多生出几分变数来,只有旗鼓相当险中求胜孤注一掷抢夺来的胜利才具有意义。
第73章 第二十四夜 思绪2.0
第二十四夜 思绪2.0
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恼怒,为这样一个不值一提的对手竟让自己如此大费周章,转身不愿多做停留。
回到万魔殿,把玩着弧月族新进献上来的小奴,眉眼间竟与战神有几分相似,看着这样明明有几分清淡高傲的眸子变得谄媚,染上yu望的颜色,心里不由开始想象若是那人该当如何。
将小奴压在身下,想象着此刻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就是那个高傲自大表里不一的战神,惊奇的让人有一种将整个神域压在身下肆意妄为驰骋的错觉,他魔尊难得的专注享受。
太过顺利顺从的东西他从来不屑一顾,命令皓通知下去让众人做好随时踏平神域的准备,自己不由期待,若是那人知道魔族的举动会作何感想,若是在魔族不断骚扰时再面对同样身为魔族的自己,又该如何处理?
想着,突然发现才没几日那张脸在记忆中模糊不清了,他不介意去找回些许印象。
第九重天,生命之树登峰,如意料之中的看到了那抹身影,记忆中和此刻一样,也不过一个月白的背影。
不只是自己总是凑巧还是事实如此,战神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忙碌亦或者前呼后拥,反倒是,很清闲。
如果整个第九重天看不到影子只要到这生命之树上就一定能找到,心下不由冷笑,不知是自己无意中对这个无趣做作的人上了心才观察的如此无微不至,还是这人实在无趣到让人只一眼就能看透。
莫明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被弧月族进献上来的小奴,还依稀记得他和自己翻-云-覆-雨的样子,不由心痒,那只是像,却不知真人又当如何,是冷淡不经人事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尚,还是会像那个小奴一样流露出痴狂yin靡的神色。
一张白纸被一点点的染上墨迹,神圣变得污秽,而有幸一见更是为其上色的自己愈发跃跃欲试。
雷厉风行做事从不拘泥从不瞻前顾后的魔尊当然是想到就要做到,第九重天难得唯一的夜色倒是让他省了不少功夫,不用再假惺惺的硬是摆出一副真诚的样子。
说道做戏,神族当真是当仁不让,一个赛一个的虚伪做作,就像这神魔血祭,明明胜负早定,自己不过是要一句求饶要一句诚服,只要他们不挑战自己的极限又不会真的无聊的赶尽杀绝。
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也是他们,捧着那个不知所云的预言信仰等待着什么预言的救世之子。
呵,既然他们要等,自己就给他们一个挣扎的机会,幸好这六天使还算是难得的有料,首战就震惊四方倒也值得他等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将神域踏平了。
只为了这个渐渐变得毫无意义的理由想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这些没事儿找事儿的神族好像已经远远不够了。
为了给自己一个再让他们蹦跶几年的理由,所以才决定玩儿了这么一场游戏,只是不知这六天使能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了。
神情尽数藏匿在夜色中,悄声上前将人整个抱在怀中,刹那僵硬随即放松的靠在自己身上,压低了声音和他嬉笑,不料他言语间尽是眷恋和期待以及许久未见的小性子,这倒让魔尊有些看不清了,不止一次的心下疑惑。
这人,真的是神域的战神?
见招拆招的和他调情玩笑,直到将人完全用在怀中任意肆虐还是觉得如此不真实,心里隐隐有些疑问,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找不出什么由头。
感受着掌下滑嫩的肌肤心里不由好笑,没想到这么一个常年在外风霜雨露征战沙场的人还能如此细皮嫩肉的,当真浪费了。
看着身下迷乱扭动的身躯,白皙的肌肤泛着激qing的绯红,亲吻是温顺柔软的触感,下面那张嘴也总是不知满足的贪婪吸纳着。
果然是天生you物!
任何一个被长久□□的小奴都不急他的分毫,至少在chuang上这个字lang劲儿,埋首在战神颈间的魔尊不由低声轻笑,却更激的那人浑身一抖,高chao的瞬间战神竟不由的张开了翅膀,微微颤抖着,果真是新奇的紧。
事后,若有似无的抚着战神汗涔涔的背脊,真个人直往自己怀里钻。
魔尊不由皱了皱眉头,几番挣扎才按下想把这人一脚踹出去的冲动。
自己从不缺床-伴,且每个床-伴虽说都阿谀谄媚却也知进退,尽心侍候着是他们的本分,侍候完了却死赖着不走的,他身边还从未出现过,亦或者说他从未让有如此张狂的人有机会继续存在着。
本就出了一身汗,还被同样大汗淋漓的人贴着,而这人却不知轻重的直往自己怀里钻,烦躁的起身不愿多做停留,随便整了整衣着便要离开,而战神却突然开口问自己对他是不是真心,还问自己会不会带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