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
时间:2020-10-30 09:20:30
标签:双性 生子 男男
皓煦冷哼一声,“多年不见,你倒是学会推卸责任了,看来本帝当年让你下来是对的。”
赢勾身子一震,呼吸一滞:“天帝的决定自然是对的,这三千年小神也不曾离开过冥海。”垂着眼睑,自始至终都没看皓煦一眼,两人之间气氛沉重,墨凔不好插手,江了看见这么漂亮的人被欺负,一推身边的墨凔:“冥海归阎君管!”言下之意,您天帝就别掺和冥府的事情了。
墨凔一个踉跄,被推到了皓煦身侧,回头看看鼓动自己的江了,无奈拍拍皓煦的肩膀:“确实不是赢勾的错。”谁料皓煦一个转头,目光如炬:“难道是本帝的错么!”
看着天帝眼底闪过的光,墨凔叹了口气:“我的错!”如果当年他再强一点,赢了那场大战,这两人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三人都知道对话的言外之意,江了却误会了,果断出卖自家相公:“对对对,墨凔掌管冥府,他的错!”
墨凔被噎了一些,哭笑不得地回头看着江了,可那样他就没缘结识这小家伙,还会错过他肚子里的小崽子,终究是命运,他冲皓煦耸耸肩:“要不天帝治我的罪好了。”
皓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目光,“算了,捉回来就好。”
江了躺在床上,热水澡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翻身向外看着坐在桌前看一卷竹简的墨凔,“让他一人留在那儿真的好吗?”
墨凔放下竹简,其实上面的字没看进去几个,对着躺在床上的道爷难得没有迤逦的想法,脑子里一直在想皓煦站在忘川河畔的身影:“应该没事吧,毕竟……他自己选的。”
“他们……”江了想着措辞,犹豫着提出自己的设想:“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嗯?”墨凔惊讶于江了的敏感,他以为江了的脑子,应该是想不到这点的,毕竟当事人都不避讳,索性也就应了:“嗯,有过。”
江了想到了之前墨凔提过的事情,急的坐起身,动作过猛,险些闪了腰,惊得墨凔赶紧丢了书简从身后扶住孕夫:“你倒是慢点啊祖宗!”
江了抓着墨凔的胳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赢勾是不是被抛弃了!”墨凔皱着眉思索“抛弃”这个词恰不恰当,江了却以为他是默认了,从床上弹了起来,就要往外跑,被墨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又要干什么呀祖宗!”
江了气的剧烈喘息:“你大哥把人家丢了三千年,一见面就那副死德性,你还任他留在那儿,万一赢勾吃亏怎么办!”
墨凔给他顺顺毛,细细地解释:“两人当年也不光是皓煦的错,他后来差点被赢勾刺杀,才把他打了下来,其实……”
“该!”话说了一半被江了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仰着头看墨凔:“你要是敢那样,我也杀了你!”
墨凔像个变态似的,被恐吓还乐得屁颠屁颠,:“本君挑个死法,精尽人亡怎样?”扛着抗议的江了回到床上,却没动手动脚,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道爷难得聪明,一定会追根问底,墨凔也没打算瞒着他,准备细细讲出来。
“嘭!”房门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掀翻,门口站着一人手握青铜剑,一身白衣,散开的长发无风自起,秀丽的面容扭曲狰狞,咬破的嘴角渗着血:“皓煦在哪儿!”
第四十四章、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嘭!”房门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掀翻,门口站着一人手握青铜剑,一身白衣,散开的长发无风自起,秀丽的面容扭曲狰狞,咬破的嘴角渗着血:“皓煦在哪儿!”
墨凔掀开护着道爷的广袖,看着姒息一脸不耐烦,这都什么事儿啊,一个个把阎君的卧房当馆子了,说来就来,一个招呼都不打,他摆摆手:“到冥府找天帝,天后莫不是搞错了。”
看清阎君怀里下意识保护的人,姒息脸色更难看了,举剑便挥,一道闪着青色的寒光直奔江了面门,墨凔抬手去挡,“刺啦”一声,江了忙抓着阎君的胳膊检查:“伤着了?”
“没事。”墨凔揉揉江了一头炸毛,就见墨色的广袖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江了按住墨凔的胳膊,用手捂住那截破裂的袖子,在阎君问询的目光下,憋红了脸,支支吾吾:“不、不给……他看”
墨凔被逗乐了,凑到他红透的耳边小声:“小道爷的占有欲……”
江了自己说完本来就后悔,被这么一逗,急忙伸手去捂阎君的嘴,墨凔怎么可能丢掉这样的好机会,一边闪躲着一边说着让江了羞恼的话,慌乱之中嘴角和脸侧挨了好几巴掌,不知是怕道爷闪了腰还是真的被打疼了,捂着自己的最求饶着:“好了好了……本君认输……”
“够了!墨凔你休得欺人太甚!”姒息气得浑身颤抖,用剑指着闹成一团的两人。
江了这才想起门口还杵着一个人形电灯泡,吓得躲到阎君身后,撩起他的衣袖,从腋窝下面露出半个脑袋偷偷地看。
阎君看他猥琐的模样,哭笑不得,再次质疑“怎么就看上这么一玩意儿”!一手往腰间一插,抓住了江了的领口,往前一提,拽进怀里,江了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剑,慌忙地拍打阎君的手背:“死墨凔!你拿我们爷俩挡剑!”
“再胡言乱语本君打你屁股!”两手都用上了力气才把挣扎的江了按在怀里,嘴上说着吓唬人的话,眼神却透着温柔,可一抬头,却把眸子里的温软都挡在心里,声音也透着凌冽:“你还在本君这儿干嘛,本君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姒息冷哼一声,瞥着冒出小脑袋的江了,满脸不屑:“哼!你以为本仙愿意来么!空气中都是宠物的骚味!”
感觉怀里的小家伙僵直了身子,墨凔瞪着姒息,眼神恨不得射出几把冰碴凝结的眼刀,刚想张嘴,腰侧被小家伙偷偷掐了一把,墨凔疼的打了个哆嗦,目光却柔和下来——道爷还有心思偷袭人,说明没真的上心。
果然,江了微微仰着头,一脸傲娇:“你来之前还没有。”
“你……”姒息一愣:“你敢说本仙!”
“我没说!明明是你自己承认的!”江了一看要动手的架势,立刻认怂,一头扎进墨凔怀里,墨凔低头在那小脑袋头顶的发旋上亲了一口,心情大好,说话也少了刺,耐着性子:“你还是回去吧,皓煦确实在我这儿,而且这一会儿也应该知道你来了,他不愿过来就说明有比你重要的事情。”
哪知姒息不依不饶,“你们兄弟俩一路货色,你一定把他藏起来了!”
“你错了,”江了拉下墨凔的手,露出自己的身子,靠在阎君这个人肉靠垫上:“天帝若是真的想见你,又怎么会躲,也不会隐藏踪迹。”
薄薄的亵衣遮不住江了隆起的腹部,反观姒息,袍子下面空荡荡的,他叹了口气,松了握着剑的力道:“真没想到……”他紧紧盯着墨凔的眼睛,话确实对着江了说的:“他们兄弟,都是性凉薄情之辈,你好自为之。”
江了盘腿坐在床边,小腹在腿窝里,活像一个巢里的卵,墨凔脱了外袍,回身看他还愣愣地看着姒息消失的方向,手按在江了的膝盖上,被他一手按住,江了直愣愣地看着墨凔:“你若是敢这样对我……”
“杀了我!”墨凔接下了江了的话茬,看似漫不经心却斩钉截铁。
“我哪有这本事。”江了一楞就要收回手,却被墨凔反手握住,两人十指交握,墨凔看着江了,一眨不眨,任他直直望进心底,看透自己所有的心思:“我与你结了契。”
江了这次是真懵了,看着墨凔的态度不像是开玩笑,握着墨凔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什、什么、时、时候。”
墨凔轻笑:“很久了,让本君想想,鸳鸯浴那次?”墨色的眸底闪出两团漩涡,上面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墨凔捏着江了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算死了,江了的鬼魂也要留在地府陪着墨凔,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好吗?”江了狠狠闭了眼睛,咬着下唇,指甲掐进阎君背后,“这是不公平条款!”墨凔轻笑着做出让步:“墨凔也永世不得轮回,一直陪着江了。”江了含糊的“嗯”了一声。
江了看着凑到一起温柔地亲吻的两人,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这这这……我、我以为……”
墨凔也把自己的手捂上去,确实烫手:“以为是闹着玩的?”
江了当时精神恍惚,说过的话事后记得,却不知道是真是梦,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墨凔恢复正常的眼睛:“结的什么契?”若是主仆,结契一方可以毁约,就像墨凔对迅哥他们那样。
看着他眼中的希冀,墨凔呲牙一笑,吐出两个击垮江了的字:“伴!侣!”
果然江了瞬间抓狂了,抓着墨凔亵衣的领口,失控的咆哮:“你一个堂堂阎君没事结什么伴侣契约!你知道伴侣契约的后果吗!”
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第四十五章、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
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江了想起自己偷跑那次,瞬间心虚,收回了手,尴尬地绞手指:“那、那次……”
墨凔仰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嗯,差点反噬!”
啧——江了撇嘴,不愧是阎君大人,反噬都说的云淡风轻。墨凔掐掐他气鼓鼓的腮帮子,“结契之人的力量有多大,契约反噬的后果就有多严重,如果你没有回来,契约不仅吞噬本君这幅躯壳,冥府恐怕都保不住。”
江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们弥罗怎么不灭绝啊!
墨凔看他跟只被惊吓到的小兽崽似的,在他耳边轻声:“解救了苍生啊道爷。”说完了就等反应,果然江了回过神来,扑到墨凔身上,伸着胳膊非要掐死他:“我就是一肉体凡胎的,哪能承受这么逆天的契约啊!”
就是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臀,墨凔就这么把江了悬空抱起,任由他掐着脖子泄愤,美滋滋地享受道爷的投怀送抱,手掌下面的肉厚实了不少,尤其是臀尖上,紧实的臀肉变得软弹,忍不住罩住掐揉一番。
“色鬼!”江了又羞又恼,阎君掐不死打不疼,道爷的巴掌呼上去软绵绵的,江了反被调戏,眼看动作越来越色情,手指慢慢沿着臀缝滑动,逗弄着穴缝中藏着的入口,那手却挺了动作,江了喘着粗气抬头看他,只见墨凔眸底闪着一点红光,明显也是情动了。
低头在江了眉心啄了一口,轻声:“后悔么?”
江了摇头,抓着阎君被揪扯凌乱的领口,一把扯开,趴在那还结着痂的肩头,张嘴咬住,却不用力,舌尖沿着伤口扫过,动作轻柔,描绘了几圈才罢休,看着那伤口,小声嘀咕:“你也不能后悔!”
墨凔微微偏着头,两人鬓侧的发贴在一起,稍稍磨蹭就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人的命运,气氛温蕴暧昧,墨凔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猛地扭过脸,满脸认真:“你不能看上皓煦!”
江了被他说得话弄懵了,只听墨凔接着说:“一个姒息就够他忙活了,现在还回过头纠缠赢勾,这俩人都不简单,虽然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往里面掺和,再说了本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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