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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 时间:2020-10-30 09:20:30 标签:双性 生子 男男

  脚心传来男人如同擂鼓的心跳声,江了腰肢颤抖着,曲起大脚趾在墨凔的乳头上摩擦,墨凔被挑逗地不轻,双手裹住江了的双臀,十指掐进挺翘的臀肉里,肆意用自己胯下的硬挺去顶弄江了炙热的肠道。
  “唔……捅、捅穿了……抱、抱抱我……”柔软的体内被男人深深插入,江了呜咽着发出呻吟,他张开双臂寻求安慰,墨凔见了,放下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去撑在他脑袋两侧,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亲吻。
  江了的双臂揽着墨凔的颈子,敞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捣弄,只觉得身子里要被干化了,柔软的肠肉像是融化成了水,每次被插干到深处都会绞紧了性器吞咽。
  循着记忆,墨凔插入时对着某个地方重重地蹭了过去,江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准备,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呜咽:“呜……”
  墨凔把重量压到一只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捏着江了红肿的乳珠,用指甲拨弄着:“有这么舒服吗?里面都快把本君绞断了。”边说着,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下一截茎身和龟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着那处浅浅抽插。
  肠道被刺激地不轻,紧紧地裹着阎君的性器不停收缩,江了被这强烈的持续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扭着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拒绝,大量透明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淌了出来,墨凔起先以为是花穴流出来的,抽插地越来越顺畅,这才想到道爷的后穴也学会享受了,扣着江了的胯,腰胯撞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儿江了的臀尖就泛起了一阵粉红。
  直起上半身,墨凔甩手在江了臀尖上拍了两巴掌,拨弄着江了胀到极致的性器,把顶端泌出的淫液抹去:“想射了?”
  江了双眼早就失去了焦距,半张着嘴巴,涎液到了脖子上,墨凔叫了两遍才回过神来,斜着脑袋看他,模样带着几分委屈,抽了抽鼻子:“……想……”
  墨凔俯身把他嘴角的涎液舔干净,含住下唇吮了一口:“自己打出来?”
  江了被操干地迷迷糊糊地,老实地不行,歪着头想了半天:“怎、怎么打……”说着就要抬手去抽自己挺立的命根子,吓得墨凔赶紧拉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虽然你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道爷怎么纯到这种境界,不知道怎么自慰吗?”
  看着江了茫然地摇摇头,墨凔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到他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声音:“就是自己摸肉棒直到射出来……”
  江了眼睛蓦地睁大,当即回绝:“不行!”墨凔还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摸索到湿润的入口,突然插进去三根手指,他的花穴早就被撩拨地敏感,猛然被插进去三根手指挖弄,阴蒂也被狠狠地揉搓,江了颤抖个不停,红着眼角骂道:“……孽障!”
  “乖。”道爷这万年不变的骂人话,被阎君听在耳朵里早就变成了打情骂俏的昵称,他掐着江了的腰,一个转身,变成了江了跨坐在他的腰上,挺动腰胯专门往江了敏感的地方插,江了被操干得软了身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沙哑甜蜜的呻吟声。
  炙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墨凔也有些把持不住,歪着头用脸侧去蹭江了的耳鬓,双手罩着他的两瓣臀肉揉捏,粗喘着气:“江了,让我亲亲你。”
  江了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去寻他的嘴唇,被一口堵住,两人柔顺的头发沾了汗水,厮缠在一起,火热的喘息被对方吞进肚子里,江了身子一顿,咬住了墨凔的下唇,随后无力地垂下了手,卡在;两人腹部中间的性器跳了跳,从顶端喷出了黏腻的精液。
  墨凔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最终把自己滚烫的子孙都射进了江了的肠道。

  第十九章(补)、叫声相公来听听

  接二连三大白天被墨凔压倒,江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阎君的发情期就像地府的黑夜,都是无休无尽的……
  阎君神清气爽地去处理公务了,剩下道爷趴在床上,后穴虽然没受伤,可原本不是干这档子事的地方又红又肿,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前不久阎君一脸恶趣味,分开道爷的双腿,把手指插进射满他子孙的后穴,红肿的小穴,褶皱都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了不少。
  江了忙用手去遮,“你、你干嘛呀!”
  “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墨凔不理会他的阻挡,曲起手指,扣弄这柔软的肠肉,小穴颤抖着,吐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你现在的体质,不弄出来要拉肚子了。”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的?”江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一股子酸味他自己都闻到了。
  墨凔往突起的腺体上按了按,成功激起江了的颤抖,他在江了曲起的膝盖上亲了亲:“你把本君看成什么人了?”
  江了扭着头哼了哼,任由阎君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作祟。
  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凔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凔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凔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凔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凔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凔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凔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凔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扳过江了的身子,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墨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往嘴唇上亲了过去,碰触到久违的柔软,墨凔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把舌尖探进去品尝里面的滋味。
  被这么一亲,江了身体里好不容易熄灭的那团火又被全部勾起来了,缓缓闭上眼睛,主动用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揽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汲取他嘴里诱惑的气息,舌尖碰到他嘴里的残留的酒气,江了就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像是喝醉了。
  墨凔来之前听过侍女的汇报,知道江了睡前刚吃了酸梅子,嘴里还留着淡淡的酸甜,两人涎液交换,也交换了嘴里留着的滋味,墨凔像是着迷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手捧着他的脸,亲吻地激烈,恨不得要把他吞吃进肚子里。
  江了舌尖被吮吸地生疼,感觉要被墨凔生吞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唔……行、行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临了在江了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几下,墨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膝卡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正隔着亵裤按在他的胯下,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两人扔到哪儿去了,磨蹭只见在他的肉蒂上揉了揉,曲起指关节在肉穴缝隙撞了撞,“看道爷你这儿湿的……”
  “就会说下流话!”江了侧开脸躲避墨凔的亲吻,胯下却不躲不闪,任由他的手掌捂在私处玩弄小穴。
  墨凔低声笑着:“是是是,只有本君下流。”手掌离开了江了的胯下,罩在左边胸膛上,江了本来身材清瘦,加一起也没几两肉,偏偏胸口最近丰腴不少,五指抓住挤压,只觉得那里柔软地很,另一只手在右胸拨弄重大的乳珠:“本君都都长时间没玩这儿了,怎么还肿地这么大?”
  “胡、胡说……”江了胸部被抓地奇痒两颗乳头硬地恨不得掐一下就能喷出水来。
  双手食指和中指夹住江了两颗乳珠一通揪扯,红肿的乳头更大了,江了被迫支着上半身凑向墨凔,乳头又鼓又胀,红地要渗出血丝来,他哑着嗓子求饶:“轻、轻点,疼……求、求你了,放开……”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肉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

  第二十章、本君才摸了一下,手上湿哒哒全是你的淫水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肉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
  “你……”江了红了眼角,快要被揪扯掉的乳珠上产生了一股诡异的快感,小腹处团着一团欲火,腿间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两片肉唇中间窄细肉缝潺潺地涌出了一股淫液,他想夹紧双腿却被腿间的墨凔挡住了,也顾不得耻辱:“相、相公……”
  墨凔如愿以偿,终于肯放开江了被蹂躏地麻木的乳珠,指腹小心翼翼地在顶端摩挲,舌尖轻轻地舔了舔:“熟透了,是甜的。”江了忙伸手去护住胸口:“胡说八道!”
  墨凔也不和他抢,手掌在他胯下湿润的窄缝处细细的摩挲:“道爷这儿可真水嫩,本君才摸了一下,手上湿哒哒全是你的淫水。”
  指尖沿着穴口的肉缝上下扫弄,偶尔拨开肉缝,江了早已熟悉情欲滋味的身体,被阎君高潮的技巧一逗弄,不自觉张大双腿,大腿内侧夹着他的腰,抬高了臀部配合着他的玩弄,发出无声的邀请:“嗯……别再、戏弄我……”
  墨凔插进去一截手指,把江了眼角的泪珠舔掉,“道爷怎么说的话,当初为了不让本君碰这里,还威胁本君,非要让你师父收了本君。”
  江了伸手搂住伏在他身上的阎君,手指甲掐进宽阔的后背,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好让手指进去好好揉一揉里面瘙痒酸麻的穴肉:“啊……墨凔……我、我错了……”
  非但没有让江了如愿,墨凔反而把手指抽出来,掐住穴口柔嫩的肉唇,力道颇重地扯了扯,看着被扯开的穴缝剧烈收缩,挤出一溜儿淫水,“你叫本君什么?”
  “阎、哈啊……阎君……”江了仰着头,一脸讨好,他现在只想墨凔能插进他饥渴的花穴,花唇又被拉扯了几分,被扯到了极限,一阵疼痛,江了有种那团嫩肉被这么撕下去的错觉,“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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