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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界公敌 三

作者:妖月空 时间:2020-10-30 19:18:53 标签:养成





  ☆、第271章 故意劝酒

  谢宇策就这么走了, 说好的两坛酒, 吴骇给了不朽三坛, 说:“替我转告你们主上, 跟不会喝酒的人喝酒会很没劲,所以还是算了, 多的一坛就当我给他赔礼,实在不乐意,那就再加一亿方极品灵液。不过我想,真神应该是不会计较的。”
  不朽很无语地代为收下,心说差别对待够明显的, 以前和现在的态度判若两人,真仙亲自来一趟, 耽误这么长时间, 结果也就两坛酒……就给打发了。更不可思议的是, 主上居然能同意?这是他们认识的主上么,特地来做好事,没道理啊……
  也许是论道以后发现吴骇实力不济、异想天开,所以打消了再接触的念头?
  事实上谁也没有预料到,事态会演变成那样。
  安稳不到一个月, 又是一天凌晨,吴骇从城外回来, 满身血气, 刚一进门, 却发现有个人站在庭院里, 形单影只,莫名寂寥。
  那人冷冷地侧过头来看他,也不知是什么神情。
  吴骇认出来人,愕然道:“难得真神亲自拜访,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这样让你久等了,多不好意思。”
  吴骇真没想到时隔多日,谢宇策竟会主动找上门来。
  没赶上好时候,吴骇身上着实邋遢,一点也没有讲道时的卓然风采,他神色自如地进体内世界洗完澡,片刻后出来,已经换了身干净舒适的衣袍,情绪也比之前更冷静了些。
  石桌上摆放着一壶酒,精制的玉器雕琢成酒杯的模样,盛放着玉露琼浆般的仙酿,隔了数远,都能闻到清甜的芳香,沁人心脾的味道弥漫,盖过了酒味。这并不是吴骇给他的三坛中的任何一坛。
  谢宇策朝他招了招手,说:“过来喝酒。”
  吴骇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要不是他过来,吴骇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所谓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而且这都过去很长时间了,两人上回相谈甚欢,不至于秋后算账……吧。
  不过酒什么的,他真不能喝。
  吴骇婉拒道:“我好像说过了,我不会喝酒。况且,真神不缺人陪吧。如果实在缺人,我现在可以叫人来,都是些会喝酒的,保证让你尽兴。”
  谢宇策动作一顿,说:“我亲自酿的酒,不是什么人都能喝。”
  吴骇说:“你还会酿酒?!”
  谢宇策挑眉,那有什么难的:“不要会错意了,我请客从不含糊,这只是为了答谢你上次说的那些,让我茅塞顿开,修为又有精进。”
  “……”所以你是特地过来秀的吧!
  吴骇表情古怪,强烈的紧迫感让他脑弦一紧。
  这酒闻起来就不像酒味,完全不醉人,闻起来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酿酒和配药还是很不一样的,不一样的酒有不同的方法,需要按特定的方式储存很多年,以前他为了取悦谢宇策,也曾想过自己酿酒,不过几乎都失败了,浪费不少灵药弄出来的劣质品,连他在小城酒楼里买的假货“醉龙香”都不如。
  吴骇来到桌旁,端起酒杯,放在唇边,犹豫道:“你说过我酒品不好。”
  谢宇策神色如常:“那是骗你的。你只是酒量不好。但酒量可以练。”
  吴骇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说过让雷晟陪你喝酒吗,他就住在附近,我让他过来。他的酒量比我好。”
  谢宇策皱眉道:“只有一壶,喝完就走。如果连这都能喝醉,你以后无论如何一滴酒都不要沾。”
  说实话,真神亲手酿的酒,只要是好酒之人,恐怕都无法拒绝。
  而吴骇纯粹是不太好意思拒绝得太明显。
  于是,连续三杯酒下肚,吴骇面不改色,说:“好酒,不愧是真神的手艺。”
  谢宇策第一杯才喝到一半,根本是一眼看穿他的小伎俩,冷不丁地说:“酒没入喉,就说好,你还可以‘更有诚意’一点。”
  吴骇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仙酿入口清甜,几乎没有酒的辛辣,只是到了胸腔里,立刻化作一股热流,像是有团火熊熊燃烧,疏通四肢,贯穿奇经八脉,无比舒适,温暖全身。
  吴骇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从无比清明的状态变得恍惚,目光呆滞了一刹。
  但只是一刹,吴骇回过神来:“这真的是酒吗,一点酒味都没有。”
  谢宇策笑着道:“感觉怎样?”
  吴骇又喝了一杯,慢慢品尝又回味:“挺好,如果酒能是这个味道,完全可以接受。”这比他喝过的任何一种饮品都好喝。
  若是冰天雪地里能喝上一杯这样的东西,肯定很暖和。
  “那是你小,”谢宇策笑着道,“你以为好酒之人,喜欢的只是酒味么,喜欢的其实是酒后的感觉。”
  吴骇一本正经地问:“能买吗?”
  谢宇策笑容一僵。吴骇摇了摇头,愣了愣,露出很苦恼的样子,说:“不能买?就只有一壶啊,那很珍贵的,我不要喝了,我要把我的那份带回去,给爸妈还有爷爷喝……”
  谢宇策:“……”没救了!这酒量,练也练不起来。怎么有人成了域主,解酒能力还是这么差!
  吴骇说:“我跟你换好不好,我用很多酒,跟你换。”
  谢宇策道:“……你醉了。”
  吴骇摇头说:“我没醉。”
  谢宇策顺着他的话道:“所以你哪来的很多酒?”
  吴骇笑着说:“我真有。”
  吴骇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掏出一枚空间戒指,神秘兮兮地伸到谢宇策眼前,晃了晃。谢宇策魂力比他高,能轻易抹除他的魂印,查看里头的东西。各式各样的酒坛摆满了大片空间,谢宇策脸色大变:“哪来的。”
  “我收藏的呀。”吴骇挨个说给他听,“这些是从雷明城,这边是古源宗,这部分是萧王朝皇城酒楼有名的,这边是秦王朝各大古城进贡,还有……”
  谢宇策惊讶地说:“你收藏这些有何用?”
  吴骇说:“全是给你的,但还没来得及给你。”
  谢宇策一时语塞。吴骇说:“以前你还只是一道魂魄,告诉你,以为你会眼馋,所以打算等你身体恢复了再送给你,可是后来……它太廉价了,你随时都可以弄到更好的。我……拿不出手。唉。”
  最后一声叹息像一记闷锤,谢宇策心里一沉,而吴骇还在那自顾自地说着:“我全部给你,再跟你换一壶酒,不,两壶,可以吗?”
  谢宇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来到吴骇面前。
  吴骇坐在石椅上,慢慢地把脸埋进手心里,说:“算了,还是算了,不换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没有都无关紧要……”
  谢宇策抱住他,抚摸他的头,又拍拍他的背,说:“睡吧。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吴骇能低到尘埃里,也能高到天上去,但他本心却始终稳在那里,不高不低,不上不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谢宇策又何尝不是这样。
  这回醉了倒是很安分,只说了几句话就睡了过去。
  谢宇策把他抱了起来,回到房间,放到床上,守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半晌。
  他说:“吴骇,我看着你长这么大。以往你烦闷、难受、苦恼,我并不会被你影响,更不会为此高兴分毫,我顶多庆幸,让你最烦恼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我在你身边时,你看上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到目前为止,你做到了我潜意识里希望的绝大部分要求,你几乎没有让我失望过,你只是……看重家人多于我。”
  “就连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但你高估了我的定力,低估了我的忍耐力,也小看了你自己。如果我看不上你,我早就丢下你了。小傻子。”
  谢宇策轻笑一声,温柔地摸了摸吴骇的额头,说:“你助我渡过难关,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你说要拿我当目标,但你还远远不够专注,你得更专注一点,才有希望赶上我啊。”谢宇策手指探向下方,缓缓解开了对方的衣袍……
  明知其酒量不好,还故意劝酒,绝对是没安好心,他并不否认,其实早在被困元种世界之前,他就想对这小子做点什么了。
  …………
  吴骇是在翻云覆雨的大力冲撞中醒来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回自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情景,腹部狼藉,不堪入耳的声音竟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来,以及在他身上驰骋、耕耘的混蛋!
  谢宇策很淡定地道:“你醒了正好,快把时间领域打开。”
  吴骇被贯穿得“啊”了一声,背弓起来,一个弹跳,倒吸凉气。
  这是他印象中那个端得极高的谢宇策?谢宇策那么有涵养又讲理的人,会对昏睡过去的他干出这种事??能干的时候没干,等到不能干了,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披着谢宇策皮的别人吧!!
  脱不开身,体内世界打不开。
  吴骇气得眼前发黑,他竟然在房间里看到了一枚枚熟悉的珠子。
  镇封珠!
  上他居然要用镇封珠,镇封珠是这样用的?!
  吴骇满眼血丝,嘶声吼道:“你谁!!!你他妈谁!!快给我停、停下!!!我杀了你!!”
  “连我都不认识了?”谢宇策饶有兴致地停在他里面,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酒,没这么大作用,快快回归现实。”
  吴骇捶床,破口大骂:“谢宇策,我操|你祖宗!这是人干的事!我看错你了,陪酒果然是别有用心,但我真没想到你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你居然……操!!”吴骇脸色铁青,喘着气愤怒地说:“卑鄙!下|作!趁人之危,枉我信你是正人君子!!”
  谢宇策露出一丝甜蜜的苦恼:“你可能对我有很严重的误解。”他拍了拍吴骇的臀,催促道,“快点,打开时间领域,不然你可能两年都下不了床。”
  吴骇还处于被“打屁股”的惊悚之中,连续“我|操”“我|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憋了口气,吼道:“你自己不会吗,你难道连时间领域都没领悟?!你也算真神!?”
  “恰恰相反,我领悟了一整道真神级时间法则,但我就是要你开,”谢宇策吻了下他侧腿弯,说,“怎么,没办法静心,开不了领域?是因为被我上得太爽,分不开心神么?”
  吴骇整张脸蹭地一下红了,也不知是被吻的,还是话太浪给激的。
  谢宇策说:“不用太投入,节省体力,来日方长,你有两年的时间慢慢享受。”
  “两年!?”吴骇眼前发昏。
  谢宇策委婉地解释:“我跟你说过,神龙和人的耐力不太一样,第一次稍微慢点。摸摸看,是不是很壮观。”
  吴骇的手被引到后面,先是震惊,接着僵硬得哆嗦,生理性的眼泪都快被激出来了,面如死灰:“不行,我不行,我要死了,我会死,停、停,停下啊啊啊,你不能这样,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谢宇策弹了下他的脑门,又摸了摸:“你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没有义务要听你的。谁叫你实力不如我,境界比我低,打不过我就只能委曲求全,任我宰割。”他笑得恣意,声音温柔,神情就好像在说什么情话,再加上高超得过分的抚|慰技巧,以至于说话的内容根本起不到消火的作用,反而大有助长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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