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尊的甜心夫
“怎么?还有事?”
血无情回头看着他,一副不解的表情。
“大哥,这藏仙阁的花魁,就是那日盘龙柱上我……我……我摸过的那条龙。”
龙庆沣略带尴尬的将话讲完。这麻烦来的其实也怨他,谁叫他当时手欠呢。
“嗯,知道了。然后呢?你说的这些,和本尊有什么关系?”
血无情的表情不变。
“大哥,不带这样的。”
龙庆沣觉得没有哪一刻,会比此时更想哭。
说到这儿,血无情便也不再逗他。毕竟还没想真的让他出什么事。抬头望向屋中的另一个人。妖异魅惑勾,嗯,很适合在青楼里当花魁。这是血无情给出的评价。这评价若是被蓝知道,不知会不会当场炸了呢?要知道他可是水龙一族的王者,花魁?呵呵……
见血无情看向他这里,蓝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水龙族蓝久,见过大人。”
虽然他的实力,比现在的血无情要略高一筹,可却一点也不敢托大。要知道,对方可是和他主子差不多层次的人。到了那个境界,即便是神力不济,可应有的手段却还是有的。而且,即便是不看对方的修为,单看他和自家主子的关系,他也不敢放肆。
“竟然追到了这里,这么说是认准他了。”
血无情看着给他见礼的人,心中有了定论。
“是的,认准他了。”
蓝久一脸郑重,眼神晦暗不明。
听见这话,龙庆沣觉得事情怕是要不妙,果然……
“如果本尊不来,你是否打算用强的?”
“嗯……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他若再不答应,或许在情急之下,会直接将人带走。”
蓝久虽然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将心底真实的想法说了。
血无情听了他的话,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龙庆沣则是心底大惊。他没想到,这人竟然动了这样的想法。
“可你要知道,以他的性子,你若强上了,会是什么后果。”
“我不会让他死的。您知道这样的手段,对我们这个层次来讲并不难。”
“这确实是不难,可那之后呢?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要知道,你的发//情期就在近年。要是他到那时还不从呢?你是打算让他死在那时候,还是打算你俩一起死?你应该清楚,那时除非是两人真的心意相通,否则不是他死,就是你们两人一起死,绝对不会有其他选择。”
血无情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冷酷的话。死那个字对他而言,仿若就如一缕青烟般,微不可及。
“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蓝久直视血无情,目光清明里面带着丝丝的无奈。”
“那只能怪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简单的一句话,可其含义却已经很清楚。
“我会让他爱上我,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在说这话时,蓝久眼中一片决然。人,他一定会得到。不是用不堪的手段,而是要让对方心甘情愿。那时的想法确实是极端了些,现在想想自己都害怕。那时是怎么了?
“清醒了。”
血无情看着眼神回复清明的人,沉声问道。
“谢大人方才的提点,蓝久已无碍。”
心下了然,刚才果然有了入魔的征兆。同时心底叹息,这人果然是自己的劫。
“既然没事了,那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入藏仙阁,成了花魁,那就把该做的工作做好。”
“额……”
蓝久一时有些卡壳,不知该如何回答。当花魁不过是为了接近这人罢了。如今话已说开,他还去青楼当那个劳什子的花魁做什么?
“藏仙阁是本尊手下的私产,你莫不是以为那里是随便进出的?”
一句话,便让蓝久麟彻底傻眼了。当然,还有屋内的其他二人。
……
第一百六十九章:情太猛
第一百六十九章:情太猛
血无情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觉得风中凌乱。而其中以蓝久感受最深。因为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大人,难不成要我以后都在那里……”
“待你契约满了,自然可以走。”
话中的意思很明确。想离开,行,等契约满了再说。
蓝久欲哭无泪。他会进青楼,只是想以此来接近心中的目标而已,并没有真的打算将自己卖进去啊!可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个,我有权利拒绝吗?”
为自己做着最后的争取。
“你说呢?”
虽然是一句反问,却堵上了所有的后话。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选择其他几家呢。”
蓝久轻声嘀咕着,发泄着心中那小小的不满。
“咳咳,那畅欢阁是我开的,你若是现在想去,也来得及。我想情也不会反对。”
寒霜不怀好意的说道。
“那两家是你夫夫开的?”
龙庆沣有些惊诧。
“别那副表情,本尊不信你在这里没有动作。”
若说这兄弟二人没在这种地方横插一手,他才不信呢。
“啊哈哈!那个什么,这家凤栖馆是我管着的。当然了,只是管着,这地方和我绝对没关系。”
听见血无情那样讲,龙庆沣倒也不隐瞒。不过所说的话嘛,倒是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听见他们几人的对话,蓝久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疼。他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才想来青楼这地方接近人的?这简直就是个等着他跳的大火坑,绝对是有进无出的存在。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已经跳进去了。他这里在胡思乱想,那边的夫夫二人,却已经把他们抛到了一边。
“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不管其他人的心情如何,血无情打算带着寒霜离开了。毕竟节目都完事了,也没什么好呆的。
“没有,不过你都回来了,那就一起回去吧。”
寒霜想着,这人起早便离开,一直忙到现在,回去休息才是正理。所以并不打算再继续逛下去。
“出都出来了,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既然你没有想去的地方,那就去郊外吧。这个时间去游玩,天黑之前便能赶回来,不会耽误晚膳的时间。”
想了一下,觉得二人去野外走一走,放松放松,也是很不错的。
“好啊,那我们去哪里呢?”
能一起出去走走,寒霜自然也是十分乐意的。
“去天枫林,这个季节的枫叶红似火,景致应该十分不错。”
“好,到是可以去看看。这个时候的天枫林,我还没有在白天见过呢。”
好嘛,一句话本质就露出来了。
……
夫夫二人相拥向着外面走去,屋里的其他人则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哎,大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看着马上将要离开的人,龙庆沣十分焦急。要知道这里还有一头,正虎视眈眈盯着他的恶狼呢。人都走了,若是扑过来将他吃了怎么办?先前他和大哥两人的对话,听的他吓的冷汗直流,到现在后背的衣服可都还没干呢。
血无情听言,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人是你叫上来的,想怎么聊还不是由着你。”
说完便不再理他,转身离开。
龙庆沣站在那里呆呆的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话里的含义。严重的危机不会有,但小灾小难,就只能他自己扛了。
他明白了,蓝玖自然也是听得懂。普通的一句对话,却暗藏着对他的警告。
他现在只是藏仙阁的花魁,只能用这个身份老老实实的呆着。如果两人相处时,敢动用了什么不该用的手段。就算一时得到了人,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他完全相信对方绝对会说到做到。因为到了那个高度,心的坚硬是别人无法想象的。敢忤逆的下场,等待的将会是毫不留情的毁灭。
那夫夫走了,雅间内只剩二人。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
“那个,没事……你可以走了。”
看着那直盯着自己的人,龙庆沣很不自在的开口。
“你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蓝久未理会他所说的话,而是很霸道的说了一句。这一刻他身上所展现的气势,是龙庆丰没见过的强势霸道,还带着一丝解不开的温柔。
龙庆沣只觉心头一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划过。那感觉很快,稍纵即逝,让他来不及体会那究竟是什么。不愿细想,收敛了心神,很是强硬的回了一句。
“我不会是你的,永远都不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呵……它早就是死的,只不过在见到你以后才重新跳动起来。它是因你而跳动的,自然也会因你而消亡。”
蓝久笑声中带着悲凉。而后面所说的话,却无比的认真。
“嗤!真不愧是花魁,花言巧语还真是信手拈来。”
龙庆沣表情微僵的说着讽刺的话。他表现的对对方所言嗤之以鼻,可心里真的如此吗?真的就一点震动都没有吗?
“这些并不是花言巧语,全都是发自内心的。你可以不接受,但却不能侮辱这份真心。”
蓝久沉了语气。可以不接受他的情,但绝对不能侮辱它。
看见对方那骤然转变的脸色,龙庆沣知道他的话,或许真的有些过了。
“你总说真心,那么这真心从何而来?你我不过一面之缘。不,准确的说是连面都没见过,只能算得上是擦肩而过。你说认定了我,难道只那片刻,便可以让你身心倾尽?你不觉得你下的决定,太过轻率了吗?”
龙庆沣出言质问,当然,这也是他心底一个巨大的疑惑。
“你想知道?其实我也想知道。确实,片刻的相逢,擦肩而过的缘分。人过缘也应尽。可你离开时,那漫不经心的轻触,却让我那颗死寂的心,骤然跳动。没有哪一刻会如那时般,让我如此清晰的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一瞬的悸动,在我这却成了永恒。心久久无法平复,即使我想否认这骤起的情,可灵魂,已深刻你的气息。血脉,已认定你的存在。幡然回醒之时,情已深种,心已沦陷,一切以来不及改变。
它来的太猛,太突然。让我完全措手不及。当定下心神之时,却完全没了你的身影,只余下空荡荡的大殿。而心也如那大殿,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