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佬盯上的我
林蔚的睡眠不深,感受到了不对劲,连忙伸手去推骆昭,奈何骆昭的手如同钢铁,林蔚如何也弄不开。
他只得用声音来让骆昭恢复理智:“骆昭,我们说好的,别……”
骆昭一边去亲他那两片如同海棠花般粉红的唇,一边道:“现在咱们不在庙里,孩子们都不在,讨人厌的鸟兽也不在……”
林蔚被骆昭的一只手压制着,只得勉强屈起身子目测四周。
呼……
果然不是在庙里。
但是……林蔚在这茫茫的夜色之中,看到了无数对绿色的眸子。
是先前他在那些扭曲的人脸上看见过的,绿色的、没有焦距的双眼。
林蔚皱眉,拍了拍骆昭的背:“他们来了,你快起来!”
骆昭不听他的,用手把林蔚的双手禁锢在身下的野草垛上,以吻封缄。
林蔚一边紧张着,一边心底又涌上阵阵难以言说的羞怯感觉,在两厢的对比交融之中,他浑身绵软无力。
他只得道:“咱们现在进去,他们来了……”
外界的草堆上已经有东西碾压了过来,声音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骆昭却全心全意地投入在林蔚身上。
林蔚的心都快悬到了嗓子眼了。
他一脚踹在骆昭身上,却被骆昭用腿夹住了:“别这么急……”
急个屁!
骆昭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林蔚盯着他那张如同西方雕刻般的精致的脸,那张脸上已经染上了动情的绯红,他就这么移不开眼了。
罢了,死就死,林蔚心底这么想。
怪物走过草垛,忽地翻了一个跟头,重重地倒在地上。
林蔚感受到他们所处的空间突然颤动,他顷刻间就明白了。
抬头一看,有几个怪物正在朝他们的方向围聚过来,他们的拳头如雨点,重重地砸在保护罩上。
可以说这些人与丧尸压根就没什么区别,林蔚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有他们的存在,又是为了做什么。
骆昭亲了下林蔚的耳朵:“别分心。”
分个鬼!
防护罩就跟玻璃罩似的,压根就没什么区别,咚咚地拳头声不断地敲打着,林蔚的旖旎心思早就没有了,他哄道:“哥,停停,咱明早再……“
明早找个地方让他好好弄都行,林蔚在电光火石之间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许久没有给骆昭开荤所以骆昭疯了?非得今日今时不可?
骆昭却压根不听他的,直接把林蔚的身子一翻,用熟稔的手法撩拨着林蔚,原本还十分抗拒的人脑内瞬间就炸开了朵蘑菇云,砸玻璃罩的声音也如鼓点一般,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怪物们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就都纷纷离开了。
林蔚大口大口喘着气,道:“哈……外头看不到咱们对不对?”
骆昭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看不到咱们。”
林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谁料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如同孩童的低笑声似的声音。
骆昭和林蔚同时停住了。
他们都看见在玻璃罩上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向里看。
骆昭二话不说就开始穿衣服,谁料看到他俩起身以后,那个小小的身影便离开了。
虽然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外头是看不见里面的,但却潜意识里却觉得,小孩是看见了他们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二人在屏障里凑合着过了一夜,反正屏障里也不冷,就为了等待刚才的“偷窥者”,谁料,那个东西却再也没来过。
林蔚第二天和孔雀描述的时候特地省去了细节,孔雀想了一下,道:“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林蔚气定神闲:“我们什么也没做,在看月亮和星星。”
孔雀:“哦,那肯定不是它。”
林蔚:“你说的它是谁?”
孔雀:“不是你们要找的神兽,刚刚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它呢,它一般只会出现在行房的时候。”
林蔚:?
这个事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行房的时候?
骆昭本来在旁边一言不发,突然手抵着唇咳嗽了一声,道:“这种东西叫什么名字?”
孔雀眼睛一闭再睁开,等于翻了个白眼:“我告诉你干什么?”
林蔚凑到孔雀的跟前:“别理他,跟我说说看。”
孔雀快疯了:“不是,我就想知道你们俩怎么对它那么感兴趣?”
骆昭一本正经,走到孔雀跟前拍了下孔雀的脑袋:“我和林蔚两个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似第三个指环持有者的人。”
孔雀往后退了一步:“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你不说也没关系,白狼王,来。”
孔雀一听骆昭叫别人了,急忙张开双翼:“那个叫洛童,最喜欢的就是打断别人圆房,来借此吸取人们因惊吓而流失的精气。”
科普完重要概念,孔雀又摆了摆手:“既然你们没在做那什么的话,肯定就不是洛童了。”
骆昭和林蔚短促的对视了一眼,林蔚果断道:“我们确实没在那什么。”
孔雀奇怪:“我知道啊,你们需要反复强调么?你们人类对性别比较敏感,我们妖类不一样啊。”
林蔚腹诽,其实他对性别也不敏感。
崔萍蹦跳着走到林蔚跟前:“走,开饭了。”
做饭的事一直是由崔萍和姐妹们来的,崔萍的脖子上的指环一跳一响,现在已经有三个了。
第207章 洛童
少女的躯体被从冰箱里抱出来,冰冻的心脏被柔软的皮肤做成的纸包裹住,几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将它放在一个小木箱子里。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他们的手在抖。
“怎么办……咱们怎么办,现在已经没有女孩了。”
白袍男人们接二连三叹着气,其中一个已经松开了手,不住地颤抖着:“怎么我们他妈的那么倒霉,怎么偏偏是我们抽中了去送祭品,凭什么?凭什么让我们送死?”
在地上哭了一通,几个人的情绪全都被那个人感染,他们知道这是一条等同于一去不返的路,海妖一定要求七个纯洁的女孩的心,听说先前没送达七颗心,就被海妖当场吞了下去,随即便是灾难、瘟疫席卷了整个村庄,他们的这个村子便是在此之后建成的。
从露出来的眼睛来看,男人们约莫都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各个面色凝重,这诡异的白色的服装更给他们添加了一抹颓败之色。
坐在地上的人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迸发出贪婪的光:“它只要没受过污染的女人的心对不对!”
大家齐齐点头,都以为男人有什么门路了,谁料男人却伸出手,指向了身边的人:“我记得你上个月刚生了个闺女,是不是!”
那人见有人打他闺女的主意,自然不能退后,道:“张六,你别在这没事找事。”
张六激动道:“不对啊,只要三哥把闺女的心出了,咱们所有人都能活。”
三哥一把将张六薅起来,抵在坚硬的墙上,道:“你他妈的去死,你要是敢打我闺女的主意我现在就弄死你!”
张六也怒了,呸了一口在地上:“三哥,你闺女没有了可以再生,咱们大家的命难道不比她这个小畜生值钱?再说了,你闺女是人,别人闺女就不是人了么?”
“三哥啊,每次给人闺女剖皮可都是你做的事呢。”
三哥心里愤怒满盈:“你什么意思?”
张六:“剖皮做纸,三哥一条龙服务,咱们队里就你做的最好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我他妈是逼不得已!”
张六看着三哥,顿了顿,又看向身边的其他白袍者,道:“谁和我一块去三哥家?”
没人出列,三哥刚拎住他的领子,要出拳揍他,就有人慢慢地向前挪了一步。
接着,便是所有人往前走了一步,动作整齐划一,如同先前排练过一样,张六:“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咱们一块去三哥家,有吃的带点吃的安慰安慰嫂子。”
三哥笑了一下,掂量着手中的箱子:“只要你们敢去我家,敢对我的女儿做什么,我就把这里面的心都扔了!”
“嘭……”
刚才威胁着别人的男人如同一张纸片一般,倒在了地上,胸口的弹孔不断地往外渗血。
人们把心给提走,不知是谁道:“那这样咱们就只差一颗心了,还有两天就要献祭了,怎么办?”
“对了……崔萍他们人在哪来着?”
“跑进山里了,小妮子还挺有手腕。”
“那咱们就去山里找她们,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插翅膀飞了!”
山内。
林蔚和骆昭坐在一块,两人都在想着同样一件事。
“哥,要不咱……”
骆昭冷静开口,与昨天的失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昨天咱们也试过,它逃得实在太快了,压根捉不住。”
林蔚嗯了一声,回想着昨天的内容:“但昨天是因为有防护罩所以它才趴在那笑,如果今天没有了……”
尽管如此,骆昭还是拒绝了。
“林蔚,你觉得在那种时候我被吓对你有什么好处么?”
林蔚权衡了一下利弊,道:“那这样吧哥,咱们假装那什么,让他放松警惕。”
好说歹说,骆昭终于同意了,两个人一到深夜就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庙外,骆昭看着林蔚的脸,慢慢地亲了一口,林蔚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他的眼睛紧张地瞪着,浑身的肌肉也一点点都不松懈。
骆昭亲了亲他的唇,道:“接下来怎么假装?”
如果到了这个份上再不停止肯定就擦枪走火了,林蔚:“趴在我身上,抱着我。”
骆昭照做,又在林蔚的手心抠了抠,林蔚更不自在了,牙齿咬得紧紧的。
他的眼底好似蒙着水雾一般。
骆昭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林蔚同学,别那么投入,别那么投入。”
林蔚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嗓音却有点哑了:“我投入什么了,我等着东西来呢。”
到这种时候还嘴硬,骆昭就有种想动他的心思了。
“操操操操操。”
听到专属于孔雀王的声音,骆昭冷冷地瞥了一眼。
林蔚迷迷糊糊间也听到了,他转头,只见一只孔雀一只狼在风中颤栗。
这情形……实在是……太尴尬了吧?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影子极快地袭了过来,骆昭心道不好,刚刚他们的反应慢了。
谁料刚准备起身时,白狼王却以极快的速度扑了过去,孔雀从地上飞起,直接劈头盖脸地揍了黑影一顿。
黑影声音小小的:“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呜哇!”
骆昭拉了林蔚一把,林蔚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笑出了声,孔雀一只爪子摁在洛童身上:“我的两个手下办事,你来看什么看?”
两个手下?
孔雀咳了一声,林蔚立即道:“是啊!”
洛童:“我闻到了阴气就来了,没想到是您座下的,实在对不起,您放我走吧。”
孔雀不撒脚,泼辣的很。
骆昭抱着臂慢慢地走过去,看着这个黑孩儿,浑身上下唯有一双眼睛是白色的,但看起来居然也不是那么恐怖,反而透着一点可爱,洛童的白眼即刻翻回来,骆昭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有瞳仁的。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这只狐狸有点傻
下一篇:一个阴阳师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