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向导丧心病狂(星际)
“你想干什么?”血辰开口道,布科则凑近了些仔细的端详起来血辰的脸,以至于看的血辰阵阵发毛,“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血辰向后错了两步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布科搓着手凑上前,却见血辰一副防火防盗的模样尴尬异常,布科自来熟的将手搭在了血辰的肩上笑声开口道“说真的你觉得我们老大怎么样。”
随着布科的话语保护枫岚的众多护卫跟着竖起耳朵,虽然脸上不显但依旧不妨碍他们不着痕迹的集中注意,面对这追问血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草草应付过去“他很好。”这回答根本无法令众多围观群众满意收获嘘声一片。布科走进了悄悄地开口道“放心我们也是自己人吧,我们不会告诉头的你就照实说,不过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跟我们讲讲你曾经的恋爱史也行。”
血辰此时心情有些烦躁,讲真的他对这些无聊的家伙没有任何办法,索性只能顺着他们的心意“我没有那种长时间的恋爱史,你们要是实在无聊就互相问一问,我就不参加了。”说罢血辰抽身准备离去,却听到刚刚检查完的严华淼走过来说“关于这件事我也很好奇。”
听到自己家老婆的命令,血辰此时也只能硬撑了,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被甩专业户,甚至还身具把所有相亲宴吃成散伙席的能力,意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血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愣了许久,于是众人围成一圈开始听血辰叙述他的恋爱史(被甩史)
☆、门与窗
血辰深觉今天简直是不走运到了极点, 但是严华淼开口使得血辰不得不说,只能颇为哀怨的扫了他一眼,却换来他无动于衷,有了严华淼的支持众人更加肆无忌惮纷纷跟着起哄,血辰只得长叹一口气坐到众人之间大脑飞速运转,开口道“就一定要说吗?”
“说。”众人嬉笑道, 只留下血辰一人万分茫然, 看向严华淼只见篝火照映着他半边脸, 眼角还带着带着丝丝的笑意,虽然看不太出但是也许是由于安抚的原因使得血辰对这人情绪的变化敏感不少, 血辰扭过头心里放松了些许, 闭上了眼罢了全当说出来取乐, 这些臭小子。
“好吧,说就说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血辰掏出一根烟,刚想点上严华淼却来用指尖将烟掐住,血辰愣了一下却也任由手中的烟被严华淼夺去。“不好。”严华淼开口道,血辰心有不甘盯了他好一阵却见他没有半分动容。“好吧, 听你的。”妻子总是有权利让丈夫戒烟戒酒的血辰这样想到,俯身凑过去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一下,成功看到对方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莫名的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严华淼看着血辰得逞般的笑了笑,感叹道真是小孩子脾气,伸手将他那散乱的发丝抚平,却见他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不要摸头。”血辰抱怨道,但是严华淼可不管一手环住他的脖颈另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使得血辰倚靠在自己肩上,身上的人而用力的想要摆脱,只是自己可不会给他机会,血辰察觉到这点有些生气轻哼一声扭头看向一边,谅你也不能拿我怎样摸就摸吧反正我不吃亏。
“生气了?”“没有。”血辰回答道,“胡说像一只鼓起的河豚。”严华淼一边说一边伸手戳向血辰的脸,却感觉指尖一痛,低头只见血辰挑衅的眉眼,而指尖被他狠狠咬住,摇摇头,严华淼伸出另外一只手快如闪电在血辰的脸上掐了一下。血辰吃痛下意识松开了嘴,严华淼得以抽出食指,低头看到自己指尖有一个颇为清晰的牙印,甩了一下手腕将手放下,在袖口的遮掩下他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勾画着牙印的痕迹。
布科心里有些难受,这难道就是对单身狗的暴击,抬眼看了一下枫岚想要寻求安慰,可是却收到枫岚的白眼,我是向导永远不愁销路,单身狗只有你们这些哨兵,扬起头扫了一眼身后众多哨兵,众位哨兵身体一抖表示自己的小心灵至少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话说,不是问初恋的事吗?”你们怎么就开始联合起来攻击我们,听到这话血辰回过神,严华淼则白了布科一眼,他深觉这人实在是太缺乏锻炼,等到有机会一定把他外放出去让他好好锻炼一下。布科看不清严华淼的脸色,但是枫岚可是十分清楚,他此时正等着看自己这个倒霉的发小遭殃落难,同伴情那种东西在这里是不存在的。
见众人再次将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血辰知道恐怕没办法再侥幸逃脱只能认命的开口道“事情得回到好多年前,那时候的我还在废弃星,在我们那有一朵有名的白莲,当时我们那里的地头蛇只看了一眼便惊为天人,在一夜酒后我和小伙伴夸下海口说一定要将他追到手。”
“然后你不畏强权,横刀夺爱。”布科八卦的补充道,血辰白了他一眼继续“然后因为嘴贱被套麻袋暴揍了一顿,这是我人生最耻辱的一件事,那时候也是年少轻狂。”血辰开口道,扫了布科一眼,布科却依旧心有不甘“然后你秘密筹谋思索报仇采用智取,最后一击得手,赢取美人芳心,成为人生赢家。”
严华淼抬眼怒视,他觉得这人活的真是多余,虽然布科一贯没有什么眼色,但是对危机的本能意识还是有的,他缩脖子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隐藏在阴暗的角落再也不敢开口,他怕再说一句老大会割了他的舌头,事实上现在严华淼就思考着怎么弄死他。见布科受挫旁边的队员紧忙站出来圆场“然后···,然后你发现他和你想象中的不一同,慢慢的你发现他接近你是早有阴谋,最后你成功的摆脱了他皆大欢喜是不是。”
严华淼点头他对这个结局十分满意,看向一旁的血辰想要争取认同却见他揉着眉心,这些人脑补的能力太让人惊艳,血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说道“其实现实没有那么狗血,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到顺理成章。”然而血辰的顺理成章永远和别人不同。
“所以你是得到了最后又把他甩了。”布科接着找死,严华淼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刀成功止住这货继续胡编,血辰得以开口“后来在我计划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所以就这样结束了?”血辰吸了一口气没去理会,只是继续到“后来过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得知那地头蛇又有了一个相好还被那朵白莲发现了,然后一天晚上他哭着跑到了我这里···。”
“哦,然后你们擦出了恋爱的火花”布科眼睛一亮,就是枫岚也挡不住这货前往火葬场无偿担任尸体的决心,“后来呢?”严华淼有些不安,血辰意识到这微弱的情绪变化拍了拍严华淼的手,才说道“然后那天晚上他从我这里借走了一台能量炮,第二天我就听说地头蛇的房子,相好,连带着床上的他全都变成了灰。”
众人默,这是什么一个发展简直太恐怖了些,布科哆哆嗦嗦的开口“不是说好的白莲吗?”血辰扫了他一眼“黑化了,懂不。”布科听到这话依旧不死心询问道“他最后和谁在一起了?”“还记得最开始那个和我一起喝酒的吗?”
“最后和他在一起了?”血辰点头,布科看向血辰的眼神有些悲伤,哎被喝酒的朋友掘墙角也太惨了些“真让人同情。”布科走上去拍了拍他肩膀,严华淼别过了头,听到布科的话血辰开口“确实是挺让人同情的,毕竟死的那么惨。”
布科的下巴好悬没有脱臼“等等,怎么就死了?”血辰摊摊手“那地头蛇不是死了吗?后来那朵白莲就接管了地头蛇的领地,然后广开后宫,但是所有的人他都只玩一次,然后就直接杀掉。”众人看着血辰一脸的惊异,这就是顺理成章太过分了欺负人不懂成语吗?
此时的布科突然回过神心里暗叫一声不对“等会说好的恋爱史呢,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众人在回过神看向血辰,血辰暗骂一声该死,本来以为成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这里坏了事,摸了摸脖子自觉可能混不过去,为今之计只能硬撑。
“当然和我有关,怎么没关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不是吗?”“比如···。”布科挑了挑眉,一脸看你还怎么编的样子,血辰比如了好一阵才开口接下去“比如看人不能看外表啊,行动远比计划重要之类的,要是我当时直接动手少在那里计划埋伏,就不会让那人有机会上位掌权。”众人看向血辰一脸的无语。
严华淼摇头,他对这个故事十分不满,因为这没有任何参考的价值,自己无心难为血辰,也没有想要让他做出比较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然而从这段之中什么也没有得到,布科凑上去用手肘戳了戳他“老实交代你有多少前任。”血辰看向一边的严华淼以眼神求助,但是对方似乎选择了下线。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血辰第一次觉得人多力量大是真理,至少此刻被十几双眼睛同时盯住着他的压力山大,“好吧我承认有那么两三任。”“两三任?”布科挑挑眉一脸奸诈,血辰有点胆寒,用手抓了头发“七八个。”盯~~~~~,“九,十个···十来个,好吧我承认很多,只不过我都是被甩的那个,所以···。”血辰看向另一旁的严华淼,希望这不会让自己好不容讨来的老婆生气。
“被甩?”布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秘辛,听到这词血辰瞬间觉得万箭穿心,“你被甩了很多次,多到数不过来?”血辰点头,“最长相处的时间是多少?”血辰默默地伸出四个手指,“四个月?”血辰摇头,“四个星期?”血辰依旧没有答复,“不会是四天吧?”低下头心在流血,太过分了这群人。
布科摇摇头叹到“好好一个少年竟然是见光死,可惜了。”狠狠地踢了布科一下,示意他收敛点,枫岚开口问道“你都干了什么”
血辰开口道“那是一个秋天然后我们路过花园,他感叹花朵凋零让人伤悲,然后我就趁着月色把所有的花都给拔了,第二天带他来本想炫耀一下结果他哭着离开了。”
众人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严华淼拂了一下发丝凑到血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他些许安慰,见状只能挥挥手全都散了,众人感叹一声上帝在这里为你打开一扇窗,势必会在别的地方关上一道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只是想些一个小剧场结果莫名奇妙的变得好长,终于回到家了还是家里好,开心。
☆、圈套
一片月色凄婉, 在短暂的胡闹后,严华淼坐在篝火旁挑动着火苗“现在的情况我想你大概已经知晓,总体来讲对我们不是什么坏事,现在于贺两家见没有希望对付我便纷纷想着借这个机会给对方下一个绊子,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他们的结果不过是两败俱伤。”
血辰碾了碾耳垂听严华淼解释到, 此时多少他有些不耐烦“世家就是麻烦, 要我说约出来一刀一个砍了干脆, 放着这样的捷径不走反而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真是吃饱了撑得。”
严华淼轻笑几声“他们可不想让自己冒如此大的风险,他们只想让别人替它他们流血替他们玩命, 反正重赏之下总是不缺少卖命的人, 就好比被你揍得那个。”
说到这里严华淼顿了一下才继续“对了你问的那贺家人可问出些什么?”血辰抓了抓头发开口道“要他愿意说些什么就不会吐血了, 那小子死鸭子嘴硬,除了带我来来回回的兜圈子什么有用的也没说,气的我暴揍了他一顿,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就是那些向导有一部分来自协会,学院, 而贺家和于家正用这些向导来当做眼线,以及控制与这些向导绑定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