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向导丧心病狂(星际)
侍卫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开口道“他倒在了一家情侣咖啡屋内,但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带他的未婚妻也没有其他的护卫在身边, 从他的穿着来看他走的很匆忙没做什么准备,而在这之前他从未来过那里。”
于家的家主听到这话摸了一下嘴角“呵,事情真有趣,他竟然没有带护卫,看来是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太重了,想要跑出来放松一下筋骨?”底下的侍卫又摇头道“他是带着护卫出去的,不过到了那个咖啡屋后他提前把侍卫都遣散了, 没有让他们跟着进去,独自一人进到了咖啡屋,然后就遭遇了袭击。”
于家家主整理了一下袖子,过了半晌才转过身看向那侍卫“一个人莫名其妙慌张的跑到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后被人放了暗枪一击致死,这听起来很有戏剧色彩,去查一查之前他干了什么和谁有过联系,或者说是什么让他单单跑到那里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侍卫低头,身形向前一顿准备离去,但是突然有一个细节在脑海中闪了一瞬想了想才开口道“大人,杜明手腕上的光脑已经被毁,里面的很多信息都丢失了,不过有一个丢失的信件下属觉得可疑,那通讯储存量不大,可能只有一张图片或是一百不到的讯息,但是就在那讯息被查看后不久杜明给那讯息的主人打了一个电话,属下斗胆猜测这两件事很有可能相关。”
于家家主听到这话,用指尖摸了摸下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想办法帮我吧那个通讯弄明白,然后第一时间发给我,我要得到最快的资料。”待这话结束,侍卫有些不大明白,杜明都死了一个彻底,事情应该已经算是了结此时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也许看出了下属的疑惑于家家主开口道“你知道我和贺家那老匹夫最大的区别的什么吗?”下属急忙借此机会表达忠心“家主智计举世无双,二者岂能相比。”于家家主缓缓的迈开腿走到侍卫面前轻笑道“你说对了也错了,就像你说的我和那老匹夫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比他聪明,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下棋最多想一步,而我下棋想三步。”
下属听到这话更加疑惑,但是他十分识趣没有继续再问,只是低下头不做声的退下。
血辰这边正和严华淼呆在学校的住宿屋里,布科则站在门外百无聊赖,心中腹诽,此时的他看坐在那里的血辰像看一个怪人,话说这货也真是自在一副完全不忧心的样子,到是老大显得坐立不安。
正向布科看到的那样,严华淼的心里好似麻花辫,他想要开口解释和祺丝的关系,但是又害怕是多此一举自掘坟墓,毕竟见血辰的样子他的注意力好像完全不在自己这里。
“快看,这节目真有意思,这人可真逗。”血辰拍手叫绝,顺带戳了一下严华淼,手指指向那光脑投射的影像示意他一起来看,那投影中的主持人满脸磨着各色颜料,做着夸张至极的动作,视频中时不时还传出阵阵笑声。
严华淼见血辰没有主动提及的意思心里一横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想解释一下。”血辰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他问道“哪件事啊?”眉眼间严华淼看向血辰的目光愈发沉重,心里压抑不住的愧疚不安,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关于祺丝那件事。”
血辰听到这话一愣,什么玩应这货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祺丝。”血辰想了想开口道“不认识,那是谁啊?布科听到这话好悬没有喷出来,什么情况你难道连敌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严华淼此时也有些尴尬但不得不硬生生的解释下去开口到“就是昨天黄昏在咖啡屋的那个。”
血辰想了一想,过了许久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是他啊。”说完还点点头好似恍然大悟,严华淼揉了揉眉间,觉得好像有一根楔子插在了脑袋上,而,此时血辰正拿着锤子在上面猛凿,见严华淼的动作血辰也很无辜开口道“他给我发通讯的时候没写自己姓名,所以我怎么知道他是那号。”
注意力一转严华淼问到“通讯,在你来之前的?”血辰点头,严华淼接着问道“他给了你什么?”血辰翻了一下手中的光脑,将昨日的那几张图片调了出来,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开口道“就是这个,上面有你和那个叫祺丝的合影。”
严华淼视线在那图片上打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这照片是什么“这是我和他很久之前的照片,当时为了应对军部的压力我和他协议他帮我顶住军部的压力,给人制造出我有向导的假象,我给他进入世家上层的机会,彼此互不干预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严华淼说这话时小心打量着血辰心中万分忐忑,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回答是否让面前这人满意,见严华淼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血辰开口道“看我干啥?脸上有花?”这话如一桶冷水泼下严华淼转头不再看这人,心中安慰到淡定,淡定。
见严华淼不再说话,血辰凑上去开口道“生气了?”严华淼动了动往一旁躲闪,血辰见状又搓了几步开口解释“我没吼你,不要生气。”见这凑上来的脸,严华淼心中有点嫌弃,嘴唇轻启,神色淡漠的开口“没。”说罢他转头,心中凄凄切切,难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意这件事吗?难道是自己庸人自扰?
见严华淼兴致不高,血辰心里有点难受,我又做错了什么?怎么都赏我单字符的话了,他的大脑此刻拼命的运转在他有限的经验中寻找着应对之策,突然他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样子所以他不满意了。
血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当机立断开口道“听他说,你和他原先经常出入那家情侣咖啡厅,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怎么样这样够火候了吧,这样就不会生气了吧,他偷眼观瞧严华淼的神态,不知道到这样做是对是错,听到这话严华淼的视线稍稍偏移,血辰如蒙大赦。
果然有效,果然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吃醋所以才生气的,血辰的世界被这亮光照耀,好似天光从头洒下照的人全身都暖洋洋,我真是太机灵了血辰心里赞叹道。于是他再接再厉凑近了些,小心的撩开严华淼的头发见到昨天自己的留下的牙印还在上面,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所充盈,这个人以后就是我的,刚想开口。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嘟嘟的提示音,血辰有些不爽用眼睛四处寻觅准备将这讨厌的东西毁掉,视线几番游移最终定在了一物,这是严华淼的光脑通讯,血辰有些不满觉得真不是时后,却见严华淼将它拿了起来。
“父亲···,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太奇怪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去。”说罢严华淼站起身开口道“血辰跟上,出事了,杜家的少主被杀了。”听这话血辰站起身,刚想问这又是个什么东西,但见严华淼焦急万分便没有急于寻问,只是起身披上外衣紧跟在严华淼的身后前往严家主宅。
车子一路行进,血辰犹豫再三才开口问道“那个杜家少主是谁?”声音在车厢内良久没有回复,直到严华淼从思虑中挣脱才开口解释道“是五大家族中杜家,杜家的老来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叫做杜明。”
“他被杀了?是剩下那几家干的吗?”血辰开口问道,严华淼点头表示肯定“能够确定这件事不是贺家干的,就是于家干的,因为杜家少主的死对他们是最为有利的,现在就要看谁按耐不住先出手抢这块‘蛋糕’了。”
血辰扭过头视线看到前方的道路开口道“世家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不学着在战场上开疆拓土,反而对别人家院子里的东西动歪心思。”对血辰这话,严华淼表示认同,有太多人无辜的,罪有应得的都折在了里面,这战斗好似一个无底洞,将所有的人一一卷进去没有人能幸免,严华淼仰头看外面的天际湛蓝一片,心中有一种预感,他总感觉这只会是一个开始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成绩下来了,作者好想哭,委屈巴巴。
☆、情敌的用法
飞梭奔驰在笔直的街道上, 却也没过多久便停下了它那流线形的车身,血辰严华淼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先后从飞上梭起身抬脚踏入严家主宅,身形尚未完全出现在正厅便听到里面的哭诉声,那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强烈的无助。
“严家老弟,我的孩子死的惨啊,他资质平庸我也没想让他有什么大的出息可这到底碍着了谁, 我怎么也料不到会变成这样贺家那混球怎么好意思, 让我怎么大岁数的一个人白发送黑发啊。”那人悲痛万分, 不住的用手锤击着地面,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血辰站在门外没有靠近, 斜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严华淼, 小声的问道“这是谁啊?哭成这个样子。”收到血辰的眼色严华淼上前几步提示到“这是杜明的父亲, 杜家的家主。”血辰听到这话一惊反问道“家主哭成这样,他怎么在这,这时候不想着怎么对付杀自己孩子的凶手跑到严家做什么?”
严华淼看着里面哭的一塌糊涂的杜家家主,心中也不大明白,严家和杜家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还有些许僵硬, 最近这几年杜家一直不断渗透到经济与政治领域,然而东西就那么多,他没办法从于家与贺家口中抢到什么,于是就只能在严家这里争取空间。
虽然杜家对自己家族没有采取过什么激烈的举动,反而一直和自严家族维持着表面的和睦,但实际上这关系大家心知肚明,杜家想要发展, 想要扩张只能也不得不从夺取严家生存的空间,这是唯一的选择。
因而对于这个人严华淼内心深处并不喜欢 ,但也谈不上有多厌恶,只能说立场不同而利益又相互矛盾所以免不了冲突,思索再三他提示到“注意一点,这个人不怎么友善,小心他可能会给你下套。”
血辰抬脚身形顿了一下,侧回身向严华淼微颔“我一无所有,就算他想要从我这里谋得什么也不容易,倒是你要更当心一些,他也许会死抓你不放,毕竟你是严家的少主。”尽管如此血辰的动作还是慢慢一些,过了许久才来到了正厅,站直身体向为首的严戈微微鞠躬,随后向站在那里的蒋易点头打了招呼。
严戈挥手示意血辰和严华淼将跪在地上的杜家主拉起,一家之主总这么跪着让人看见像是什么样子。得到指令严华淼上前抓住杜家家主的小臂向上提起,然而杜家主的腿好似面条,就算是严华淼支撑起他的上身依旧挡不住他摊在地上变成一团。
他此时没有别的请求,只是希望严家能够帮自己一次“严家老弟,过去的日子我十分的抱歉,确实因为我的缘故给严家找了许多的不自在,然而在五大家族要真轮还算过得去也只能提你我两家了,毕竟我们两家还是有许多相似的地方的,至少我们有着一样的敌人不是吗?”
话音落下严戈却捂着头神思混乱,此时他只觉得冥冥中有许多人围着自己的脑袋嗡嗡个没完,严家确实与于家,贺家两家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多年前这两家一直试图将严华淼扼杀在萌芽之中,然而侥幸在重重攻击围堵下严华淼还是慢慢长大了,自己也算对得起死去的哥哥,只是这两年于家和贺家再次动了起来,上次的事就是一个很好地例子,显然他们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华淼,因为他们都不愿意严家再出一个中将。
杜家主见严戈神色有些动容,隐隐猜测到了严戈心中所想于是继续哭道“贺家的那个混蛋竟然把黑手伸到了我儿子头上使得他那么年轻就走了,严家老弟你也要小心一点,你家的华淼和灼都很危险啊,还有这位向导应该是华淼的伴侣吧,万一被心怀叵测的人盯上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