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江适睁大了眼,快感几乎融进了他的骨头里,酥酥麻麻地爬遍全身,“啊…别……别弄了……嗯……”
江适的性`器颤颤巍巍,竟然是被那一点刺激得要射了。
也白及时停手,让江适得以喘息片刻,但很快,第三根手指进来了,依然很紧,但刚才的刺激让江适的后`穴非常柔软,所以进去得很顺利。
“有点……难受……”江适艰难道,三根有些过了,胀得慌。
“马上好了。”也白也是箭在弦上,他又找到那点,三指轮番碾压,江适要疯了,想要逃离,“不要了……想射……”
“不行,再射你就没力气了。”也白说,第四根手指蓄势待发。
“还来?”江适傻了,他想起也白的手指,四根并拢可不简单了!“直接进来吧!”他破罐子破摔,“我还就不信了你能大成那样!”
“可……”
“进不进?”江适瞪他,不能射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好吧。”也白缓缓抽出手指,被打开的洞也在合拢,但无法完全合上,能清晰地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也白喉咙发紧,他忍不了了,在性`器上抹了些润滑剂,抵在穴`口慢慢推进。
才进去半个头,江适就难受了起来,“……大。”
“我说了很大的。”也白喘息着说,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吮`吸。
“进来多少了?”
“一点点。”也白说着,挺胯,把头部送进去。
“唔!”江适绷紧身子,嘴唇一下白了,“疼……”
“没事的没事的……”也白细细地亲为着他的脸,手来到他身下,抚慰那稍软的性`器。
总算又挑起江适的热情了,也白乘胜追击,缓缓深入。
江适抓紧了他的胳膊,被那异样的满胀和疼痛弄得忘记回应也白的吻,他含糊道:“停、停一下,进来完了吗?”
“没有,一半。”
江适晕天黑地,一半?!要他的命吧!
“真的不行了,好难受。”江适恳求道。
“好吧。”也白心疼地吻着他,小心地抽出一些,又撞进去。
“唔……轻点……”江适想缩起来。
“很轻了。”也白也觉得委屈,继续这样撞着,他调整角度,找到让江适舒服的点,用了点力气往那撞。
“啊!”江适抖了一下,“好奇怪……”
“哪里奇怪?”也白一边问,一边抽`插,那柔软高热的内部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克制力道就费了他不小精力。
“又疼……又胀……又爽……”江适忍不住呻吟喘息着,“嗯……”
也白每次插入,都会再深入一些,这么几十下下来,他快全进去了,而江适也不再皱眉,他紧紧抱着也白的脖子,就像沉海的人抱着他的浮木,随着也白的撞击沉浮。
“啊……啊……”他不受控地流出了眼泪,“太快了,慢点!”
也白低喘着没说话,他抽出了一半,在用力顶进去,这次,他整根没入。
“啊!”江适被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他将也白的背抓出了痕迹,哭喊着:“太深了,不要……”
也白不管不顾,每次都全部进去,江适的身体太美好了,有生命一般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他愿意死在里面。
“不……我不行……啊!啊!”江适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但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着他,疯狂得让他害怕。
“呜……”他忍不住呜咽,“慢点……”
也白总算听进去了,深深埋进去之后是浅浅地抽`插,他撑起身体,看着被他操得狼狈又情`色的江适,他的爱意此时就要盛不住了,“阿适,爱我吗?”
“啊……江适的腰绷成性`感的弧度,他满脸泪水,哽咽嘶哑地说:“爱……”
也白的心被重重一击,他又大力抽`插起来,这是之前无可比拟的力道,几乎要江适喊到破音。
“啊!啊!啊!不……要射了……要……”江适浑身颤抖得厉害,性`器也一抖一抖,喷出了浊液。
他射`精时内壁也紧得要命,想是在吸`吮,也白疯狂抽`插着,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也射了出来。
他射在了江适身体最深处,江适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上的感觉,他忍不住咬住也白的肩膀,小声哭泣着。
也白抽了出来,肉`穴合拢不住,精`液也流了出来。他把抽泣地江适抱在怀里,吻去他的眼泪。
“禽兽……”江适捂着脸,简直没脸见人。
“嗯。”也白愉悦地应着。
“没有下次了!”
“不行。”也白又反身压住他,开始新一轮的挑拨。
“我日……你……嗯……”
漫漫春光,绵延不绝……
江适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在车祸现场,他就是受害人,被大货车碾了好几次的那种。
昨天他们中午到家,做了第一次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二次也白的持久几乎让他休克,第三次是在晚上,从床上到浴室,淫乱到他不好意思回忆,以至于他现在后觉得后面不舒服,还残留着诡异的异物感。
他想翻个身,一动就忍不住骂道:“我`操!”
这具身体怎么了?!是不是脖子以下残疾了?!
“醒了?”
这是罪魁祸首的声音。
江适想个布娃娃一样被也白抱进怀里,比起江适的酸痛,也白看起来好得不得了,还餍足地蹭了蹭他的脸,”早上好,我爱你。”
“我爱不起你了。”江适咬牙切齿,“老子他妈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就算是充气娃娃你这么捅也漏气了!”
也白被凶得好委屈,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你也叫得很快活的。”
江适都没力气和他生气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江适想伸手去拿,但悲哀的是,他竟然连伸手都很困难。
也白见机行事,殷切地帮他拿过来,还体贴地帮他接通贴在他的耳朵上。
“喂?”
“你好,江先生,我是明女士的律师,我姓何。”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非常正经。
“你好。”江适说。
“是这样的,七天前我被告知明女士已经死亡,但在得知这一信息的第二天我又收到了明女士的联系,她说自己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会每天和我通一次电话,如果哪天中断了,那么大概就是她已经离世了,她告诉我你的号码,让我在她离世后联系你,商谈关于她的遗嘱的事。”何律师一顿,“明女士已经走了吗?”
“嗯。”江适说。
“节哀。”
“嗯,我会的。我要做些什么?”
“你现在在B市吗?”
“不在。”
“我希望你能来一趟B市,因为明女士的大部分产业都在这里,有些手续也需要在这边办理,需要你的亲笔签名和手印。”
“好。”
“希望你可以尽快,因为有些纠纷拖得越久会越大。”
江适想起了张家哲,点头道:“我知道,我今天就过去吧。”
“好的,你到了后请联系我。”
挂了电话后,江适要坐起来,然后——
“啊!”他惨叫一声,动弹不得。
“还疼?”也白紧张了起来。
江适怒不可遏,扭头咬住也白的脸泄愤:
“都怪你!”
第七十二章
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到。
江适从没像现在那么虚弱过,走路都要也白搀扶,每走一步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使用过度的零件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抗拒他太折腾了。
后面像开了个洞一样十分奇怪的感觉,让江适一句话也不想和也白说了,哪怕也白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温言软语地关怀他。
全是假象!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江适愤愤地想。
上了飞机,也白扶着江适坐下来的姿态就像在扶一个孕妇,江适羞怒地咬牙切齿:“我再让你上,我就是狗!”
“好好好。”也白心疼他,不和他对着干。
“……”江适气得看都不想看他。
飞机起飞,一会儿平稳一会儿颠簸。江适怎么坐怎么不舒服,但挺不住头昏脑胀,脑袋一歪,靠在也白的肩上睡着了。
也白悄悄攥住江适微热的手,一动不动让他安稳地靠着。
下飞机后,江适被一阵凉风吹得身形不稳。
“靠。”他的声音有些干哑,“我他妈被操成林黛玉了?”
“阿适,你脸好红。”也白摸了摸江适的脸,但冰凉的手心让江适感到抗拒。
“冷死了,别摸我。”江适嘟囔着,一边拿出手机打给何律师,一边走往出口。
“我已经到了。对,在哪?好我往那边过去了。”江适拉着也白往右边走,二十来米外有辆车在那候着。
“是江先生吗?”驾驶座窗口探出了个脑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我是何律师的助理。”
江适点点头。
“上来吧,我带你去找何律师。”
上了车,助理见还多了个男人,忍不住多往后看了几眼,这人长得真好看,就算是在这个明星遍地走的B市他也没见过比这人还漂亮的。
也白察觉到他的目光,清冷的目光通过后视镜和助理交汇。
脑子像是突然被注入一剂冰水,他抖了抖,不敢再多看。
车内比外边暖和,江适拢紧了外套,又开始昏昏欲睡。
“你好烫。”也白指尖轻触江适的脖子说。
江适皱眉,缩了一下,“手冷,别碰。”
也白抿唇,他不喜欢江适拒绝他。他脱下外套又给江适套了一层,揽过江适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
也白的体温虽然低,但还是有的,温暖虽然不多,但江适还是珍惜地蹭了蹭,靠得更紧了些。
也白这才满意了。
车子行驶到了市区,路过的道路边行人不断。
也白抱着火炉一样的江适也开始犯困,可他突然像被浇了凉水一样猛地睁开眼。他扭头看向窗外,路边一个穿着虎头T恤,头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人面朝着车窗,也白皱眉,也盯着他,车子在远去,但那人一直眺望着,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开车的助理不知为何觉得呼吸不畅,想开窗透气,刚降下一个一条缝,手指忽然被冻住似的,无法活动。
“他冷。”
助理也冷了起来,哆嗦着说:“哦、哦……”
到了事务所,也白没有跟进去。
“看到熟人了,我去和他说句话。”也白淡淡道。
江适立刻就明白了,低声问:“妖界来的?”
也白嗯了一声,看到他眼里的担忧,不自禁又去碰他的脸,被江适拍开了。“没事,我现在妖力很充沛。”他凑近江适的耳朵压低声音:“双修的效果斐然。”
江适踢了他小腿一脚,“那你去吧,完整的回来。”
见到了何律师,江适看到了厚厚一沓的文书,逐字逐句看一天都看不完,他翻阅了一下,都是他不熟悉的各种公式一样的条例。
何律师把明敏拟的遗嘱给他看,内容简洁清晰明了,动产的百分之五十捐助公益,百分之五十留给江适,不动产也全给江适,但公司的股份暂存在主要股东手上。
“公司那边每年会有分红。明女士说她不想让你承受她的负担,但如果你对这方面感兴趣,大学可以报考金融管理专业学习,毕业之后你就能管她的公司,如果没兴趣,你依然可以从事自己喜欢的行业。”何律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