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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王不见王》完结+番外

作者:九州月下 时间:2020-02-14 03:14:11 标签:

  弟弟,就这样没有了?

  这世界上,就没有姬其尧了,只有殷汤?

  他看着安静的站在那里的弟弟,突然感觉到一阵刻骨的寒意。

  是他的错,他都来到这个世界这样长的时间,却还是不知道名声与制度,是怎样的在统治这个世界。

  他以为自己能力,天下大可去的,却没想过,这些对弟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不要他了。

  他微微叹息,突然不想再待在这,他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向商君告罪,便离开大殿。

  王宫花园正是春色满园,姬夷召无心赏花,只是开始想以后如何处理此事。

  事已至此,后悔于事无补,阿弟如今一人在此,势单力薄,自己倒是有事人手,可以让伊带上人手在阿弟身边相助。只要阿弟站稳脚根,那其它事情就都好说了。

  自己可以表现的弟弟非常要好,以他山君之子的身份没人会小瞧。

  只是两人一南一北,以后相见日少,如果可以有什么东西联络……这几天,就先陪在弟弟身边,早知道给他讲故事的时间不多了,以前就该纵容他一点的。

  姬夷召苦笑。

  这时,商君悄然地走来:“夷召可是觉得酒菜不合心意?”

  “非也,只是念及将与阿弟两地相隔,心中郁郁罢了。”姬夷召摇头,“阿弟年幼,还望商君多多看护。”

  “这是自然,无论如何,他亦是我亲子。”商君也是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夷召你已离南荒数日,是否要归去,免得山君惦念。”

  你比我还急……姬夷召无语地看他半晌,才缓缓道:“夷召有一言,或有冒犯,不然商君愿听否?”

  “但说无妨。”

  “天下芳草无数,家父已有家母,虽如今不在一处,也算情投意合,商君又何必于一树纠缠?”吊死在一颗树上有意思吗?姬夷召无法理解这个听说追了他父亲二十年的家伙。

  “……夷召,你甚年幼,情之一字,无法可解。”商君淡淡摇头,似乎又想起当年,“往事休提。”

  姬夷召耸肩,不再相劝,他愿意单相思就随他去了。

  “那夷召,你准备何时回到南荒。”商君努力拉话题扯回来。

  “七日之……”姬夷召话未说完,就听到一声极为凄厉的大喊:“商君――”

  两人齐齐回头,就见今日祭天时主祭的那名中年人神色慌乱地冲进来。

  “何事如此慌乱?”商君温和道。

  那名中年人直直跪下:“商君,臣罪该万死,汤少君,被人掳走了。”

  “什么!”姬夷召与商君同时一惊。

  “刚刚少君说要去见其母,臣便安排侍卫,只是才出王宫行出不百米,就遇到一队人马,武力强极,只是一剑,就杀了众卫,掳了少君前去。”那人慌乱道。

  “可误,定是孔雀王。”商君大怒,“立即搜查全城,严查一切可疑之人,若有不听令者,立斩之。”

  “是!”那人匆忙下去。

  姬夷召与商君对视一眼,道:“我去阿弟失踪之地。”

  “我去启动天地合,这次定不让孔雀王生出我殷商!”商君神情平静,只是眼中的怒意再难压抑,甩袖离开。

  毕竟他刚刚才在对方面前保证不会有事,结果转眼就如此打脸,也难怪他气愤。

  姬夷召自不关心这点小事,王殿出口,只有一街,可以轻易找到事发之地,可惜他学的物理,不是侦查,任他再是强大,也没有找到丝毫可以用的线索。

  但这时势力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不到两天,整个北都几乎被挖地三尺。

  找出各种罪犯数百名,但都没有姬其尧的一点信息。

  姬夷召想了想,如果真的妖族,以自己半妖的身份,就找的出妖族一点异常才是。

  他仔细检查了自已的不同,发现人与妖之间,最明显的就是妖气与人气不同,此气人眼是分辨不出,但他自从在七星之阵中得到一对眼睛,却可以看出自己的不同来,人之头顶有一火,是谓阳火,主性命,人之身阳火微弱,但他之身体,阳火冲霄,想来,妖族也定然要强过人类许多。

  城中人口众多,不可能封城太长时间,七天后,城门重新开放。

  如今城中大肆收补妖魔,他们定然知道躲不了太久,可以蹲守。

  想到这,姬夷召便于城墙上掩了面貌。

  果然,不久之后,他便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妇,牵着一名垂髻幼童,小心安静来到关口。

  其中妇人,一身细麻,难掩丽色,手中小儿也是天真可爱,但其顶上阳火之旺,数倍于常人。

  “去吧那妇人扣住询问。”姬夷召吩咐身边之人。

  立刻有卫士将那一家拦住,那女人一惊:“这位大人,可是又要禁止出城了。”

  “你与妖族有关,自要拿你。”那卫士追了数日,没有消息,自是没好气地回答。

  却见那女子大惊失色,猛然出手一掌,震开侍卫,拉着女儿与丈夫,便要强出城外。

  另余数卫见状,自是不会让她过关,却见她挥手迸出数张白网合成一张大网,瞬时将眼前卫士整个粘在墙上,也不停留,径直出去。

  姬夷召凝视了女子一眼,整个身体仿佛进入虚空,在下一秒,出现在女子面前。

  那女子霍然一惊,手中刹时爆出千丝万线,细如春雨,却是触之即伤。

  然,对方的长剑有若轻风,瞬间抚过她之脖颈,割出一条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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