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非人类BOSS
叶朝半阖着眼:“你找错人了,老子又不是好人。还有把你的小爪子移开。”
又闹别扭。
书从灵继续编三股辫:“你在我心底就是好人。”
叶朝冷哼了一声,并不买账。
书从灵松开手,没有绳子捆,小辫立马就散开了,又恢复了之前微翘的形态。
和他主人一样的难搞。
书从灵呼出一口气,咬了咬牙,小声又快速地说道:“你是救了我的英雄。”
说完就别过脸,当做无事发生。
叶朝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坐了一会儿,扭过头,看向他。
青年留给他一个侧脸,两颊有些薄红,嘴唇紧抿。
眼眸漂亮得仿佛是一泓秋水,被阳光照得温柔。
叶朝觉得尖牙有点痒,里面的毒腺在分泌一些危险的信息素。
他舌尖抵住那颗利齿,转过身,伸出一只手去,单手捧住了书从灵的脸。
书从灵:“……”
完蛋,怂了。
刚才脑袋一热就说了那句话,现在回想好羞耻啊!
覆盖在他脸侧的那只手掌心滚烫,指腹有些粗砺,是舞刀弄枪磨出来的茧子。叶朝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大拇指渐渐从他的脸庞移到了嘴角,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唇瓣。
一丝热意从书从灵的面颊上浮起,他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半晌,他垂下眼,去拉叶朝的手:“行了,别摸了。”
叶朝的手却像钢铁一样纹丝不动。
男人的薄唇分开,缓缓道:“我——”
哐!
判官打开门,激动道:“大人,我把生死簿给您……带……来……了……”
他茫然地扫视着办公室里的画面,鬼王捧着阎王大人的脸,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是黏糊糊腻歪歪。
判官:“……”
虽然因为书从灵身上的鬼气,地府里早就有这样那样的传闻,但是猛然撞见真相,还是让他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下、下、下官先行告退。”判官被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在叶朝蹦出来个“滚”字前,书从灵抢先道:“别走!你就站在这里!”
判官哆哆嗦嗦看了眼面色铁青的某人:“这样不、不、不太合适吧?”
“我说合适就合适!”书从灵接过他手里的生死簿本体,这本册子看外表简直毫不起眼,就像街边十块钱一本的武功秘籍,但却掌握着世间所有生灵的生死。
书从灵:工作工作!
他把叶朝抛在脑后冷处理,生死簿在他的灵气指挥下,自动检索到老路那一页。
剩余阳寿,5天。
和叶朝说得一模一样。
书从灵看了叶朝一眼,他预言得也太准了吧?
叶朝望回来,友善地一笑。
书从灵立马扭过头,背后仿佛要被男人的视线戳穿。
——别看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呜呜呜好可怕。
书从灵大笔一挥,准备给老路加个几十年的寿命,下笔却遇到了阻力。
天道怎么会允许人随随便便就更改命运?
书从灵皱眉,灵力灌入判官笔,阻碍他的力量减弱,阳寿也修改完成。
书从灵把笔丢到一边,揉了揉手腕。
他把生死簿交给判官:“拿走吧。”
判官:“大人不把它随身携带吗?”
“不啊。”书从灵说,“留给你们以后的阎王吧。”
判官接过生死簿,心想您真是太深思熟虑了,有您坐镇,下一任估计得等个几千年才出现吧。
判官前脚迈出办公室,书从灵后脚就要跟出去,鞋还没落地,后领子就被人揪住,把他拖回了办公室。
砰!
门被砸得震天响,判官魂儿都快被吓飞了,他转头看向紧闭的门扉,一边脚底抹油溜走一边深深感叹:年轻人的感情真是激烈啊!
办公室内。
书从灵背抵在门上,双手高举呈投降之势,惊慌失色道:“你冷静!”
叶朝手撑着门,将他囚禁在狭窄的空间内:“我很冷静。”
不不不你眼睛都变红了啊!
书从灵只在叶朝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见过他眼眸变色,原以为是被火映出来的,结果这是人家自带的初始技能!
叶朝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道:“你是不是怕我?”
书从灵安抚地摸着他的背脊,努力顺毛:“没有。”
“骗我。”叶朝叼住他脖颈的一小块软肉,轻轻地用牙咬磨。
啃脖子我已经无所畏惧了!
书从灵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做好颈部刺痛的准备。叶朝却松开了口,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书从灵:“不来吗?”
叶朝笑了笑,那个微笑甚至有些春风拂面的柔情,说不尽的舒朗。
而后,叶朝低下头,对着他的唇就是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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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书从灵懵了。
他毫无防备地被叶朝撬开了齿关, 献出了人生的初吻。
他这是……被亲了?!
脑海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 他的双手已经挽住了叶朝的腰。
回想起刚才的亲昵接触, 书从灵脸都红得发烫。
叶朝再度贴近了他, 正在书从灵怀疑对方还要再亲一次的时候,叶朝却紧紧抱住了他, 像大猫一样蹭了蹭他的脸,懒洋洋道:“有你在身边, 真好。”
书从灵心里像泡了蜜一样,回蹭了几下,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书从灵和他抱着,谁也没说话,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 窗外树梢上的花随风飘动。
过了一段时间后,书从灵说:“我们走吧。别傻站着了。”
叶朝牵起他的手,在手背上烙下一个吻:“恩。”
别突然变得这么黏人啊!
书从灵心里抱怨, 嘴角却翘起一个弯。
……
特案局在铜钱巷内还配备了员工宿舍,同样是墙壁斑驳的老宅子,夜晚只幽幽亮着几盏灯, 像是一只张开了好几只眼睛的凶兽。
书从灵和叶朝在上午就把行李放进了房间里,此刻两手都空荡荡的。
书从灵搓了搓微凉的手臂:“怎么都不开灯, 是加班吗?”
“他们恐怕没这么勤快。”叶朝掏出兜里的钥匙,“夜行动物不喜欢光。”
书从灵:“……”
感觉周围越发冷了是怎么回事。
叶朝搂住他的肩膀,暖暖的体温传递过来:“冷了要告诉我。”
书从灵:“春捂秋冻, 你明白吗?”
叶朝对这种理论嗤之以鼻:“冻出毛病来了怎么办?”
“生病了就由你来照顾我。”书从灵推开门,生锈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呻.吟,一阵阴风扑来。
叶朝皱眉,手一挥,那风就被震了回去。
“呜啊!”一个穿背带裤的小男孩倒在地上,捂住了自己骨折的手臂。
“敢有下次我就杀了你。”叶朝冷着脸道,眼神又停在漆黑的楼道中,“你们也是。”
书从灵:阿朝好凶。
但很有安全感。
一阵像是从水波里传来的空灵声响起,楼道顶部的灯扑闪了两下,亮了起来,照出走廊里一排紧闭的大门。
小男孩戒备地往后倒退了几步,迈开腿穿进了墙里。
书从灵:“他是故意的吗?”
叶朝:“恩。”
“为什么?”
“鬼想杀人,没有为什么。”
“他看起来年龄不大。”
“够当你爷爷了。”
书从灵:“……”
外表欺诈啊。
配备的宿舍不大,但听孔雀君的描述,这已经是员工宿舍里最宽阔的一间,只用来接待地府的来客。
房间内很干净,基础设施比较陈旧,但也不是不能用。
书从灵特意去卧室转了圈,指着上下铺说:“有两张床。”
比你那小出租屋福利好。
叶朝扫了一眼,厌烦道:“拉出去卖了换成一张大的。”
书从灵拍了一下他的后腰:“别想了!”
现在就想和我同床共枕,也太快了一些吧!
叶朝表情冷淡,摸了摸被书从灵拍打的部位,胳膊一拐就别住了书从灵的脖颈,从背后抱住他:“你刚刚打哪儿呢?”
这语气冷森森的,一听就不妙。
——男人的腰拍不得。
书从灵淡淡道:“我忘了。”
叶朝:“你忘得也太快。”
书从灵轻飘飘:“我金鱼脑,记忆只有七秒。”
问就是失忆,打死都不承认。
叶朝笑了笑,道:“那我让你记起来。”
书从灵:“……”
三分钟后,书从灵在床上疯狂挣扎,像一只被套进洗猫袋的猫:“放开我,我要写日记!”
叶朝:“我耳聋,听不到。”
书从灵:“……”
竟然学我,岂有此理。
书从灵被叶朝按在床上扭打了一阵,腰上痒痒肉凄惨地落入了魔爪。
书从灵笑得胃疼,正小声求饶,却听走廊里传来声音。
“孔哥,你怎么加班到这么晚?”
孔雀君的声音很疲惫:“客户出了点事儿,才从警局出来。”
书从灵扒拉开叶朝的爪子:“警局?”
叶朝皱了皱眉,放开书从灵:“去看看。”
“恩。”书从灵拉下被掀到胸口的毛衣,踩着拖鞋后跟出了房间。
“喂,孔雀。”叶朝问,“姓钱的怎么了?”
孔雀君面色不善:“死了。”
死了?!
书从灵问:“可他下午还好好的?”而且他还翻了下钱俊的生死簿,这人得活到七十多岁。
孔雀君:“在我们离开后的一个小时内他忽然死亡,死因不明。”
书从灵:“那他的魂魄呢?去地府报道了?”
孔雀君:“我打电话问了,没有。他的灵魂根本不是鬼差勾走的。”
这事不是鬼差做的,就说明幕后还有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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