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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喜欢咬尾巴

作者:木三观 时间:2020-11-07 05:09:50 标签:灵异神怪 甜宠 先婚后爱 架空

  殿内彩灯辉煌,轻歌曼舞,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雪狼王点头赞许,只说冷角不错。
  白泠泠心里却不痛快。
  冷角听见雪狼王夸赞自己,连忙站起来行谢礼、敬酒。
  白泠泠只也站起来,对冷角敬酒,说:“谢谢贵妃设宴。”说着,白泠泠又道:“这些日子我在宫里,多亏了贵妃的接待。实在无以为报。为了答谢贵妃,打算送您一件小礼物。”
  冷角闻言,忙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敢收白子大人的礼物。”
  白泠泠却说:“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您不要担心。”
  说着,白泠泠便让人抬上了一个鱼缸,鱼缸里放着一条丑得奇特的大鱼,嘴巴一张,都是尖锐乱牙。
  “这鱼儿可真是……”冷角仿佛想说“这鱼儿可真是丑”,但还是定了定神,说,“这鱼儿可真是好别致。”
  “这深海鮟鱇鱼,就献给贵妃了。”白泠泠说道。
  这丝竹曼舞的,也是个不错的宴会。
  为了让宴会看起来比较“像样”,乐坊的歌姬和舞伎都上台献艺了。其中一个貌美的男舞伎颇为抢眼,艳冷红衣,罗袜生微步。
  冷角一直盯着那个男舞伎。
  其实是,彩排的时候这个舞伎经常在这一节跳错舞步,冷角心里担心焦虑,才在细节处多看了这个男舞伎几眼。
  不过,冷角也自持身份,不会盯得很明显,只是不是瞥看罢了。然而,白泠泠却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也忍不住仔细打量这个男舞伎,却见这个舞伎妖里妖气的,还穿红衣服化浓妆,根本就不好看嘛!
  白泠泠越看越气,越气越看,盯得舞伎背脊上都起俩火洞了。
  雪狼王也看出来了,待舞曲停了,便笑道:“这个红衣男舞伎叫什么?”
  冷角上前回答:“这是乐坊新来的水蛇精,叫文漪。”
  “文什么……?”柳椒一时没听明白。
  冷角答道:“文漪,有诗词说‘文漪缘飔起’,也有说‘方舟荡文漪’。说的就是这个‘文漪’,意思是多变的波纹。”
  “那么繁复,还不如叫‘多波’干净。”白泠泠批评说。
  冷角脸色微变。
  文漪却忍不住说:“本来仆叫‘文毅’,‘文漪’是羊贵妃赐的艺名。”
  听见是冷角赐名,白泠泠便也噎了一下,说:“那……那确实听着比文毅好。”
  雪狼王却道:“什么,我觉得‘多波’比较好啊。小椒,你觉得呢?”
  柳椒正在啃着鸡爪子呢,一脸迷糊的:“大王您说好就好。”
  雪狼王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看白子对文漪很感兴趣嘛。明天,文漪你就再去一次白泠泠的宫里。单独献舞吧。”
  白泠泠闻言,脸色微变,但雪狼王也不等白泠泠拒绝,只说“散了吧”,说完,雪狼王便拉着柳椒回寝殿了。
  柳椒身为侍卫长,与雪狼王同出同进的,也无人有异议。柳椒回了寝殿,便在床边躺着,看见雪狼王打开了后宫系统。
  柳椒便探头问:“原来翻牌子是用电脑翻的呀?”
  “是的。”雪狼王道,“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是真的有个牌子。”柳椒答,“写着所有妃嫔的名字的。”
  雪狼王却道:“以前是的,但现在讲环保,电子化办公。”
  “哦。”柳椒探头看着平板电脑,说,“那我们今晚叫冷角来好不好?”
  “?!”雪狼王是真的有点吃惊,“你的意思是……”
  柳椒答:“我想斗地主。”
  雪狼王无奈,说:“再叫一个来吧,我还要刷勤政任务。”说着,雪狼王又随手点了一个白绢。
  白绢和冷角来到了狼山雪殿的偏殿,便和柳椒一起打牌。白绢输了好几回,便指责冷角和柳椒出老千。冷角说:“本宫是贵妃,你敢说我出千?”
  白绢气愤不已:“我当然敢!”
  冷角便道:“来人!把白绢拖出去弹脑门!”
  白绢大喊着“冤枉”就被拖了下去了。
  柳椒惊讶地说:“你这么凶的吗?”
  “做贵妃平时累死累活那么辛苦,有机会当然要威风一把。”冷角回答。
  说着,冷角托着腮,玩着手里的牌,又说:“你今晚不侍寝吗?”
  柳椒说:“大王要刷勤政任务呢。”
  “是吗?”冷角想了想,却说,“你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柳椒便探了头给冷角看脖子,冷角从口袋里取了一点气味诡异的香露,揉搓在掌心,轻轻摩挲到柳椒的后颈上。
  柳椒只觉后颈暖洋洋的,便说:“这是什么呀?”
  “这也是我掌管六宫之后才得到的‘秘香’。”冷角一边摩挲着柳椒的后颈,一边说,“说是狼大王宠幸了谁,都会在他后颈咬一个印子。印子过一晚就会消失,要用这种秘香摩擦才能显现。”
  “这么神奇吗?”柳椒很惊讶。
  冷角却说:“不然怎么会说进宫满一年没被宠幸的可以离宫呢?若没有一个客观的检验标准,这办法行不通呀。”
  说着,冷角觉得自己把柳椒的后颈都搓红了,还是没看到那个传说中的牙印,便说:“怎么?还没看得到呢?”
  柳椒却说:“当然没啦,我还是处男呢。”
  “咩?!”


第74章
  冷角震惊不已。
  冷角当然知道雪狼王没有宠幸过后宫的妃嫔们,但他没想到雪狼王连雪豹侍卫长都没有碰过。
  冷角只能“咩”的一声表示自己的心情了。
  柳椒又拉着冷角坐下,只说:“很奇怪是吗?”
  ——当然奇怪!全北国上下都知道柳椒是“雪豹祸水”!谁能想这“祸水”根本就没有浪起来?
  冷角始终不太相信,又说:“那你们夜夜相伴,都在干什么?”
  “可以干很多事情的。”柳椒回答得老老实实,“比如今晚,本来是打算一起斗地主的。”
  “……?”冷角的脸上写满了“咩”字。
  柳椒定定地看着冷角。
  冷角却说:“不可能一整晚都斗地主吧?到深夜的时候呢……?”
  柳椒答:“睡觉啊。”
  “咩?”
  “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干什么?”柳椒也很好奇为什么冷角这么好奇。
  冷角干咳两声,说:“话虽如此。但是吧……”
  话说到一半,冷角便不语了。他忽然想到,自己和柳椒虽然是朋友,但他和雪狼王是君臣。他是不能够随便议论雪狼王的私生活,也不能够问太多的,就算柳椒不介意也不行。
  冷角只得转了话题:“原来如此啊。说起来,现在也是大晚上的,我也应该回去睡觉了。”
  柳椒便说:“好,那先手机打轿吧。在屋里等着,等轿子到了再出去。”
  冷角说道:“没事,我现在是贵妃。手机派单优先。”
  于是,羊贵妃便享受手机派单优先权限,很快就有轿子来接他了。
  被弹了脑门的白绢也回宫了。
  这偏殿里只剩下柳椒,柳椒便径自去了狼宫正殿,见雪狼王正在刷任务。雪狼王抬头看到柳椒来了,便说:“打完牌了?”
  “嗯。”柳椒跑到了雪狼王身边,看着雪狼王手上拿着文件,书面上写着三个大字“特赦令”,“这是什么意思?”
  雪狼王说道:“我打算找个理由,特赦后宫。让宫中无宠的妃子们可以提早出宫,也不耽误他们的青春。”
  柳椒忽然想起冷角今天给自己用的“秘香”。
  “所以是没有被大王咬过的妃子都会走吗?”柳椒问道。
  雪狼王听到柳椒说这句话,很是惊讶:“你还知道这个?”
  “冷角说的。”柳椒答道。
  “嗯,是的。”雪狼王道,“你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说,宫里的所有妃子都会被放出去。”
  “那么我呢?”柳椒问。
  雪狼王笑着挠了挠柳椒的猫下巴:“妃子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本王的侍卫长。”
  “好像也是啊……”柳椒忽然又放心了,看来自己是不会离开狼山雪殿的。于是,他歪倒在雪狼王的膝上,像只小猫似的打着瞌睡。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柳椒是在床上醒来的,身上还盖着薄丝被。
  柳椒起床的时候,雪狼王已经去上朝了。
  柳椒百无聊赖地走出了卧室,宫人已经送上了饭食了。柳椒便也是心无顾虑地开吃,殊不知朝堂上又开始了新一波针对柳椒的弹劾。
  徐御史认为:“柳椒只不过是一个侍卫长,却天天和大王夜同寝,昼同行,实在是有违礼制啊!”
  雪狼王微笑不语,心内却想道:本王单单是与柳椒夜同寝、昼同行,便惹得这许多非议。到之后和柳椒生同寝、死同眠,也不知引来怎样的沸反盈天。
  雪狼王虽不发话,但李御史倒是立即跳出来反驳徐御史了:“同食共寝一向都没有有违礼制的说法。像三国时期的刘备,就与多少下士食则同席、寝则同榻?唐明皇更与李白御手调羹。如今雪豹侍卫长乃是救驾功臣,大王这么对他,都是礼贤下士的明君表现啊!”
  “你……”徐御史气得跳脚。
  雪狼王严肃地说:“雪豹侍卫长乃救驾功臣,众卿不得非议。”
  殿上便是一片肃然了。
  现在冥后已死,朝中更是对雪狼王依顺的多了。认真唱反调的也只有徐御史这些“刚正不阿”的文官。这种文官嘛,向来都是没什么威胁力的。雪狼王听听就罢了,回去还是爱怎么宠柳椒就怎么宠柳椒。
  到底,现在冥后党派被铲除了,雪狼王这把王位是坐得很稳了。他这一句话,在北国就是最高的指令。就好比雪狼王昨晚随便说了一句,让文漪今天去白子大人那儿独舞,乐坊那儿就从昨晚到现在都绷紧了,紧张了一整天。
  “羊贵妃啊,”文漪非常慌张地问冷角,“您说这到底是让我献舞呢?还是让我献 身啊?”
  冷角没什么表情,只道:“那就得看白子大人想要哪一种了。”
  文漪想了想,却说:“那如果白子大人想要后一种呢?那我是不是就上天了?”
  冷角噎了一下,说:“这……我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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