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老公成了我教官
快要冻成冰块的士兵们纷纷鞠躬向他表示感激,心里对这位司令夫人的好感度瞬间又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清洗完茶杯,林暮川蹲到寒迁的面前轻轻给他揉腿,仰头用一双清纯透亮的眸子注视他:“中午想吃什么?冰柜里面还有很多菜。”
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林暮川更喜欢亲自下厨做饭,寒迁虽然嘴上说不许他劳累,但每次只要是他做的饭菜,他都能吃好几大碗,所以林暮川很乐衷于做饭给他吃。
“想和你一起晒太阳。”寒迁凝视着他低声。
“啊?”林暮川轻声疑惑,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给整懵了。
而且现在大冬天了,就算有太阳也是冷阳,哪里能出门晒。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寒迁俯身靠到他耳边:“想……你。”
这两个字说出来都是第三声平声,林暮川更疑惑了,歪了歪头冥思苦想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咳……”寒迁挺直了脊背,摩.挲着下巴沉思:“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宝贝来猜一个字。”
林暮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是日。”
“我刚刚想什么你来着?”寒迁故作疑惑,坏心肠的把他往笼子里带。
“想日……”林暮川被他带乱了逻辑,下意识就要回答,刚开口又突然止住,幡然醒悟的红着脸拍他膝盖,“你又……”
又在开黄腔,这人真是太不正经了,每天都在想这些东西。
他红着脸站起来转身往厨房走,不打算询问这人意见了,反正自己做什么他都会说好吃的。
吃完饭扶着寒迁去卧室午休,他的腿看起来还是没恢复彻底,站立时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左腿,看的林暮川每次都很心疼。
寒迁在他的帮助下躺到床上,看着他给自己盖好被子然后转身要出去,忙问:“宝贝去哪?”
“我今天不午休,下去看会儿电视。”林暮川站在门口回答,看了眼跟着趴在床边的黑子,笑道,“让黑子在这儿陪你睡会儿,好吗?”
寒迁垂下一只手在床边拨弄几下黑子软软的毛耳朵,点点头极其不舍的放他下去了。
即使现在两人每天都黏在一起,他还是一刻都不想和小矜持分开,半点都不腻烦。
在感情方面,他对林暮川的爱真的很多很多,是想将彼此紧紧捆绑在一起,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的那种爱意和独占欲。
林暮川下了楼,站在客厅抬头望了眼二楼卧室紧闭的房门,没看到里面的人走出来后才坐到沙发上拨通了某个通讯号。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寒迁才发觉他的不对劲。
“宝贝,截止到现在为止,你要求一个人独处了七次,鬼鬼祟祟接拨通讯十一次。”寒迁坐在沙发上脸黑黑的看他,掰着手指头跟他细算。
“有……有吗?”林暮川垂下眼帘摸了摸鼻子,轻轻摇头,“是和我妈通讯。”
“说谎。”寒迁都不用思考就能一语戳穿他,深沉的盯着他,“你心虚的时候就喜欢摸鼻子……对,就是这样。”
“……”林暮川动作一顿,连忙收回了心虚的小手。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寒迁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手指点了点杯底,不觉得烫了才低头轻抿一口,一副悠然自在皇帝关心自己爱妃的模样。
“没什么啊……”林暮川刚刚还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他,突然通讯表响起救命铃声,他忙不迭秩的站起身去卫生间接通讯了。
又是这样……躲躲藏藏……
寒迁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将杯柄攥紧了一些,眸光又深沉了些。
刚好今天边城有空过来这边看望他,寒迁把他当军师的问:“边城,你觉不觉得夫人很不对劲?”
边城站在他旁边正以放空状态在光脑里搜八卦,听到他的话精神一振,认真思考了一下点头:“我觉得。”
“他这两天都躲着我,还背着我不知道和谁在联络。”寒迁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头顶好像忽然一重。
听完他的描述,边城轻轻皱起眉,将他不敢怀疑的怀疑说出了口:“夫人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砰的一下,寒迁重重将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温热的咖啡飞溅出来,沾在透明的茶几玻璃板上一片狼藉。
“怎么了?”听到声音的林暮川忙赶出来,看到茶几上的咖啡液惊了一下,迅速跑去厨房拿了干净的抹布来擦拭。
“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有没有想吃的?家里还有块牛肉,路过商场或许可以带两瓶红酒回来,晚上我们吃红酒牛排好了……”
林暮川一边擦桌一边说着,话音未落就被寒迁厉声打断:“不许去!”
林暮川被他突然加重的语气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扭头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我说不许去。”寒迁的脸瞬间沉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扯动了引线的炸.药一样疯狂燃烧起来。
林暮川只以为他在耍脾气,医师说过这种受伤较重或者病的很重的人,很有可能会引发暴脾气,让家人多多照顾他的情绪。
林暮川将抹布交给佣人,然后走到他面前俯身双手轻捧住他下巴,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就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乖。”
平时他用这种温柔轻细的嗓音说话时,寒迁总会很愉悦,只是这次却怎么也愉悦不起来。
“我走啦。”林暮川从旁边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外套,一脸轻松的走了出去。
“不许去!回来!”寒迁攥紧双拳,气愤的直砸沙发,感觉自己的头发瞬间就变了颜色。
如果说刚才他还是一副悠然自在皇帝关心自己爱妃的模样,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被爱妃抛弃的残废皇帝。
林暮川在外面关上推门,为了安抚一刻都离不开自己的丈夫,将嘴唇轻轻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留下一个唇印,然后才转身离开。
“……”寒迁的脸色快要黑成锅底了。
边城震惊的不行,胆战心惊的在旁边为残废皇帝出谋划策:“司令,要不……派几个人去跟着夫人?”
“不用。”寒迁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即使脸色还是很难看,“我不能随便怀疑他,我相信暮暮只爱我一个人,我一点都不生气。”
“嗯!”边城用力点头,看着他用力砸在沙发上的手友好的说,“可是司令,您把沙发给抠破了耶?”
林暮川出去了,林暮川回来了,用时总长为一个半小时,并且真的带回来几瓶红酒,还多买了几块牛肉。
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能做什么呢?
寒迁坐在沙发上阴着脸在心里不断的乱想。
“过来吃饭。”林暮川在厨房忙活完,过来扶他起来去吃饭。
寒迁顺着他扶自己的力道站起身,猛的往他身上一倒,将脑袋凑到他脖间,用力吸鼻子闻气味,像个判断自家小猫儿有没有在外面找野猫野狗的凶悍狼狗一样。
林暮川紧紧搂着他稳住两个人的身体,被他弄的脖间痒痒的,笑着把他的狗脑袋推开,扶着人一步一个脚印往餐桌前走。
边城已经回去了,家里除了士兵就剩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只不会说话的黑子。
寒迁以为今天的晚饭会是牛排,结果还是平常的饭菜。
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林暮川最近很不对劲。一顿晚饭吃的寒迁心不在焉,平时吃老婆做的饭菜能吃好几大碗,今天破天荒的,连一碗都没吃完。
“是不是我今天做的不好吃?”林暮川轻轻皱眉咬着嘴里的筷子郁闷。
“不是。”寒迁语气生硬的说完这两个字,然后强迫自己把这碗饭给吃完了。
生活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吃完晚饭林暮川帮他洗澡,然后接了热水给他泡脚按摩,帮他弄完了才开始收拾自己。
收拾完自己,林暮川又被寒迁给收拾了。
寒迁今天晚上不知为何特别勇猛,像是憋着劲在证明什么似的,有一股莫名不服输的火气冲冲。
好不容易结束,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五十,他们‘工作’了四个小时多。
林暮川吸着鼻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打开台灯看了眼旁边已经沉沉睡去的男人,小心翼翼挪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撑着酸疼的身子起身轻手轻脚出了门。
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躺在床上的男人倏然睁开双眼,满脸阴沉的坐起身。
寒迁坐在床上努力平复了好几次呼吸,才穿上衣服下了床,脚步异常平稳的一个人走到门口,打开门后一脸平静的跟了出去。
听到林暮川下楼的声音,他站在二楼走廊上探头往下面看了眼,客厅黑乎乎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什么都看不清,耳边除了自己特意放轻的呼吸声,就是林暮川的脚步声。
他眸色一沉,扶着走廊的栏杆跟着走了下去,越想心里越难受,走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的喊:“暮暮。”
“……”客厅里一阵寂静,林暮川没有回答他,甚至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寒迁一时急了,扶着栏杆脚步匆忙的跑下楼,恐慌的喊:“暮!……”
另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客厅里灯光一亮,突然的刺亮令他闭了闭眼。
“哎?寒司令的腿恢复了?”
耳边忽然响起王涛惊讶的声音,寒迁睁开眼看过去,只见客厅里,王涛、穆云祥、楚琛夫妻、宋酚还有边城都站在一起围成一个圈,他的小妻子站在正对面,他们所有人围着一个……蛋糕?
作者有话要说: 寒迁:???蛋糕是怎么一回事?
暮暮:???你腿怎么突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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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生日
王涛的声音一出, 寒迁愣住了, 林暮川愣住了,边城愣住了, 所有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持续懵逼。
“你……”林暮川惊愣的盯着他稳稳直立在地面的两条腿, 手里抓着的一包彩色蜡烛都给吓掉了。
“这是干什么?”寒迁看着那只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巨型蛋糕,同样傻愣。
楚琛夫妻面面相觑, 宋酚手里抓着刀叉, 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给你过生日啊, 不过你腿什么时候好的?原本的计划不是让黑子叼根拐杖上去把人给引下来吗?”
他说着看了眼楚琛夫妻, 楚琛和沈清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将目光投向蹲在一旁的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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