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位端庄的顾公子
……顾长弦等着人邀请自己摸。
但慕朗清的思维很跳跃,又蹦到了另一件事上,沮丧道:“你心里是不是有人啊?”
顾长弦有些意外,看着人眼睛。
这就是默认了。慕朗清脸一下子就垮了:“还真有人啊!是谁?”
“你猜?”顾长弦摩挲着人的侧脸。
慕朗清皱着眉头:“一定是那只特别可爱特别可爱的小红鸡。”
顾长弦眼里有了些许的笑意。
慕朗清:“没关系的,我很大方,一点儿也不介意。”
边说边恶毒地在人手背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
顾长弦:“……”
“我要把它煮了!”慕朗清还是豁达不起来,气势汹汹地拍了拍被子。
顾长弦捉着人的手,轻轻地咬了下人的指尖。
……我煮它你就咬我。慕朗清闷闷地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睡觉。
“真的不记得了?”顾长弦温柔的声音传来。
慕朗清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眨眨眼:“什么?”
“没有别人,”顾长弦揉揉人的脑袋,低声道,“快休息。”
“好,”慕朗清点点头,自己主动掖好被角,“有睡前故事吗?”
顾长弦:“不会讲故事。”
慕朗清打了个哈欠,放低了要求:“那就随便哼个曲吧。”
顾长弦:“……”
“翻跟斗呢?”慕朗清眼的光渐渐淡了些,不可思议道,“总不能也不会吧?”
顾长弦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慕朗清严肃地数落着人:“你不会变银子、不会媚术、不会缝衣裳、不会讲故事、不会哼曲、不会翻跟斗,别人肯定都很嫌弃你,今后还怎么找媳妇?”
……顾长弦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一无是处。
慕朗清恨铁不成钢道:“你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缺点吗?”
顾长弦:“……”
“不过,”慕朗清暗示般戳了戳人胳膊,低声道,“我不嫌弃你。”
“嗯。”顾长弦的脸色勉强缓和了一些。
慕朗清立刻给了人一个下马威:“所以你把我得罪了,以后肯定没人愿意给你做媳妇。”
“我得罪过你?”顾长弦失笑,“一般都是你惹我生气。”
“就……”慕朗清拿胳膊肘碰了碰人,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就是那方面……”
“嗯?”顾长弦面露不解。
慕朗清认真地看着人:“你是在矜持吗?”
顾长弦:“……”
“那就是不懂了,”慕朗清诲人不倦,“你这么大的妖怪,就不能稍微看几幅春宫图学一学吗?”
顾长弦瘫着脸:“我在看。”
慕朗清压根儿没有听进去人的辩解,慈爱地拉着人的手,准备和人谈心:“就不能从最基本的肢体接触开始吗?慢慢来,我也不好意思,但习惯就好了。”
顾长弦没有说话。
“那种事情都不懂,”慕朗清很成熟地挺起胸膛,为两人的未来操碎了心,“你今后怎么洞房?”
顾长弦额角跳了跳。
慕朗清:“满足不了我,就不怕我找小白脸吗?”
顾长弦沉着脸:“慕朗清。”
慕朗清:“哎。”
“睡觉!”顾长弦毫不客气地把人闷在被子里。
“别生气,”慕朗清被捂在被窝里,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你还是有优点的。”
顾长弦:“不想听。”
“你尾巴好看啊,”慕朗清扒拉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快把尾巴变出来让我玩一玩。”
一条毛茸茸不动声色地冒了出来。
慕朗清抓住毛茸茸揉了揉,骄傲地说:“还是我洗的。”
“……睡觉。”
慕朗清:“你太小气了,为什么只长一条?”
话音刚落,其它尾巴奔放地冒了出来。
慕朗清张手抱住,满怀都是毛茸茸,揉了个心满意足。
“明天给我换药,”慕朗清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想了想,“要裹十层。”
顾长弦:“……”
慕朗清脸上带着大大的笑,期待道:“最后亲一下吧。”
顾长弦:“快睡觉。”
慕朗清气呼呼道:“不亲就不喜欢你了!”
顾长弦:“你试试。”
“那我亲你一下!”慕朗清快速在人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缩回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睡觉了。”
顾长弦唇角勾起,隔着被子揉了揉人脑袋。
第二天,慕朗清醒来后看着被裹得像蚕茧的食指发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顾长弦推开门。
慕朗清立马躺回去,装作很虚弱的样子。
顾长弦走至床边,没拆穿人拙劣的演技,轻轻地帮人掖好被角。
刚凑过去,慕朗清就快速扯住衣领,坏笑道:“你是不是又想偷亲我?”
顾长弦:“……”
慕朗清把脸凑过去:“嗯,让你亲。”
顾长弦没理会人,面无表情地捉住人的手:“手还疼不疼?”
慕朗清:“嗯?我手怎么了?”
顾长弦:“自己看。”
慕朗清将手指上的白纱布一圈圈拆下来,看着自己没有一点伤口的手,有些纳闷:“好好的啊……”
顾长弦瘫着脸:“你昨天说让我给你裹十层。”
沉默了片刻,慕朗清张了张口:“我还说什么了?”
顾长弦给人倒了杯水,送过去:“没什么。”
那就好。慕朗清喝了一大口水,鼓起腮帮子,一点一点地往下咽。
顾长弦淡淡道:“非要让我摸你肚子及其它地方。”
“咳咳——”慕朗清猝不及防,险些被呛住。
“肉有点多。”顾长弦抬手,帮人揩去嘴角的水渍。
第二十七章 三章合一
“还想不想知道更多?”顾长弦往人伤口上撒盐。
慕朗清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快速抓住人的手, 真诚道:“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嗯?”顾长弦眼底带了些笑意,语气柔和, “你这么在乎我的看法?”
慕朗清乖乖点头,着急地询问:“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这个小插曲破裂吧?”
顾长弦努力绷着脸,抬手想理理人鸡窝一样的头发。
慕朗清看着人试图抽出的手,受伤道:“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没有——”
“不用解释了, ”慕朗清悲痛地打断人,“我就问你一句话。”
顾长弦:“嗯。”
慕朗清歪着脑袋, 认真道:“昨晚我身上好摸吗?”
顾长弦:“……”
“嗯?”慕朗清偷偷挠人掌心。
顾长弦平静道:“勉强。”
“顾长弦,”慕朗清清清嗓子,“我意识不清,你就能对我动手动脚吗?”
不等人回答, 慕朗清就义正言辞地谴责道:“你这是趁人之危。”
顾长弦面无表情:“是你拉着我的手。”
慕朗清又重复了一遍:“我那是意识不清。”
……你一直都是那样。顾长弦没有理会人的强词夺理。
慕朗清循循善诱:“所以摸了就要负责知道吗?”
顾长弦张了张嘴,正欲开口。
“知错就好, ”慕朗清见状, 欣慰道, “我这人一向大度,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为什么不追究?顾长弦面无表情地想。
慕朗清捉住人的手:“和我的高风亮节比起来,你是不是很羞愧?”
顾长弦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想起了慕朗清昨天说的要经常肢体接触, 就任由人拉着自己。
其实慕朗清的手特别软,还很光滑……顾长弦耳垂发红,快速缩回自己的手。
然后又想起要经常肢体接触, 于是面无表情地重新拉住。
慕朗清看得一愣一愣的。
顾长弦瘫着脸,和人挨得更近了一些:“会对你负责的。”
慕朗清一听这话,轻咳一声:“当真?”
“当真,”顾长弦平静道,“你昨晚说的话还作数么?”
慕朗清一点儿也记不清了,问:“什么?”
顾长弦抿了抿唇,低声道:“你说要给我做媳妇。”
慕朗清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不自然地动了动手指,眼睛不知往哪儿看:“我、我亲口说的?”
顾长弦:“嗯。”
“哦……”慕朗清低声道,“那就只能作数了。”
顾长弦应了一声。
为什么进展得这么快,突然就……谈婚论嫁了?慕朗清轻咳一声,打破空气中的沉默:“那个——”
顾长弦以为人要反悔,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昨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子里?”
慕朗清皱了皱眉:“我也不清楚,莫名其妙就出现在那里。”
“对了,”慕朗清突然想起来,“还见到了一个黑衣人。”
顾长弦看着人。
慕朗清说道:“他好像认识我,但看上去并无恶意。”
“你怎么知道?”顾长弦抬手摸了摸人头发。
“因为那人脑子好像——”慕朗清委婉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顾长弦嘴角有了点弧度,但很快就恢复面瘫,起身去给人倒水。
慕朗清没有接过杯子,而是像模像样地皱起眉:“我头还是有点晕,感觉自己可能会拿不动茶杯。”
顾长弦:“……”
慕朗清期待地张开嘴。
顾长弦敲了敲人额头,板着脸:“自己喝。”
“你喂我,”慕朗清据理力争,“你看你昨晚对我做了那种事,而且我也给你洗过尾巴,要公平是不是?”
其实慕朗清一直希望顾长弦也能伺候他,小心脏都颤颤巍巍跳着。
顾长弦犹豫了一下,红着耳垂答应了。
不过就是喂我喝水而已,为什么突然害羞?慕朗清有些想笑。
但他很快就知道顾长弦为什么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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