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位端庄的顾公子
慕朗清又说了:“还要有青楼。”
……顾长弦停下脚步,看向人。
慕朗清鼓起腮帮子:“听曲, 听曲而已。”
顾长弦板着脸,拉着人往前走:“戏楼。”
“也可以。”慕朗清跳了两步跟上,乐呵呵地弯起眼睛。
全庄上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但几日下来,慕朗清发现自己亏大了。每天都腰酸背痛不说, 还不能随心所欲。
太过分了,顾长弦分明就是用花言巧语骗人给他作媳妇!
忍无可忍的慕朗清拿手指头在两人之间画了一条线:“谁越界谁是小猪。”
结果早上醒来时, 慕朗清发现自己缩在人怀里。偷偷一看, 很明显是自己越界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滚的。慕朗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闭着眼睛,默默地往后退。
但被人搂着腰,挣脱不得。抬头就对上顾长弦别有深意的目光。
慕朗清冷静道:“一定是误会。”
顾长弦:“哦?”
慕朗清尖锐道:“一定是你趁我睡着偷偷把我拉到怀里!”
顾长弦不为所动,淡淡道:“自己扮小猪还是我帮你?”
慕朗清咬着下唇, 手鬼鬼祟祟地往下摸,身体也慢慢往下挪。
顾长弦:“……”
慕朗清和人商量着:“不然换种惩罚?”
顾长弦的呼吸蓦地变重,有些粗暴地扯过人胳膊, 把人拽了上来,两人鼻对鼻,眼对眼。
顾长弦压着声音:“腰不疼了?”
慕朗清软呼呼地说:“疼,特别疼……”
顾长弦有些无奈,轻咬人的耳垂:“那你还勾我?”
湿热的呼吸把整只耳朵染得通红。慕朗清不自然地躲了躲,还在推卸责任:“我哪知道你这么经不起撩拨?”
顾长弦失笑:“我的问题啊?”
“废话,当然是你的问题了,”慕朗清严肃道,“别人一撩就上钩,就不能有一丝丝面对诱惑的抵抗力?”
顾长弦低头吻了吻那柔软的发丝,毫无原则道:“也有道理。”
慕朗清缩在怀里,极不负责道:“那现在怎么办?自己能熬一熬吗?”
“……嗯。”顾长弦无奈地摸人后脖,白皙的皮肤一摸就红了一大片。
慕朗清还要再说些什么,就被人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上方有声音传来:“不然再睡一会儿?”
“哦。”被窝里的人乖乖应着。
过了会儿,顾长弦感觉怀里的一团又慢慢往下耸动。
“别恶作剧——”
谁恶作剧了?慕朗清脸有些红,又羞又恼,胡乱地摸了个枕头,砸向人脑袋。
不懂就不要乱说。
顾长弦稍一用力,一把又将人扯了上来。
慕朗清顺势坐在人腰上,轻咳一声,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样子:“真的不要哥哥帮帮你?”
顾长弦看着人有些红的脸。
慕朗清硬着头皮:“不要试试新花样?就是那个——”
顾长弦有些想笑,抬手摸人侧脸:“不用。”
慕朗清视线飘向别的地方:“……哦。”
顾长弦拉下人,亲了亲腮帮子,轻声道:“我哪舍得?”
甜言蜜语害死个人啊!本来慕朗清那种想法也不是特别强烈,就是走程序般地问一问。但听到这话就心里一热,不管不顾地往下。
……
许久,慕朗清喘着气,心里全是:骗子,你就是你的舍不得?
慕朗清缓过来后,舔了舔唇,自我感觉良好地凑过去亲顾长弦。
顾长弦按着人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舒服吗?”慕朗清被亲得七荤八素,末了得意地问。
顾长弦轻轻摩挲人的脸颊,看着人眼睛。
慕朗清:“……你笑什么?”
顾长弦凑近,低声打趣:“刚才牙齿磕到我了。”
慕朗清:“……”
顾长弦捏住人下巴,认真地去检查牙齿:“里面是不是有一颗尖尖的牙?”
慕朗清:“……”
喂!你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
“没有,”慕朗清躲来躲去,下巴被钳着,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警告你别看我牙齿!”
顾长弦凑过去。
慕朗清脸红红的,抗议道:“你太过分了,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嗯?”顾长弦啄了下人的唇瓣。
慕朗清气呼呼道:“重点是牙齿吗?你再打击我的热情,以后可不会再有这种好事了。”
于是顾长弦换了一个关注点,盯着人的唇。并慢慢逼近,将慕朗清卡在自己的胳膊和墙之间,存心不让人躲:“慕朗清。”
慕朗清:“……嗯,你说。”
顾长弦轻轻勾起唇角。
慕朗清立刻道:“不用谢,我知道自己天赋异禀。”
顾长弦:“所以你当时怎么好意思吹嘘自己擅长吹箫?”
慕朗清:“……”
慕朗清不满意了:“注意措辞,什么叫吹嘘。”
顾长弦啄人的唇:“你应该不止一次说过自己擅长吹箫。”
废话,不然怎么调戏你?慕朗清盯着床顶,装傻充愣:“有吗?”
“好多次,”顾长弦贴心道,“我稍微提醒你一下?”
“不用了。”慕朗清淡定地侧开脸,防止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这种事提醒什么提醒?真是不成体统。
顾长弦不依不饶地挤过去。
……慕朗清弱弱地抱住胳膊,往墙角又缩了缩,整个人被挤得特别可怜。
“不给我一个说法?”顾长弦认真地问。
我不就是吹个牛吗?慕朗清仰着脸,脖子都是红的,恼羞成怒道:“没见过人吹牛吗!”
顾长弦失笑,轻轻啄人的唇瓣:“吹牛事小,骗婚事大。”
慕朗清:“……”
“无妨,”顾长弦大度地原谅了人,凑近问,“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慕朗清:“你往那边!床这么大!不要和我挤。”
顾长弦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将整个慕朗清都抱在怀里。
慕朗清无力地躲开躲去,最后只得仰着脑袋,耍着赖:“我就不补偿!”
顾长弦下巴抵在人脑袋上,轻声道:“不补偿便赖着你了。”
慕朗清的脸就更红了。
“随便你。”慕朗清将手探进顾长弦里衣里,在人腹肌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反正都赖着我了,摸一下也无所谓。
顾长弦突然捉住人的手,往下拉。
我……你刚才不是都解决过一次了吗?慕朗清指尖像是被烫到一样,快速缩了回来,缩到一半觉得亏了,便又折回去揉了一把。
顾长弦:“……”
“好了。”慕朗清坦坦荡荡地清清嗓子,一点儿也没有摸完要负责的自觉。
于是顾长弦面不改色地拉着人的手,原路返回,重新按在某处。
这是什么骚操作?顾长弦你的羞耻心呢?慕朗清面红耳赤:“文明点、文明点,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文明点吗?”
顾长弦顺着人的话问:“哪里大?”
……慕朗清试图一脚把人蹬下床,却被人一把抱住,鼻尖相蹭:“亲一下。”
慕朗清乖乖凑过去,贴着人的唇,和人轻轻碰了碰舌尖。
“好了。”慕朗清推开人的脸,很小气地只给亲一下。
但顾长弦手还搭在腰上,看来没那么好打发。于是慕朗清抬腿就是一脚。
拜顾长弦所赐,慕朗清已经练成了可以一脚把人踢下床的神功。
……
这段时间,慕朗清明显感觉到全庄上下都在忙什么,就自己很闲。于是耐心地等顾长弦睡着后,偷偷溜出房。
夜黑风高,四周静寂。慕朗清从树后头伸出个脑袋,大大方方地伸了个懒腰。毫无防备地转过头,被一张放大的脸吓得腿软。
幸好及时被拉到了熟悉的怀抱里。
顾长弦轻吻人的头发,淡淡道:“被我捉住了。”
慕朗清:“……”
顾长弦:“三更半夜的去哪儿?”
慕朗清冷静道:“赏月。”
顾长弦抬头看了眼过厚的云层。
慕朗清反应很快,机智道:“我最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
顾长弦屈起手指,敲了敲人额头。
慕朗清只好眨眨眼睛,声音特委屈:“太无聊了。”
顾长弦也舍不得说什么,手指摸了摸人的侧脸,目光一寸寸打量:“谁准你三更半夜乱跑了?”
慕朗清满腹牢骚:“我都不能有特殊待遇吗?”
顾长弦不说话。
“再说了,”慕朗清偷偷地拉人胳膊,低声撺掇着,“我们什么关系……”
顾长弦看着那双发亮的眼睛,存心逗人:“什么关系?”
慕朗清不动声色地抬起膝盖,蹭了蹭,感觉那人僵了僵,笑得有些坏:“想起是什么关系了吗?”
顾长弦猛地把人推到身后的树干上。
慕朗清勾住人脖子,懒懒道:“不公事公办了?”
顾长弦亲了亲人的唇:“我也觉得刚才是有些不近人情。”
还挺有觉悟,慕朗清循循善诱:“所以是不是应该补偿我,让我做些有意思的事?”
顾长弦用余光瞥了眼四周,空无一人,的确适合做某些有意思的事。
慕朗清怕这人反悔,忙道:“给一炷香就够了,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不会被发现的。”
顾长弦正盯着慕朗清白白的脖子,听到这话额角跳了跳:“一炷香?”
“嗯。”慕朗清在人脸上亲了一下,目光殷殷地点点头。
“……”顾长弦心情复杂,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慕朗清以为自己一炷香。
看人迟迟没有动静,慕朗清捉住人的袖子,着急道:“快抓紧时间。”
于是顾长弦握着那柔韧的腰肢,稍微低头凑过去。
慕朗清愣了一下,用手掌推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别闹。”
顾长弦顺势捉着人的手,提醒:“不是要做些有趣的事?”
“是啊,”慕朗清生无可恋地靠在树干上,眼神涣散地放空着,“想四处走走,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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