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
辟芷皱眉圈住他的双臂防止他乱来,“你刚说你是第一次,再乱来疼的是你。”
“我虽刚化形……唔快一点……”温玉章眯着眼睛爽的全身抽搐着,软软的穴里用力绞着男人的阳具,骚水成股地流下来。
辟芷捏着他的屁股让他慢点,一面问道:“那你怎么会来找我?”
“你长得俊呀,”温玉章说道这事,又来了精神,笑眯眯地说:“我见过这么多人,数你长的俊,眉毛眼睛都生的好看……啊!”
他的话被零落的呻吟打断,还来不及分辨到底又是哪一句恼了辟芷,就被带上高潮,辟芷的动作又狠又有力,肉体的拍打声不断,温玉章的身子被扭成艰难的角度,双腿往后打开,露出红肿的蚌肉,和牢牢吸吮着粗大阳物的肉穴。
到了后半夜,书生没了气力才放过温玉章,小蛇妖初次承欢,居然还没事一样,除了嘴角餍足的笑容,并不像是被奸淫了半宿的样子。
温玉章伸了个懒腰窝在辟芷怀里嘀咕:“你刚刚又生什么气呢。”
辟芷瞪了他一眼,闭眼睡着了。
温玉章想了一会实在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下半身化作蛇尾缠在辟芷腰上也睡了。
第二日,辟芷一觉醒来被腰上的蛇尾吓了一跳,只是昨夜才把这小蛇妖睡了,这会实在做不出来把他扔到地上的事,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蛇尾里拔出来。
等下了床,温玉章还没有醒的迹象,辟芷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给他掖好被角。
就这样,小蛇妖在辟芷的庄子里住了下来。
一人一蛇食髓知味,庄子里没有外人,倒是方便了他们,小蛇妖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发情了就露出尾巴去缠辟芷,也不管是在外面还是书房。
辟芷心里还记挂着温玉章图他长得俊的话,这般没见过世面的小蛇妖,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拐了去,心里生着闷气,常常磨的温玉章哭着求饶,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掰着大腿说只做辟芷的小娘子,辟芷才肯插进去肏他。
如此过了些时日,春闱渐近,辟芷只好收心好好读书,每日哄着玉章陪他一起读书。
但凡读书人,心里都或多或少会羡慕红袖添香。
然而温玉章自己闷了一会,添过两次灯油,辟芷又不理他,便故意弄出些动静,“相公,你理我一理呀。”
辟芷敷衍两句,并不敢当真理他,多看两眼,今晚怕又是要滚到床上了。
“相公……”
白色的蛇尾缠着辟芷的腰,温玉章坐在书桌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他掀开衣角,露出雪白的小肚子,“相公你摸摸。”
“嗯,怎么了?”
辟芷头都不抬,温玉章只好去拉他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是不是变鼓了?”
“……”辟芷的手指一动,终于抬起头来,温玉章下半身还是蛇身,而雪白的肚子果然是鼓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温玉章晃着尾巴:“有小蛇了呀。”
“啊?”辟芷有好几日没有和小蛇妖欢好,居然都没有发现温玉章的肚子变的那么大了。
“我怀了相公的小蛇。”温玉章弯腰搂着辟芷的脖子,委屈地说:“你还让我给你添灯油,好久都不疼疼我……”
“我,”辟芷狼狈地抱起温玉章往床上走,“我不知道你有小蛇了,”他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小蛇妖要怎么怀他的孩子,只想着他再也不能走了,只能留下来给他做娘子,只觉得高兴得不知怎么好,可他一向冷脸惯了,不知怎么哄他才好,手忙脚乱地将温玉章放在床上,“你肚里有小蛇,现在可以吗?”
温玉章忙忙点头。
“那你变回来我疼你。”
温玉章摇头,尾巴紧紧缠着辟芷的腰,声音里都有了哭腔:“端午快到了,我又刚化形,现在肚子里有小蛇,变不回来了。”
“变不回来?”
辟芷低头去看温玉章,他自己在床上滚了几圈,衣物早就脱掉了,雪白柔软的上半身下连着长长的蛇身,肚子还鼓了起来,只是乳房没怎么发育,一对茱萸久未曾碰过,还是粉红色的。
而那腰腹下的蛇身上一处鳞片打开,露出粉嫩滋润的雌穴来。
“相公,难受……”温玉章还在床上打滚。
辟芷伸手道:“过来。”
温玉章欢喜地缠在他身上,辟芷摸了摸他的雌穴,比人型时还湿一点,当真是熬的久了,他快速地摸了几下,觉得可以了,沉身肏进了温玉章的雌穴里。
初时还是温玉章缠着辟芷要,到后来辟芷得了趣,反倒是拉着小蛇妖不松手,压着他的蛇尾将两个小穴灌满了精水。
大概是怀孕的缘故,结束后温玉章终于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辟芷怀里要睡觉。
辟芷半抱着他不让他上床:“等会再睡。”
“做什么呢?”
温玉章闭着坐在椅子里嘀咕,感觉辟芷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他睁眼,看见辟芷将一块红盖头盖在他头上。
“小娘子,”辟芷低头在他耳边笑道:“嫁给我好不好?”
“小爹爹?爹爹?”
温玉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名少年正着急地看着他。
“还没睡醒吗?”少年有些着急,“按说两个时辰就该醒了。”他低头去翻怀里的一堆瓶瓶罐罐,不知看见了什么,猛然一惊,捏着个葫芦瓶子想刚刚给温玉章喝的到底是哪一种酒。
温玉章愣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小石?”他的神情严厉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
温小石哭丧着脸:“小爹爹你有没有梦见什么?想不想出家?还是成仙?”
“温小石。”温玉章揉着额头坐起来,淡淡道:“好好说。”
“蛇爹也不知在捣鼓什么,让我把你支开两个时辰,小爹爹你那么聪明我哪哄得住啊,就想让你喝一点迷梦酿,睡上一两个时辰就好,结果,”温小石抬头看了他爹一眼,支支吾吾地说:“结果拿错了,拿成了黄粱酿了。”
说完他都快哭了,“这可是那帮牛鼻子老道忽悠人用的,小爹爹你可别想不开啊,蛇爹会把我切成八段的。”
“哦,就你那小身板切不了八段。”温玉章点点头,还在想着梦里严肃的甚至有些古板的辟芷,蜕了蛇皮,一本正经地教他做人——不仅可爱,还很美味。
自从他转世回来后,还没顾得上和辟芷好好滚一次床单,许是日有所思,温玉章摸摸下巴,“你爹在家里等我吗?走吧我们回去。”
温小石见他脸上跃跃欲试的神情,也不知刚才梦见了什么,越想越怂,飞快地把琉璃盏塞到温玉章手里:“小爹爹我去看看三弟还能不能撑住天柱,就不陪你回去了,我走了!”
话音落地温小石也不见了身影。
温玉章提着灯独自回去。
远远地就看见了湖边的二层小楼,楼里各处都点着灯烛,映着周围草木萧萧,湖水渺渺。
小楼里外贴满了大红的囍字,辟芷就站在门口等他。
作者有话说:本章番外是来自微博金米糖不太甜和万里霜风携鹤来的点梗。
全文十万余字,到这里就算完结了。
谢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