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下的恋爱法则
李华:“姓彭。”
虞理:“姓彭?”
李华:“对,彭。”
虞理:“啊,彭。”
李华欣慰地点点头。
虞理顿了顿,比刚进房间时的迷茫更迷茫了:“对不起老师,但,姓彭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虞理:姓彭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姓虞。
彭新洲:………………
二二: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恢复每天晚上九点哦~~~不见不散,么么啾。
第26章
李华许久没说话,最后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回去。”
虞理出了实验室,还没想通那个问题。
姓彭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唯一熟悉的姓彭的人就是现在的彭新洲了,但她进实验室已经两年多了,跟彭新洲认识却不到两个月,压根不会有任何联系。
虞理一直觉得自己是凭本事进的实验室,毕竟从小到大,她凭自己的本事为自己开过很多先例,所以她以为这又是一个聪明和努力换来的好运。
现在李老师说不是,虞理在疑惑之中更多的是不服气。
她走了一路,想了一路,把认识的所有有可能的人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找着个姓彭的。
最后她只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妈妈,家里有没有什么姓彭的厉害的亲戚?
妈妈和她一样疑惑,两人又把自家的亲戚数了一遍,也没数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一早,虞理给李老师发消息,请求他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不然她觉都睡不安稳了。
李老师却往后缩了,他说不管怎么样,虞理现在都是他的得意门生,只要别像张曦忱一样,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虞理问不到答案,便把这件事记到了心里。
周二的课很少,虞理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张曦忱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里,虞理如实回答,张曦忱却没再回复。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虞理出了图书馆,抬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张曦忱。
张曦忱坐在对面花坛旁的椅子上,看着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虞理掏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张曦忱也望了过来。
两人视线对上,声音在手机里联通。
虞理道:“学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曦忱:“李老师找你了?”
虞理:“嗯。”
张曦忱:“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也没必要道歉,”虞理本应该朝她走过去,但这会儿就是不想动,“是我自己没搞清楚。”
“我希望你不要误会。”张曦忱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我没想到会让你置于这样的境地。”
“的确是有点误会,”虞理道,“不过现在搞明白了就行,我暂时没有打算去众翼,学姐就不用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你还说你没误会,”张曦忱突然站起身,朝她走过来,“我是希望你能和我在一个公司,就像我们还在一个学校,一个实验室一样。”
“但我不会逼你做任何选择,你年龄小,还有无限可能。李老师他误会了,所以我跟你道歉。”
“其他的,我觉得你还没有搞清楚。”张曦忱顿了顿,视线专注,语气也没有犹豫,“我约你出来吃饭,跟你一起逛街,告诉你我的秘密,不是想要利用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虞理愣住。
张曦忱还在往她跟前走,也还在继续自己的告白:“为什么在实验室的时候没有接触你,没有跟你说这些,是因为那个时候你看起来就很直。”
张曦忱笑了笑:“其他的都可以努力,性向这事努力就是在害别人,所以我一直拖到了那一天。”
“虞理,”她郑重其事的叫她,“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你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我喜欢你这种变化,它给了我机会,在我原本觉得这件事已经快要结束的时候。”
“所以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背水一战。所以我不能让你有任何误会,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
张曦忱终于走到了虞理跟前,电话里的声音和近在咫尺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她看着虞理,“我在追求你。”
虞理还处在震惊中,好几秒钟后才缓过了神,她收了手机,果断地道:“抱歉学姐,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喜欢。”
张曦忱也收了手机,面上并没有太过受打击的表情,她笑了笑:“那你现在单身吗?”
虞理如实点了点头。
“我说了,一切都可以努力。”张曦忱偏了偏脑袋,“没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那就请让我多努力努力。”
虞理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大概搞科研的都有这种秉性,一旦有了目标,再大的困难都不会轻易放弃。
不能做成的事得去试了才能有结论,可以失败,但绝不让自己后悔。
虞理点了点头,道:“不讨厌。”
“好。”张曦忱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着很漂亮,“吃夜宵吗?我请客给你赔罪。”
这个点了,虞理并没有吃饭的打算,但她刚想开口,张曦忱又凑过来小声道:“顺便跟你讲讲众翼和方新联成的故事。”
虞理对这个挺感兴趣的,她答应了下来。
两人打车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店,这里周内鲜少有学生过来,很清净。
张曦忱拿好小吃过来,解释道:“不在学校旁边是怕被实验室的同学看到,到时候李老师又得怀疑我了。”
虞理:“那你今天在图书馆外等了我一下午不怕被看到吗?”
张曦忱拿东西的手一顿:“那不是太激动了吗,就没想那么多。”
“嗯。”虞理点点头,“恋爱确实容易让人激动。”
张曦忱给她把饮料开了,又给她拆签子,递纸夹菜无微不至:“我平日里不这样。”
“只对我这样吗?”虞理抬眼问她。
明明白白的大眼睛瞅着张曦忱,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角度。
张曦忱顿了顿:“是。”
虞理:“恋爱具有排他性。”
张曦忱笑起来:“你这种正儿八经分析一个不能被分析的事情的时候,就特别可爱。”
虞理:“你想通过对我的夸奖让我心跳加速吗?叮咚,任务失败。”
张曦忱:“……”
虞理兴致勃勃。
张曦忱:“你这个状态不太像一个被追求的人。”
虞理:“那不如说说众翼和方新的故事?”
其实故事讲起来并不复杂,众翼在改名叫众翼之前,是方新的新型科研分部。
方新起初并不看好这个分部,只把它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实验品,直到分部渐渐做出了一些成绩。
方新开始往分部投入人力财力,促使分部茁壮成长。
但就在摘取劳动果实的前夕,分部主理人带着研究成果出逃,将那两项重要专利写上了众翼的名字。
就此叛变,也就此独立。
方新经营多年,财大势大,大家都觉得众翼蹦跶不了几天,但几天又几天,眼看着众翼高楼起,方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措。
竟然就容忍它这么发展了起来。
“都说商海沉浮,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张曦忱道,“但方新和众翼就是这么神奇,他们一直敌对,从不合作,却再也没做过故意伤害对方或者落井下石的事。”
“这位主理人……”虞理顿了顿,“姓彭?”
张曦忱笑了笑:“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嘛,确实姓彭,方新家族企业,在高位者大多姓彭。”
虞理摇了摇头:“这样不利于企业发展。”
“所以比起老气沉沉的方新,我更喜欢众翼。”张曦忱道,“我记得你也说过喜欢众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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