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下的恋爱法则
“嗯,但我暂时没打算过去。”虞理强调道。
“不急,慢慢来。”张曦忱给她添了饮料。
两人后面聊的都是些专业上的事,这顿饭吃得挺轻松。
吃完后时间不早了,张曦忱要送虞理回宿舍,虞理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也不□□全。”
张曦忱偏了偏脑袋,软乎乎地笑着道:“那你可以送我回家啊。”
虞理:“那我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也不安全。”
张曦忱:“我租的小公寓里没有别的人,你可以住我家,明天再回去。”
虞理:“没带换洗衣服。”
张曦忱:“我那里有新内衣。”
虞理:“明天一早有课。”
张曦忱:“我起早送你上课。”
虞理眨了眨眼:“但我不想起那么早。”
张曦忱还待再说什么,虞理补了一句:“学姐,一开始攻势不要这么猛,会让人感觉到害怕和不耐烦。”
张曦忱嘴里的话便吞下去了。
停顿了好一会儿,她又笑起来,拍了拍虞理的肩膀:“好,你自己回。”
虞理点点头,掏出手机打车。
张曦忱问她:“我们还会有下一次约会吗?”
虞理:“努力就会有,可以换个项目,光吃饭有些无聊。”
要是一般人把话说到这种地步,是有些羞辱追求者的意思了。
但张曦忱仔细观察虞理的神情,虞理说得平淡且认真,看着她的时候,有种探讨课业知识般的纯真。
所以张曦忱没有生气,静静地陪着她等车。
出租很快到来,虞理上了车,冲窗外的人挥了挥手。
等车子开起来,她脸上所有的冷静和平淡都消失无踪,变得欢欣且兴奋。
她攥着手机,把屏幕戳得哒哒响,给彭新洲发消息。
【姐姐姐姐你有空吗?我有重大进展!】
彭新洲打了电话过来,声音懒洋洋的:“说,什么进展,别自己玩太多掉坑里去了。”
虞理:“姐姐你说的是哪个玩?”
彭新洲:“自己玩自己的那个玩。”
虞理压着声音喊:“还可以自己玩自己?!”
彭新洲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嗯咯。”
虞理:“那下次姐姐给我示范一下,我看看怎么……”
彭新洲打断了她的话:“闭嘴。”
虞理:“……”
彭新洲:“说你自己的事。”
虞理:“哦,今天有人跟我告白了,我们一起吃了饭,还讨论了要不要送对方回家的事,这是我开始跟着姐姐学习以后第一次碰到的实践案例,有很多感悟想要和姐姐分享。”
彭新洲没回话,电话里静默了好几秒钟。
虞理怀疑信号有问题:“姐姐?姐姐?听得见吗?那我再说一次啊,今天有人跟我告白了……”
彭新洲把电话挂断了。
虞理的嘴巴停住,看了看手机。
信号满格,也就是说刚才的通话没问题。
通话没问题,也就是说彭新洲故意挂的她的电话。
明明是她打过来的,也一副很有空跟她交流的样子,说到这里却突然挂了电话,因为什么呢?
虞理的心脏砰砰跳了两下。
仿佛要验证她的想法一般,手机又响起来,跳动着“彭老师”三个大字。
虞理接起了电话,没出声,等着那边。
“滚过来,现在,立刻,马上,”彭新洲的声音很冷,又冒着火气,“我给你加堂课,怎么自己玩自己。”
第27章
彭新洲给的地址不是上次虞理去的她的家,是一个位置挺偏的游戏体验馆。
虞理打车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店外黑灯瞎火,店内灯火通明。
虞理顶着一张清纯懵懂大学生的脸走进去,大厅里坐着的一群男男女女都朝她投过来了目光。
虞理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虞理了,于是躲也没躲,甚至偏头冲那边笑了笑。
她这一笑,灿烂得跟阳光似的,有不少人跟着笑起来。
两个男孩子蠢蠢欲动,眼看着一个站了起来要往虞理这边走,虞理从兜里摸出了手机,电话给彭新洲拨了过去。
男孩走到虞理跟前的时候,虞理的电话正好接通。
“姐姐,我到店里了……嗯,贵宾区吗?好,我让服务生带我进去。”
男孩的脚步停下,虞理挂了电话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叫来了服务生。
服务生带着她一路进去,身后再没人跟着,虞理挑挑眉,觉得自己棒极了。
今天从张曦忱跟她告白开始,她就觉得自己棒极了。
她已经可以从容淡定地处理这些感情纠葛了,并且巧妙地换来了彭新洲的加课。
虽然彭新洲电话里的语气听着挺生气的,但与人交往嘛,不能光听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生气还叫她过来,那就说明没真生气。
虞理挺了挺脊背,脚步稳固,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
服务生带她到了地方,推开了门,鞠躬离开。
虞理进去,看到了一个挺大的保龄球馆。
馆内装修得很漂亮,被后现代风的铁网围着,里面人不多,玩得很随意。
彭新洲坐在网外的休息区,一个人一条沙发,低头玩手机。
她今天穿着运动风的白色polo衫和短裙,长发却散着,柔柔软软地落在肩头,长腿交叠,极有风情。
虞理朝她走过去,人站到彭新洲跟前了,彭新洲也没抬头。
“姐姐。”虞理乖乖巧巧地叫了声。
“嗯。”彭新洲哼了声,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忙活,在玩游戏。
反正已经这个点了,虞理也不着急,放下包坐在了彭新洲身边,看她玩游戏。
彭新洲也真是有趣,放着现实里的保龄球不玩,这会正在手机上玩。
虞理的角度看不太清具体的操作和分值,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呐喊音效,只是刚开始听着还挺顺利,后面就渐渐地变成了倒彩。
彭新洲扔了手机,皱着眉头看她:“知不知道别人玩手机的时候你偷看是不礼貌的行为?”
“知道。”虞理认错极快,“姐姐我错了。”
彭新洲看着她,不说话。
虞理转了个身,并捂住了眼睛:“姐姐你继续玩,这下我不看了。”
彭新洲还没应声,虞理捂眼睛的手改成了捂耳朵:“我也不听了。”
“行了行了,”彭新洲把她的手扒拉了下来,语气毛毛躁躁的,“别装了。”
虞理转回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彭新洲靠进靠背里,冷冷淡淡地瞅她:“来,说说。”
虞理眨眨眼:“说哪个?”
“你不是都快嘚瑟上天了吗?”彭新洲道,“还用我再问一遍?”
“成。”虞理抚了下腿,老气横秋的模样,“姐姐要有空,那我就一一道来。”
彭新洲没空。
彭新洲即使下了班出来玩,也是为了谈生意在拉关系。
自从接手家里的产业败得一塌糊涂后,她就在琢磨自己的生意了。
说不上白手起家,毕竟有那样的家庭背景在那放着,就已经站到了人群的高处。
是优点,也是劣势。
她要想再干出一个能让家里人看得上眼的名堂,就得付出比旁人更多的努力。
成功之上的成功,不是那么好获得的。
但她还真就能百忙之中抽出空陪孩子玩过家家,怎么着,她就乐意,她哪怕被气的想掐死这熊孩子,她也乐意。
这不也是一种自由吗?
彭新洲抬抬下巴:“说,一字不落地给我说。”
虞理刚准备起头的嘴顿了顿,犹豫问道:“真不落呀?”
“你要落你就回去。”彭新洲铁面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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