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要和离[重生]
“那殿下为何心神不宁,如今这也是好事,连城也是同意的。”陆莳也不急,耐着姓子去哄,今日殿内定然还发生其他的事。
楚染摇首不语,呼吸急促,眼前烛火缭乱。
陆莳又道:“你喝了茶?”
“没有。”楚染道。
“没喝便好,那陛下可是因此迁怒你了?”陆莳笑问,紧紧注视着楚染的表情,话音方落就见她眼睫一颤,怕是猜中了。
缄默须臾后,陆莳不问了,只道:“起来沐浴。”
楚染懒得动弹,不想动之际,陆莳将手伸入被下,几乎拉着她起来,“臣让人去准备热水了,沐浴后吃些东西再躺着。”
她几乎不让楚染有反抗的空隙,给她穿好衣袍,一面道:“陛下之话,莫要在意,忍一时罢了,待过些时日就可。”
陆相温柔,让楚染说不出拒绝的话,乖乖地跟着她去沐浴。
浴室内热气缭绕,热水也是烫的,陆莳见人呆呆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伸手就要给她解开衣襟。
楚染慢了须臾才回应,几乎抱着自己的胳膊,脸红着看向陆莳:“陆相、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不用你。”
“你注意脚下滑,莫要摔倒了。”陆莳也不说出去,只继续手中的动作,脱下外袍后就去解开中衣。
楚染凝视她平静的神色,眼前浮现着梦里的场景,同样的神色,她看出了不同。
梦里的陆相看着平静,无形中多了一抹悲怆,遇事镇静,就像是在赈灾时初见的那般,无波无澜,无情无欲。
眼前的人平静中带着有条不紊,清冷的眉眼里隐隐可见淡淡的笑意,傲如冰霜之人,哪怕待她淡漠,总能感受到不一样的温柔。
她喜欢眼前的人,心口处似乎又变热了,梦境如何,她不去管,只想今生能不能与陆莳走到尽头。
醒来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陆莳拍了拍她的脑门,“胡思乱想。”
“你出去,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楚染恢复了精神,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风景后,快速地踩入水中,让水漫至自己的颈处。
陆莳打趣她:“不怕被淹死?”
“陆相休要说其他的话,快些出去的好。”楚染被她的话羞得耳尖通红,那抹嫣红从耳尖蔓延至颈下,她自己捏着耳朵,背对着陆莳,早知就自己过来洗,为何要巴巴地跟着她的后头。
不知怎地,懵懵的脑袋里想到一句话:羊入虎口。
她就是那只羊,无疑的是陆相就是虎,吃人不吐骨头的虎。
闷哼哼地想过后,身后突然没有声音,陆相这么心甘情愿地离开了?她不信,忍不住回头去看,果不其然,人还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她闷闷地转过身子,也不让人离开了,陆相本就不听她的话。
片刻后,水波撩起,楚染哀叹一声,见陆莳手中的布擦上自己的肩膀,不觉开口:“陆相,你觉得我是累赘吗?”
“嗯,确实。”陆莳淡淡回应着。
楚染也不恼,与旁人而言,她就是金枝玉叶,在光明前途、受帝王信任的陆莳眼中,她就是累赘。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见那只白皙的耳朵在眼前晃过,伸手就揪住了,不悦道:“就算是的,你也不能说,我不要面子吗?”
陆莳一惊,做梦都未曾想到楚染突然会动手,而后又是淡淡一笑,拍开她的手:“莫要闹了,再不洗水就凉了。”
楚染冷冷哼了一声后,夺过她手中的布给自己擦洗,“出去、自己洗。”
陆莳直起身子,也不出去,就静静地看着她。
楚染背对着她,自己擦了会,见她还不走,就不好意思上去换衣裳。
室内一片沉寂。
楚染扭头看着她:“我的衣裳呢?”
“我去取。”陆莳转身离开。
指使她的感觉忽而很美好,楚染唇角绽开笑意,等人回来后又稍稍敛起,自己从水中钻了出来,身上都是热的,也不觉得冷,要拿过衣裳时,陆莳走近。
楚染后退两步,陆莳道:“别动。”
她拿着干净的棉帕擦着她的脊背上的水珠,眸色认真,让楚染察觉不出她旖旎的心思。面对香软馥郁的楚染,陆莳心思很正,让楚染几乎以为自己错怪了她。
然后回屋后,陆莳身上也都湿了,外袍是湿的,她换下给婢女去洗,而后拉下锦帐,楚染眼前一暗,“你不吃晚膳吗?”
陆莳不答,只一手拉着她,摩挲她身上温软细腻的肌肤,而后轻轻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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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未归,恒王得势后,时常入章华台,父子二人畅谈政事,气氛和乐。
冯唐持着奏疏入内,恰好见到陛下龙颜大悦,竟夸着恒王,她路过恒王之处时看过一眼他的茶盏,里面都已空了。
她快速将事情禀告过后,饶到茶室里,她与茶室里的小宫人是同乡,进去先喝了杯粗淡的茶叶梗子,将自己绣好的金丝香囊送给她。
小宫人见到香囊沉甸甸的,一时心动就收了下来,迅速放入自己怀中,笑道:“未曾恭喜冯大人要嫁人了。”连小将军是长平侯府出身,身份地位不知比冯唐高过多少,她心中自然是羡慕的。
冯唐压低声音道:“我就是馋了新平公主每回过来的茶叶,你能不能给我挪一点。”
“新平公主?我未曾给过新平公主奉茶。”小宫人满目不解,澄澈的眼眸里漾着真诚。
冯唐知她不会骗自己,转而又道:“那恒王殿下的茶呢,你今日可曾给殿下奉茶?”
“今日只给陛下奉茶,其余人未曾叫茶啊。”
“那晓得了,许是我看错了,你自己忙,我先出宫去了。”冯唐不敢久留,匆匆离开茶室。
与此同时,陆莳入宫见陛下,在章华台外偶遇淑妃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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