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熊小姐[GL]
“这件事qíng在我们理解的科学范围内吗?”柏之笙陡然间又想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呢你很麻烦啊!如果你可以联系到那个你的话,告诉她不要来找我,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qíng,没有她不就是什么都解决了么!”步子迈开走得气势汹汹,把门一拍。
柏之笙静了静,相弥又打开门进来了:“有钱吗我借你点儿回家,明天我还你。”
“不借。”柏之笙紧走几步把门锁上,反身压住门,俯视相弥受了天大窝囊气似的小脸。
“不借就不借,堵在门口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抢的啊!”为了证明此事相弥还掏了自己的衣兜,这些衣服都是柏之笙从商场里偷回来的想想不是她偷的到时候叫柏之笙陪,可是突然摸到了什么有些质感的硬一些的东西,掏出来,摊在眼前,她陡然间傻了傻。
是那两张门票。
柏之笙给她又重新塞进了这套衣服里。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泛酸,相弥吸了吸鼻子,把票也递过去:“喏,你送我的。”
“……我……怎么可能……我很讨厌秦虚……”
“你讨厌就讨厌gān嘛在我面前说!你这样说我的爱豆我会生气的我告诉你!见过我开锁的那架势我可以生撕你!”相弥一下子炸毛了,挺胸抬头义愤填膺,把票又夺回来,“不要白不要,你自己送的,我gān什么和你神经病计较!”
“……”仔细想想相弥也没什么理由撒这种奇怪的谎,“对不起。”
哎呀今天柏之笙很服软啊!相弥更是惊奇,把票又递了过去,“你很厉害啊可以抢到票。”
“我――算了。这是我送你的么?”
“废话。”相弥拉了拉她的手臂,“让开啊不借给我我就回家咯,gān嘛堵在这里,你也看到咯我没什么有钱的。”
“……”
“除了我的美貌。”相弥不忘补上一句贫嘴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柏之笙,讪讪地拧着自己的衣角,“让开啦!”
“你的美貌怎么可以用有钱来衡量。”柏之笙想起自己被bī着对秦虚献媚讨好就不由自主悲凉起来,美丽的女孩子落入那样的处境愈发更是一种悲剧,相弥一听这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小脸一红,“我知道啊我的美貌很无价的,你今天说话终于中听了一次。”
“……”好自恋。柏之笙心里忽略了是自己说话歧义,拉过相弥的手臂来,“你回答我问题我就放你走。”
“我困死了我想回家我不能回答你问题,我还有事。”徐若水打了电话来,说惊蛰躲在角落里哭泣jīng神状态十分不稳定,她还着急去仓库那边看惊蛰呢,怎么能就在这里和柏之笙耗下去。
“我――”柏之笙犹豫一下,“那你等下。”
“唔?”
转眼间,柏之笙掏了钱夹递给她一张红人头:“晚上自己出去不是很安全。”
“也不用你管啊,我比你安全,我有力气。”
“是因为可以变成熊的缘故吗?”柏之笙似乎摸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笑起来,“果然,我不敢和你吵架了,握手言和怎么样?”
“谁跟你握手言和,我说了,不死不休。”相弥梗着脖子,啪嗒一声抽过那张一百块,摆出自己很有理的架势,打开门,走出去,把门拍得震天响。
柏之笙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深吸一口气,从急速扩张的胸腔里吐出最压抑的那股子浊气来,轻叹一声,反锁了门,把客厅的灯开到最亮,接着站在阳台上,看见了相弥一蹦一跳地跳下来,走在楼下像一只脱离笼子的兔子一般欢呼雀跃着。
柏之笙感觉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渐渐被触动了,靠在窗外把头偏到一边去一直目送她跑出去,上车去,车子尾灯像是夜晚里龙猫的眼睛一般一直到未名的深处。
柏之笙合上了眼帘,转过身子将灯光关掉,在黑暗里坐着,夜不能寐,脑子里翻过无数奇异符号像是对自己创作的默示一般,凌晨拉开自己画室的门去保存灵感了,不知道那头相弥跟徐若水要了人民币一脸痛定思痛的模样。
“不行,我不能欠她的人qíng,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坚守阵地了,欠你的好歹我内心舒服一点。”相弥怀里拉着惊蛰,掏了徐若水的钱包抽出一张一百块塞进自己兜里。
“那你就欠我人qíng吗!”徐若水劈手夺过钱包来,愤怒地将一包纸巾丢在她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胃痉挛得厉害,这几天没能码字,明天有一更。今天有一更,星期四星期三没有更新。星期五恢复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chapter 37
相弥赶到仓库的时候徐若水忙得焦头烂额,一脚踹开一边的箱子:“相弥,相弥给我递下毛巾!快点儿!”
“……”相弥一个哆嗦从旁边扯下毛巾丢过去,徐若水飞奔着踩过了一大堆废弃的箱子跑到一边的冷水旁把毛巾打湿,趔趄一下,哀嚎一声,听见那边传来了有人的哭泣声。
相弥循着哭泣声走过去,忽视了一脚踩进dòng里去的徐若水,穿过几道横栏探探脑袋,一个瘦小的人影蜷缩在角落里发出如同小狗哀哭一般无助的声响。
呢喃着什么话可是相弥听不真切,向前几步走,惊蛰惊恐地抓起了一边的什么丢过来:“走开……走开……别抓我去……别……”
好可怜的姑娘。相弥心里升上来这样的想法之后,就被丢过来的一包老gān妈砸了脑袋,辣椒酱滴在眼睛上还有嘴里的感觉简直如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抹脸结果鼻孔里都是辣椒酱。
……
劳资信了你的邪!
相弥走到一边去洗脸,感受了一下涕泗横流的感觉,抹了抹脸一叹气,忍着这满脸的酸痛感转头看着蜷缩着的惊蛰哆哆嗦嗦地拿起了什么东西又朝这边扔过来。
“惊蛰!”
惊蛰犹豫了一下,把东西丢在一边,接着努力地抱着头缩在一边:“求你了……我不想……我――”
相弥摸了摸已经被玻璃砸伤的脑门,感叹自己怎么那么命途多舛,惊觉指甲已经长好了,稍微慰藉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用的样子,额头的伤口火辣辣的同时带着痒痒的痛楚,许是在愈合当中。
惊蛰在角落蜷缩,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眼睛不敢抬起,半晌不敢说话,相弥颤颤地伸过手去:“惊蛰,惊蛰,我是相弥啊!”
“……”惊蛰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又一个激灵埋下头去跟鸵鸟似的,“我……我会死的……”
什么鬼……相弥一挠头,看来这孩子的父亲简直禽shòu不如,居然让女儿有了心理yīn影,一转头,徐若水把脚□□了咧咧嘴搬箱子。
“哎什么qíng况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