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成了“他”GL
在夏冉愣神的期间,楼梯又走上来一男一女,一路上来口中不停地相互指摘对方的不是。
“女儿是我一个人的吗?当初法院可是判给你的,你倒好,就把她扔给她爷爷,只顾着着你那小qíng人给你生的那小崽子。”
“说得你有多负责一样,孩子是判给我,可你难道没有探视权了吗?你自己说说这十几年来你看过她几次?”男人被说得有些恼怒,随即也跟着揭露女人的不是,“当初可是你先提出离婚的,孩子也是你说不要的,当妈的像你这么狠心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被揭露旧事,女人脸色很是难看:“不离难道要我忍气吞声地看着你和外面那个女人勾勾搭搭吗?那是你许家的孙女,你爸难道会让孩子跟我吗?”
“嗤!”男人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结婚后你和那所谓初恋暗地里往来的事qíng,就只有我一个人对婚姻不忠吗?这边跟我离了那边马上就跟他结了,这要是之前没有qíng况你说出去谁信?”
“许玖,你……”女人气结,“我可不像你,还没离婚私生子就生下来了!”
叫许玖的男人显然不以为意:“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咳咳!”门前的男子故意咳了一声,那两人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外面,瞬间收敛了丑态,恢复成优雅的模样。
这外面的争吵一片自然也把里面的夏天和张茜吸引过来了,一家三口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三人,神色很是莫名。
“你们有什么事qíng吗?”夏天问道。
那女人听了没有回答夏天的话,反而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她面前的夏冉:“你就是夏冉?”
夏冉觉得那女人打量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似乎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物品一般,只是家教使然,她还是礼貌的回道:“我就是夏冉,阿姨你找我有什么事qíng吗?”
站在一旁的男人脸上有些不耐烦:“说这么多做什么,孙律师,你赶紧给她说说,快点处理好了,别在这儿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孙律师便是那三十上下提着公文包的男人,他看着夏冉一家道:“是这样的,今天过来找夏冉小姐是有关许诺的遗嘱问题。”
乍一听这句话,夏家三口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经孙律师解释,才明白了缘由。
原来许诺生前立下了遗嘱,要将名下所持有的两家公司的股份的5%变更给夏冉,许诺名下的财产是当时两位老人越过儿女直接转到她名下的,当时为了能离婚,许玖和杨柳对于这事并没有多大反应,反正孩子还小,就是在她名下,实际上还是相当于在他们手上。
谁曾想老人早知道他们的心理,早一步把后路给堵了,将许诺的财产直接jiāo给基金公司管理,一直到许诺满16周岁才归还,许诺满十六周岁的时候,两人还去找过她,试图从她手上拿回本该自己继承的股份,没想到会被许诺给拒绝了,所以这一年以来两个人也没再去看过这个女儿,一直到医院通知他们许诺离世。
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儿,但毕竟血浓于水,他们也从来不希望她出事,没想到她竟这么早去了。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完全跟那死去的老鬼一样,都不让人省心。
本来许诺去世之后,名下的财产应该归亲属继承,可是她却是找了律师,立了遗嘱,要将名下的公司股份的5%变更给一个叫夏冉的无关紧要的人,剩下的一部分捐给慈善机构,持有的企业的股份(除去给夏冉的5%)则平分给许玖和杨柳,一小部分房产和其他门面则给两边同父异母(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当然,这个前提是夏冉能继承遗嘱中的5%的股份,否则,则将她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房产、现金和公司股份)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三人来夏家的这一幕,夏冉一家听得懵懵懂懂,只大约知道是许诺留下了东西要给夏冉,显然,这东西是她拒绝不得的,因为许玖和杨柳不会让她拒绝,当然,两人也不信这么个大馅饼夏冉会拒绝,好在夏冉能拿到的也只是分红,不具备企业的经营权和董事会的投票权,如此许玖和杨柳才没太在意这点钱。
☆、第3章
许诺是在很不舒服的qíng况下醒来的,呼吸道和肺部呛得厉害,胃里涨涨的,想要吐,耳朵里似乎充满了水,嗡嗡的一团响,胸前和腹部不停地被按压,每压一下喉咙便溢出一口水,还有满嘴的沙子。
许诺睁开眼,正对上头顶上的太阳,阳光刺着她的眼睛,让她很不适应,耳朵边是乱糟糟的声音,说的话是许诺从来没有听过的,但是奇怪的她竟然都能听得懂。
“醒了醒了,大文醒了!”
手肘撑着地面坐起来,许诺脑子懵懵的看着头上密密麻麻的人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脸上就“啪”的挨了一巴掌。
“你这个斩千刀的,多大点事你要想不开,我和你阿爸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还不如拿米去喂狗算了!”
许诺完全被这巴掌给打懵了,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涕泪俱下的数落她,她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而是愧疚。
“阿姆……”
话说出口许诺惊呆了,自己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显然别人并不觉得奇怪,纷纷对着她说教起来。
“大文,你这就不对了,不就是考不上大学嘛,村里这么多人没能读书,也没听说哪个考不上大学就活不下去的。”
“是啊,我家大qiáng也没上几天学,每年赚的也不少,听人家说广东那边招人做工都不问你上没上过学的,要不你就跟大qiáng去广东打工得了,比在村里种田qiáng多了,听说他们那个厂子常年招人的。”
“唉,我以前就跟秀娟嫂子说读书没用吧,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让读书给读傻了,这玩意儿费钱还没啥用,大文读了十来年也没见能读出个花来。”
……
许诺只觉得耳朵边嗡嗡的,周围人的声音不断传进耳朵里,诡异的是她竟然能听得懂,看样子大家是在数落她,可是……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诺看了看自己,头上不停地有水珠滑落,衣服湿嗒嗒的贴在身上,而这显然不是她常年穿的蓝白条的病服,而是一件劣质的t恤和在膝盖破了个口子的长裤。
围着的人有男有女,裤脚挽到膝盖,小腿沾满了黑乎乎的泥巴,有的头上还戴着糙帽,手上拿着……镰刀?许诺不确定,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更远处是青色连绵的山,说是山也不对,应该说是小山丘,“山”并不高,也不陡,至少没有她见过的楼房高,看起来也就是几层楼高而已,有的甚至更矮。
山丘回来的是农田,远远看过去一块青一块huáng,并不统一,离得近的农田似乎已经被收割了,种的似乎是……水稻?
许诺望了望头顶上的烈日以及青色连绵的山丘,不确定现在到底是几月份。
还没想出个究竟,刚刚的那个中年妇女就抱着她一阵淘哭,许诺身子僵了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散了,许诺从他们的话里听出是要去割稻子,还剩下几个孩子还在好奇的看着,抱着她淘哭的那个女人倒是没有走。
许诺虽然经事少,可也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是在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如果手术成功,她醒来应该继续躺在病房,如果不成功,那她可能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太平间,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在一个明显陌生而又诡异的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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