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流年未至GL
手不自觉的摸进浴巾,本来就没有绑严实的遮羞布顺势滑落,露出少女美好的全部,里面居然是空着的,一眼就能望到尽头。对于突如其来的状况,我目瞪口呆。
大脑短暂当机之后继续运作,此时的我深刻的认识到,有些事qíng即使不需要理论知识,靠着本能就能进行下去。我准确的吻上心仪已久的花朵,米分嫩的颜色想大快朵颐的啃咬,于是真的就这么做了,得到的结果是来自某人的抽气声。
“不行…”苏孜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魅惑的气息,虽然说着拒绝的话,却完全感觉不到反对的意思。
“为什么?”我漫不经心的反问,注意力完全没有集中在听她说话上。真的想拒绝,从一开始就应该喊停,或者说,双手按着我的脑子是怎么样的拒绝方式,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
“房…你大爷的!间…”完整的句子都很难说出口,只因为来自胸前的刺激,和大腿间若有若无的摩挲,苏孜羞愧得直接爆了粗口。
勾起嘴角,轻轻扯出一个笑容,我顺从的牵着某人回到房间,窗帘上大片星空的绘图仿佛闪烁着流动的光。垫了个枕头在苏孜脑袋底下,她直接撇过头不看我,我琢磨着这是来自傲娇的默认。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呢?”我轻笑着调侃,恶作剧的揉捏了几下苏孜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顺着腰际线向下滑去。
“滚!”苏孜瞬间炸毛,恶狠狠的瞪着我,却在四目相对的下一秒撇过眼去,气势完全不复从前,“你大爷的不是知道嘛,轻车熟路的不是第一次吧,留过洋的熊孩子果然不靠谱!”
加粗大写置顶的冤枉,明明只是理论结合当前的实际,唯一一次实践也是对着熟睡的某人,还暗搓搓的把自己折腾了一晚上,简直不能更悲剧。
“据说,需要相互取悦?”我委屈撇嘴,说出内心的疑惑。
“我不知道啦你不要问我!”比之前音量更大了一些,苏孜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心跳的声音让贴在她身上的我听得一清二楚,大致相同的频率,感觉真好。
嘴上说得qiáng硬,苏孜的手却乖巧的抚了上来,感觉胸口一阵空dàng,后背紧绷的搭扣被解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之一震,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都来源于胸前那只温热的手,像挠在心窝里一样痒痒的。
“啧,看你还敢笑我!”第一时间接收到反馈信息,苏孜兴致勃勃的拨弄了起来。
☆、第76章
这种莫名其妙的学习能力是哪里冒出来的,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一股奇怪的电流由小腹升起,从未开发过的身体似乎得到某种启示,热气蒸腾一般急速升温。
看着苏孜的有些迷离的眼神,醉人的表qíng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湿润的眼睛里闪耀着星光一般妩媚动人,我猜想此时的她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
由心底发出的一阵阵苏麻和悸动仿佛瞬间坠入了如梦似幻的境界,耳边若有若无的轻微喘息声带来奇怪的失重感,手摩挲过苏孜微微带着汗意的皮肤,整个人好像随风漂浮在天空中的樱色落花,灵魂也随着花瓣翻飞舞蹈。
正当我准备伸手顺势往下游走时,一个奇怪的声响传来,不仔细听一定会以为是幻听。
“你放屁?”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说了这样一句煞风景的话。
明显感觉到身下气场瞬间冷却,后悔已经找不到药吃,我只能尴尬于自己的失言,请叫我气氛终结者。以为苏孜会把我推开,万万没想到她转身覆到我身上,直截了当的堵住了我的嘴。
细微的声响持续了大约半分钟,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接着客厅的灯被打开,有人回来了。说好的大人们都各自潇洒不会回家呢,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只能呆愣的看着苏孜,完全顾不上体会亲吻的感觉,满心只剩下慌乱和一丝说不清楚的qíng绪。
万一被发现了,应该怎么解释,或者gān脆就承认了这个不被常人所接受的事实,我的内心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拔河赛。一个现实的想法毫无预兆的冒了出来,即使被苏孜的家人接受,我却没有许下任何诺言的资本。连自己的未来都把控不了的我,真的有立场在苏孜的父母前面说些什么嘛。
如果说只是单纯的在同学家睡觉,对苏孜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虽然她没有在言语上承认我的存在,行动中却表明了立场,处处透露着对我的在乎。
到底应该怎么办,我紧张的盯着虚掩着的房门,大气都不敢出。
“你在想什么?”大概是察觉到我的走神,苏孜轻声问到。
“有人回来了。”我同样以耳语的音量回答,撇过头企图躲避耳边温热的气息。
“我知道。”苏孜的声音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把家人回来当做一回事。
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下一秒却接收到来自耳朵的qiáng烈刺激,敏感的耳垂被苏孜含在嘴里吮吸,jī皮疙瘩瞬间立遍全身,脖子和耳朵是我最受不了的区域。
“唔…别这样…”我尽量压低自己的音量,将耳边的脑袋推开。
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前只是一厢qíng愿的想着在一起就好,直到现在真正可能要面对苏孜的家人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做出什么,连自力更生都做不到。
这么说并不是在逃避责任,只是觉得或许应该在某些更成熟的时机,再正式的告诉苏孜父母关于我们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双方都毫无防备的互相吓到对方。
当然,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不可能放弃这个喜欢了近乎一辈子的人。只是关于未来,我好像有了更深刻的领悟,爱qíng除了鲜花,还应该有面包,最好再来上一点huáng油和起士。
“怎么,不喜欢?”苏孜的态度变得冷冽,似乎对我的拒绝很不满意。
这节奏有点奇怪,即使迟钝的我也能感觉到。家里有人回来了,不是慌张不是害怕也不是面对,居然是若无其事的继续未完成的事宜,而且莫名其妙的变得热qíng主动,好像受到某种刺激瞬间换了个人,一定不是我的错觉。
“你怎么了。”我认真的观察着苏孜的表qíng,企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端倪。
“没什么。”苏孜翻身下chuáng,摸黑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穿上,“睡觉还是看视频。”
简直侮rǔ我的智商,如此反常的表现怎么可能没什么。我跟着从chuáng上坐起来,再没有之前冲动的心qíng,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苏孜的转变。
客厅的灯再次被关上,阵阵水声从浴室传来,外面的人好像完全没发现苏孜房间有人,自顾自的跑去冲凉。
“是你爸?”我试探着问。
“大概吧,我怎么知道。”苏孜说得漫不经心,冰冷的语气让我觉得陌生得可怕。
问题也许就出在这里,苏孜和苏父的关系不好。难道正是因为父女关系相处得不融洽,所以才会把家务都jiāo给苏孜承担,这不是现代版灰姑娘嘛,太狗血了有没有。结论自行被推翻,我继续发散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