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如此一个藤真,怎不叫人心折。就连清田也忍不住啊了一声,他并猜不出藤真的许多心思来,但知藤真此刻出手逃离,分明是为了救一个手下,硬生生把自己往鬼门关里送。
阿牧听得这一声,心知这个除了自己与阿神,天不服地不服的野小子,这一次心中是真得服了藤真这个貌如处子,却义气英豪的人物。
长谷川此刻也是了解了藤真的心意,心中大痛,藤真藤真,我与花形只是两个莽夫,翔阳可以没有我们,但绝不能没有你藤真,你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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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回复:
心中犹自凄苦,两个留下不曾随河田雅史追去的官兵笑笑走近他:“好够义气的家伙,你和你们帮主是什么关系,他竟肯为救你而死。”
“听说藤真长得秀美无双,等我们大将军擒下了他,我们哥几个少不得在他身上取些乐子。”
长谷川目眦yù裂,眼中滴出血来,却又无力惩治这几个小人。
二人看得长谷川如此,更是大乐,放声大笑,笑到一半,忽然笑不下去了,因他们的胸骨在一瞬间完全粉碎。
阿牧知道不该管,不能管,但看到花形与长谷川二人如此忠义,藤真如此义烈,他岂能不管,怎能不管,当这两人说出对藤真那样邪恶的话来时,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一记拳风打出去,冲着长谷川急急说了一句:“你放心。”随即带着清田追了出去。
长谷川看清是他,听清他那句话,才终于心神一松晕了过去。他并不信任阿牧,但他信任藤真,信任藤真所信任的人,即然这帝王阿牧开了口,藤真定能安全。
老庄墨韩历险记之五:
话说老庄墨韩依旧如往常一般打着字,心中在猜,今天来的会是哪一位,是敲门还是撞门呢?还没想明白,忽听窗外一声冷喝“着打。”
老庄墨韩一回头,猛见窗外she来三枚银针,一she眉心,一she咽喉,一she心口。老庄墨韩吓得全身发木,动弹不得,眼见小命不保,那三枚银针却忽然撞在了一起,擦着他的鼻尖落下来。
老庄墨韩死里逃生,自然不免一身冷汗,抬头一看,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不知何时已从窗外无声无息的进了房来。此人竟是——三井寿。
老庄墨韩忙陪笑脸:“稀客,稀客,小三哥你大驾光临,小人这里真是蓬壁生辉。”
三井yīn沉着脸,用学自樱木的用眼杀人功死盯老庄墨韩。
不过老庄墨韩的脸皮却比十道城墙还厚,倒也不惧他的神眼功,脸上仍保持着热qíng的笑容不变。
三井冷哼一声:“为什么,我三井寿何等人物,在同人中也是极受推崇的,为什么你在笔下只给我安排那么一点戏份,简直欺人太甚。”
老庄墨韩满脸是笑:“小三哥,你误会了。我写你写得少,实在是你这个人物太特别了,太高杆了。你的经历那么复杂,你的过去那么感人,你有过那样的辉煌,你也曾有过那样的yīn沉,最后你毅然舍弃黑暗追求光明,更是令人无比感动。象你这样的人物岂是我初学写作的一个新手所能乱写的。如果一支秃笔把你大人的光辉形象写没了,小人岂不是万死不足辞其疚。所以小人只敢那么略点你大人一点,但到了文章的最后,还是会尽我虽渺小,但对你无比热爱的心,给你安排一个极为灿烂,让人感受到你伟大人格的出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得老庄墨韩这一番连chuī带捧,三井脸上的怒容早已变成了樱木型的傻傻笑容:“是真的吗?”
老庄墨韩再接再励说:“当然是真的,大人你想想看。相比别的人,你是多么复杂难写啊。写赤木只要让他挥动大拳头,写木暮只要让他专做和事佬,写宫城只要让他围着彩子转,写彩子只要让他扬起大扇子,写晴子只要让她专盯流川枫,写樱木只要让他不断自称天才,写流川只要让他扳着一张脸时不时骂几句白痴,写仙道只要记住朝天发和章鱼笑这两大特点就行了。可是小三哥你,全身都是特点,全身都是与众不同之处,凭小人这点微薄才力,断然不能把你的形象写得丰满,人格写得动人的。所以小人如qiáng行要写,就是冒渎了你啊,等以后小人的才力有所长进,才敢试着着重写大人你。真正能把大人写得活临活现的应是象崇珠那样的老手才是。”
三井听得连连点头。
老庄墨韩就这样连哄带骗得把他推出去:“再见,小三哥,事不宜迟,你快去催崇珠,让他尽心尽力在《江湖奇侠传》中为你塑造一个文成武略,文武双全,顶天立地,天下无敌,举世无双把流川枫,樱木仙道阿牧藤真全比下去的光辉形象。”
然后急急关上门,低头看看地上三枚银针,暗叫:“好险啊,崇珠大人,你要是有什么意外可千万不要怪我,我只是自保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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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回复:
第五章 义气冲宵男儿qíng(下)
藤真以中毒之体犹能摆脱河田雅史这超级追踪高手的追踪,但是在中毒后qiáng提内力逃走,使得毒力发作,终无力倒了下来,心知此刻自己再也不能发力,等到河田雅史的官兵搜到此处便是自己绝命之时,但他心中无憾无悔。
旁人都说他是个了不起的枭雄人物,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因自己毕竟太多qíng,不能舍弃,不忍舍弃太多的人和事。孙子兵法就说多qíng是为将者的大忌,但他不后悔。他不想当大英雄,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荣耀不是他所要的。他只要做藤真健司,藤真健司是个平日可以笑笑闹闹捉弄人,当得危急时却会毫不犹豫用自己的胸膛去拦阻she向兄弟利箭的人。他即是翔阳之主,只要他一口气在就要保护翔阳的弟子,绝不让他们为自己而死。也许所谓的藤真健司不过是个外表聪明,其实蠢笨之极的傻瓜,但他宁愿做这个傻瓜。
他倒在地上,勉力支起身子,藤真健司就算死也要保持他的尊严。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我说这是谁啊,原来是翔阳的藤真大帮主。”
藤真抬头一看,竟是当日初入江湖为了相助随时会惨被灭门的翔阳而结下的大仇三蒲台的内藤铁也和村雨。这下可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藤真早已立下死志,倒也并不惊怒,只是笑说:“这么巧?”听那口气,倒象是惊逢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村雨与内藤铁也哪有他这谈笑用兵的气度,只是面目狞狰得指着他:“藤真啊藤真,你也有今日,想当年你一个huáng口小儿却在我三蒲台耀武扬威,视我满门上下如无物,这口气我至今还没咽下去,今日合该你落到我手上。”
藤真连连点头,“说的也是,这么大的仇恨,这么大的羞rǔ,要是我连一天都忍不下去,真难为二位竟忍了三年,只是我倒有点不明白了,这三年我藤真健司并不曾隐迹江湖,我的翔阳总舵也不曾搬迁,怎么就没见二位来报仇呢?”
一句话说出暗中追来的阿牧忍不住心中好笑,这个藤真,真真是到死都要占尽便宜,断是吃不得半点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