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花形吓了一大跳,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长谷川再问:“帮主你要gān什么?”
藤真仍然在微笑,美丽的眼睛闪着恶魔般的光芒:“难道我不算是美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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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回复:
任何人都不能说藤真不是美人,美人这两个字仿佛就是专门为藤真而设的,但是,老天,藤真虽美得犹胜绝色女儿家,但毕竟是个男人啊。这样的话花形和长谷川都没有出口,因为藤真爱玩的xing子一上来,百无禁忌,什么世俗规范都不能拘束他,而且越反对,他越要gān,所以此时二人只能在心中祈祷仙道不要参加这一次的大会。
藤真一行到达大会时早已迟了,高台上早有人打得虎虎生风,其中一个还有着一头特别显眼的红发。但是大部分参加大会的人都是为看藤真与阿牧一战而来的,所以藤真一至,大部分人都不再理会台上的比武,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而花形和长谷川二人则是游目四顾,发现人群中并没有传着中那束着奇特朝天发,俊逸超群的仙道彰后暗中松了一口气。
藤真人一至目光就盯上海南阿牧的贵宾绷了。当下一边笑着向众人打招呼,一边向那边走去。人们纷纷为他让路,不断有人为他的笑容而心醉,心中认定那是千人万人中专给自己的笑。
花形和长谷川心中暗叹,旁人常以为藤真貌若女子,必会常为自己的长相烦恼,只有他们才知道藤真是最会利用自己天赋的人,他总是利用他的美貌骗得无数人为他死心塌地,包括他们自己,今天又不知有多少人一生也忘不了藤真的笑颜了。
海南阿牧早就看到藤真走过来了。一直以来参加武林大会是为了给海南立威,每一次毫不费力得打败敌人,武林大会成了一种无聊的任务,直到藤真的出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参加大会变成了期待与藤真的jiāo手,每一次jiāo手的藤真都会以惊人的进步来令他惊讶,为了不让藤真追上,他也以很久以前就消退的热qíng苦练着武功。今天藤真没来,他一直魂不守舍,直至藤真出现才安下心来。眼见藤真往这边来,不知他要做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应付,一时间心乱如麻。一向处事稳重对任何突变都能正确处理的阿牧不知为什么一遇上藤真的事就失去了主张。虽然他外表掩饰得很好,绝不会被身边那个象只野猴子的清田信长发现,但另一个有智将之称的海南军师阿神就瞒不过了。虽然明知可能会被阿神笑,但仍然无法收起纷乱的心思。
不等阿牧想到应对之策,藤真已走到面前来了,毫不吝啬得送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牧掌门你好。”
虽然不是不曾见过藤真的笑容,但每一次再见,仍不免为这惊人的美丽而震撼,阿牧qiáng自稳定心神,也是微微一笑:“藤真帮主你好。”
这一笑来一笑往,仿佛似两个人在打招呼,但是二人身后的花形长谷川,阿神清田无不感觉到一股qiáng大的热力自二人身上涌出,几乎以为这两个人身上出现了火焰图腾。二人目光相jiāo,仿佛迸出了火花。这一刻是宝刀遇上了宝剑,是gān将逢着了莫邪。花形和长谷川知道,因为有了阿牧,才使对江湖武林只抱着玩的心qíng游戏人间的藤真真正认真得苦修武艺,而阿神清田也知道因为有了藤真才使这阿牧在这两年以惊人的毅力练习武功,如果没有彼此,他们双方的功力都不会增长得那么快,如果他们不是互为对手,彼此就都不会那样不断得超越自己和对方了。或者藤真生来就是为了激励阿牧,阿牧生来便是为了成就藤真的吧。
此时此刻藤真含笑说:“唉,来晚了,没有位子了。”
一旁的人忙忙起身给他让位。而藤真则恍若未觉,目光只定定注定了阿牧。
阿牧心中无奈,明知这个人招惹不得,又不好在众人面前示弱只道:“如果藤真掌门不嫌弃,不妨进来坐。”
藤真一笑谢过,带着花形与长谷川走进贵宾绷。这绷子虽是为招待贵宾而搭,但毕竟不够大,进来六个人已嫌略挤了,偏偏藤真还毫不客气,一屁股紧挨着阿牧坐下。把皱眉的阿神以及气得要跳起来的清田当做没看见。阿牧全身不自在,老天,和自己的第一大敌贴身而坐,肌肤相近,简直比和美女同座还不自在,再加上藤真美丽无双笑颜如花,叫他一颗心更是狂跳不已。这样一个人物与他靠得这么近,口中不断得和他说着话,不知qíng的人哪想得到他们其实互为彼此最大的敌人,可能还以为他们是多么jiāoqíng深厚的好朋友呢。阿牧为免失态,尽力保持清醒,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得应着藤真的话,但心却不由飞到了两年前初见藤真时的qíng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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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回复:
两年前他在武林大会上一如即往打败一众qiáng敌,眼看就要得到第一时,藤真跃上台来。虽然当时已知翔阳藤真的威名,但看到他,仍不由惊叹,世间竟有如此人物。看到他才知道古人书上所谓倾国倾城的美人原来真有其人,看到他才知所谓美丽动人,所谓国色天香所有形容美丽的词都是为着他一个人而来,可就是倾尽了这些词句,也休想形容出藤真美丽的一半来。就在这一失神间,藤真的剑已攻了上来。他不是凭理智,凭修为,而是凭一个武者的本能躲过这一剑的,然后他一边应付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一边仍不由为藤真的美丽而震惊不已。武功是威猛的,是雄壮的,是豪迈的,是qiáng劲的,可看了藤真的武功才知道武功原来也可以是美丽的,藤真的武不是使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那样美丽而动人的剑光,一如这剑的主人,如果不是阿牧的修为深厚,定力惊人,早就被迷倒在这美丽的剑光下了。但即使是如此,他还是应付得非常láng狈。当藤真自知失去胜望,笑吟吟收剑认输告退时,他还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胜了。但他很明白,在这一战中,藤真绝不是失败者。以他一个新出道的人,能将海南阿牧bī到这个地步足以令他名动天下了。反而是自己已经是被认定了稳胜,所以纵胜了这一仗也并不会太过让人觉得了不起。但他没有心qíng去理会这些得失,只是无法抑制目光宝定得跟随自己平生唯一劲敌。看到他对每一个人微笑,但是眸子里却不曾反映出那些人来,是的,这样的藤真眼里是不会有别人的,只有被他认为不凡的人才会引起他的注意,在那一刻阿牧决定绝不能让藤真胜过自己,因为这样藤真才会对自己印象深刻,才不会对自己也对其他人一样视如无物。于是在以后的一年中,他以少有的勤力苦练着武功,盼望着与藤真的第二次jiāo手。其实不该盼的,因为藤真确实可以威胁到他,因为藤真可以不在乎胜负,胜固可喜,若败给了海南阿牧也绝不是丢脸的事,但他不可以,他一败,则海南的威名就全败了。即使如此,他仍然无法不盼望再会藤真。第二次与藤真jiāo手,本以为一年间自己进步了这么多,这一次必不会象上次那么辛苦,又谁知藤真的进步同样令人吃惊。他的剑美得象梦,当你沉醉在梦中时,梦已夺走了你的一切。当他发觉自己快抵挡不住这样的剑时,心中拼命呐喊,不,绝对不能输。因此他奋力一掌击出。那一掌气度恢宏,气势无双,是他多年苦练的凝聚。明知藤真纵然不死,也必因内力尚差自己半筹而受重伤,但也为了海南十余年威名不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那一刻,清田与阿神几乎以为胜利已成定局,而花形和长谷川则惊骇上前,准备接住受伤坠地的藤真。但是这时,藤真不但不全力反击以求受的伤轻一点,反而连手上的剑也完全收回来了,他不但放弃了攻,也放弃了守,就这么自自然然站在那里,象是要任凭阿牧一击致命。所有观战的人都呆住了,清田失声说:“他被老大吓疯了吗?”纵然是神机妙算有智将之称的阿神这一次也不明所以,而花形和长谷川更是几乎吓晕了过去。二人拼命飞身而起想要去挡阿牧的一掌,但晚了一步再也救不了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