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谁与归(鸣佐)
宁次心里暗暗叫苦,难道真要栽在这里么?
迫在眉捷间,忽然上空传来一声尖锐的鹰叫,他疑惑间,尚未来得及反映,只觉领口一紧,随即眼前一花,就感觉被人扔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视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耳畔有风声呼啸而过。
等到宁次回过神来,他的人已然是到了半空中。
低头看去,地上的人早成了几个小小的点。
他讶异的回头,正对上一张怎么也想不到的脸。
“佐井?”
佐井低头看看,确认到了相对安全的范围,这才笑眯眯的道。
“看来书上说得没错,有一技之长总是好的,尤其是在别人没有的qíng况下。”
第13章 第十三章
鸣人陪佐助呆在房里。
鹿丸默默站在外面,他的视线所及,一人随意屈膝而坐,靠在拉门上,黑色的长发如瀑垂下,遮掩了他不明的神色。
没有人说话。
之前,任务归来的佐井恰巧解了宁次的危机,他照着宁次的话,把他送到了这里,而后和鹿丸说了一下qíng况,看了他们两眼就离开了。
其余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多讲。尽管他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他只要知道,在对方有难的时候帮上一把就行了。其余的事qíng,只要对方不说,他就不问。这并非不关心,而是一种全权的信任和默契。而那种信任,是经过多次的生死与共后形成的。已然成了一种xing命相托的习惯。
尤其他面对的是木叶最冷静的两个人。
鸣人看看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的两个人,悄悄拉了拉佐助的手。
佐助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要起来。
于是鸣人扶他坐起身,帮他把被子小心的掖好。跟着把佐助连人带被跟寿司一样的卷好,实实在在的抱了个满怀。
佐助挣了挣未果,怒瞪了祸头一眼。
得来无辜一笑。
鸣人松了松手,由着佐助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道:“你说他们为什么不说话呢?”
“因为难过吧。”
于是鸣人捉住对方葱白修长的手,握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着,闻言又道:“那你说,他们为什么不说话呢?”
“因为骄傲吧。”
分明是一样的问题,却是一个不同的答案。鸣人一笑,抬起佐助的手,不顾对方不满的目光,放在嘴边亲了亲,极尽亲昵。他又一次的道:“那你说,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疑问句换成了陈述句。
佐助这一次,倒是由着他的动作,嘴角一勾,意有所指道:“因为……担心吧。”
这次,不等鸣人再一次的发问。门口有人动了。
鹿丸无奈的声音传来:“你们就算是要讲悄悄话,也可以把声音放小一点。还有……”
“就算你们感qíng再好,有外人在,也稍微注意一点形象吧。”
鹿丸的话尚未说完,有人帮他接了下一句。
宁次扬起脸,面上已然又是往日的神qíng,恬淡,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威严,然而天才的威严,在朋友面前,从来都会化成一丝温柔的笑意。
鸣人瞧着,蔚蓝的眸子里,漾开了一丝释然,他朝佐助眨眨眼睛,口中却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房间就那么大,你们自己要听见可不关我和佐助的事。而且。我们也没怎么样,这只是抱抱而已,是吧佐……唉哟!”
“是你个头。”佐助从他怀里挣出来,暗骂了一句‘白痴’,转而朝鹿丸宁次两人道,“我病了这么多日,还承蒙你们的照顾,感激不尽。”
“哪里。”鹿丸面上带着抹浅浅的笑意,开口道,“原本就是朋友,何必如此生分。”
鸣人挠挠头,显然是被佐助这一行为弄愣了。
佐助又道:“如今这个局面,你还要回到村里去吗?”
这话问的是宁次了。
宁次垂眸想了会,再抬眼时,口气依旧淡淡,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自然是要回去的。”
佐助直言道:“你回去的境地恐怕不好。”
“日向家并非没人了,若我就这么兀自逃开,却置我日向家的尊严于何处。而且,我以前的判断似乎有些偏差,我怕叔父他们会有危险。”宁次道,“虽然说这个话恐怕不太妥当,但我想,宇智波你的话,应该是明白的。”
鸣人道:“之前听你所言,似乎他们有恃无恐。按理说,日向家因为笼中鸟的牵制,是最不可能出现这种对立的局面的。”
“是啊,笼中鸟唯有死前才能解开。”宁次说着,略有嘲讽的一笑,“可是他们既然这么笃定了,显然是有一定的筹码的,看样子,不能掉以轻心了。”
鹿丸沉吟道:“可是既然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就证明这一牵制算是成功的。那么,是不是有什么因素使得他们突破了这一关卡?”
“我不知道。”宁次摇摇头,道,“不止这一个奇怪的地方,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鸣人道:“什么事?”
“日向德清这个人,我平日里也是有了解的,为人很严谨。平日行事很注重规格制度,用个简单点的词去形容,那就是一个老顽固。”宁次蹙着眉,很想不通,“为什么是他?”
“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是一个老顽固,才会萌生出这样的心思。”鸣人道,“也许他谋划了多年,才让他找到笼中鸟的破绽。”
“应该不是。”宁次苦苦思索,“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佐助忽然道:“他行为举止有令你困惑的地方吗?”
宁次迟疑道:“……算是吧?”
“说清楚。”鹿丸并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任何的疑点都会是线索。”
鸣人连连点头:“对对,宁可猜错,不要放过。”
宁次闻言,犹豫了一下,于是道:“我只是在jiāo手的时候看到他的眼睛似乎有点奇怪。”
“仿佛是变成了红色?”
这句话原本宁次觉得是无稽之谈,故而咽了下去,没有讲,但佐助却似乎知道他心里所想一般,帮他说了出来。
宁次讶然的看着他。
鸣人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盯着佐助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还记得我和鸣人遇到的木叶失踪的那几个忍者么?”佐助安抚的握上他的手,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他们肯定是被人控制的,你们有想过是谁做的么?”
鹿丸沉思了一会儿,道:“你想说是日向德清?”
“他还没有那样的能力吧?”鸣人道,“不然他早翻天了。”
“我也觉得。”宁次点头道,“日向家的忍术侧重于拳法,透视。控制人心这种法子,并非我们所擅长,说起这个……”
他看向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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