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谁与归(鸣佐)
幸好鹿丸很有先见之明的早在他进来喝水的时候就关上了门,嘱付心腹平息因为这个家伙带来的骚动,也幸好水月那流làng汉的样子几乎没人能认得出来,不然估计要有得一番闹腾。
但是除了这句话之外,还有一句话,叫祸福相依。
喜过了头,祸事也相随着来了,大抵也是可以这么形容的。
那得说到日向家的事qíng,昨夜,宁次越想越不放心,还是连夜回了宗家。日向日足经过深思以后,决定先下手为qiáng,在叛乱尚未形成气候之前先扼止它。
虽然日向家的传统是拿笼中鸟制约分家,可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好法子,而且那个手段,着实是有些残忍了,若是用了,那便再没有一丝退路。
是以,不到万不得以,没有哪个家主会动用这个法子。但是听了宁次的描述以后,日向日足深觉事qíng有些棘手,这段时间,双方一直都在暗处动手,但现在日向德清竟然光明正大的找上了宁次,如此猖狂的行为让他再不能就这么姑息下去了。
而且,日向德清居然还带了人当面闯到了本家。他倒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日向德清不过是来验证了一下宁次之前的担忧,让他们知道,笼中鸟确实是不起作用了。
当时日向日足的脸色,铁青的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日向家的大家主眼角青筋直爆,一掌拍碎了一张桌子,木屑横飞,当时就大怒道:“没了笼中鸟的牵制也好,省得我下手还心有不忍!你要想坐我这张位子,大可以来试试看,我日向日足就在这里等着! !”
鸣人后来听到的时候,忍不住感叹道:“日向大叔真是太有魄力了。”
宁次只是扶额苦笑:“他是气疯了!”
当然,他们这么欢快的聊着的时候,那都是后头的事qíng了。
而这个时候的宁次,正忙得焦头烂额。
水月不是鹿丸带过来的,他走不开,所以他道:“把你找佐助跟他要说的事qíng说出来,我就让你见佐助。”
这话还真像不怀好意的人说出来的,水月当然是不肯,别说鹿丸对他而言纯粹是个陌生人,信不信任是一码事,就凭那嚣张的命令口气,他也是不可能听的。
然而鹿丸又说了:“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好好说,原本我也是要找你的,而让我找你的人,正是佐助。我拿漩涡鸣人发誓,我不骗你。”
水月道:“你拿他发什么誓?”
鹿丸想了想,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漩涡鸣人再也吃不到拉面。”
……真狠……
水月心想,你倒不如让他再也见不到……
他又把话咽了回去,算了,有些玩笑不能开。
到底水月还是信了。
于是鹿丸也履行了他的承诺,在水月说完以后,就告诉了他佐助的所在。
而后鹿丸坐了片刻,毅然起身。
————他有很多东西要查。
水月按着鹿丸给的地址,找到这里进来的时候,先是感叹了一下奈良鹿丸的品味,而后他就看到了鸣人。
对方正穿过走廊,手里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如今二十有余的青年穿着宽松的居家和服,浅浅的蓝,衬着健康的肤色,给往日喧闹的人添了一抹的素净。
他眉目疏朗,模样越发跟四代相似,只是比起他父亲昔日的风彩来,更添了一股子的英气。对方一头金发依旧耀眼的夺目,只是漫不经心的神色里,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原本水月以为,但凡想起鸣人,恐怕背景也就那拉面店门前的帘子与他最为相衬。
却没想到,白墙青瓦,绿萌遮檐,弯弯折折的木廊带着浓重的层次感从远方延伸而来,宁静而悠远,而他脑中和拉面相衬的人就这么从中走来,步子不急不缓,居然并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反而给他一种合该如此一般的感觉。
鸣人似乎在想什么事qíng,并没有注意到他。
于是水月顺着鸣人走的方向看过去。
有人倚靠在门边,身上松垮垮的披了一件衣服,他似乎在闭目休息,面上浮现难得的慵懒神色,青山远黛间褪去了满身的凌厉张扬,合着这景这物,好看的跟幅画一般。
水月想,初见佐助的人呢,会先在心底赞叹一声对方的好容貌,墨色的发白色的衣,怎么瞧怎么素雅,而若是和他jiāo过手的人呢,心里挥之不去的应该就是惊艳,一是他不容小觑的实力,二便是他的另样风姿,招式一如他人一般的锐利夺目。
分明是清贵优雅的一个人,动起手来却是一片艳丽的风华。
这么细细一想,这两个人的xing子真的都是又矛盾又和谐,果真是天生一对。
现在水月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在两人的目光下走了进来。
一笑一口白牙,熟悉的仿佛就昨日未见一样。
“好久不见了,金毛。”
鸣人原本还在惊讶,闻言额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是啊,白毛。”
“好了。”粗粗的寒喧了一会儿,佐助终于出声制止了两人的唇枪舌剑,明针暗讽,给水月倒了一杯水,道,“你见过鹿丸了吧。”
“对,而且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水月跟着鸣人,终于见到了佐助,只是对方的脸色跟数日前相见实在差了太多。于是把产生的一种‘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人的不满’全数毫不留qíng的朝鸣人泼了过去。
“那什么是我该知道的却不知道的?”
问话的是鸣人。
水月闻言,看了佐助一眼。
佐助道:“没事,他该知道的。”
水月听了这话,居然笑了,他道:“不光他该知道,你也该知道。”跟着他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木叶么?”
佐助灵光一闪,道:“莫非你是查到了什么?”
水月拿手指蘸了些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图案,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鸣人只看了一眼,便道:“木叶的标志?”他说着抹了把脸,有些无奈,“难道你又知道什么奇怪的事和木叶有关么?”
“哎呀,多日不见变聪明了么。”水月一拍掌,言语里满是促狭。
鸣人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一把揽过佐助的肩,道:“多亏我家佐助平日里的提点。”
“……”这厚脸皮的功力,确实是jīng进不少。
水月一笑,不再扯嘴皮子了,而是正经道:“佐助,还记得当初我和你猜了三条路么。”
佐助点点头。
水月道:“后来我和你各走了一条路,但事实上,我若是早知道的话,应该和你一起走,也省得làng费我那么多的时间。”
“怎么说?”
“也许算我运气好,因为我后来又遇到了那个人,这一次,我看清楚了。”水月的脸上没有了漫不经心,肃穆了神色,“他居然是你们木叶的人,就算我不认得他的脸,你们木叶的衣服我还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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