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
佐助微微一愣,似是没能听懂鸣人的话。
鸣人有些自嘲地笑笑:“很蹩脚的理由?真是的,我gān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营生,不过,杀了那个人,离开我这儿,只怕你很难走出这片大漠吧?”
“为什么?”佐助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他看着鸣人的身影,却是越看越看不明白:“知道我被什么人追杀,还收留我?一个飞马帮,已是不小的麻烦,再加上‘晓’,你以为自己有几条命……”
“因为我想。”鸣人打断佐助的话,脸上依旧挂着明灿灿的笑。
“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话,就连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惹麻烦,可是麻烦好像很喜欢我,我又没练成鹿丸那种看什么都云淡风轻的xing子。”说到这里,鸣人的笑变成了苦笑。
“佐助,我也觉得很奇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冒出了要‘占有这个人’的想法。我漩涡鸣人是个马匪没错,也不敢说自己过去没gān过一点龌龊事,但我觉得自己还不算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以前呢,对女人也不是太热乎,更没碰过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想欺负你,还想对你做那事儿。可我记得师父临终前跟我说,男人呢,要活的堂堂正正问心无愧,特别是像我这样的,说不定哪天出了门就再也回不来,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只有这样,等到了真要躺下的时候,才不会觉得遗憾。”
佐助脸皮本来就薄,听了这话,差点气得晕了过去,眼前这人,居然能在此qíng此景下,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可现下他未着寸褛,气势上就输了那么一截,连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有僵直着身体,傻瓜一样老老实实坐在水里。
而鸣人也绝不像他话中那般坦然,到底还是缺了点勇气,没敢看向佐助的反应,并不是害怕被拒绝,因为他原本就没抱希望,甚至,他觉得自己也不是真的希望佐助留下来。佐助说的没错,他只有一条命,还是一条不那么牢靠的命,他应该没什么好畏惧的才对……那么,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呢?
也是趁鸣人发呆的功夫,佐助匆匆摸索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鸣人转过身时,佐助恰系好腰上带子,四目相对,两人的面上都有些烧红。
“你了解我的过去吗?”沉
默了一会儿,佐助的头发还向下滴答着水珠,像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佐助开了口。
“能猜个大概。”鸣人答得十分自信。
“晓”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只有十个人,却是江湖上最恶的十人。
十人没有固定的身份,只有属于他们的代号,一旦有人被杀,那么杀他的人就算是自动代替了他的位置,倘若杀人者不服从这个身份,就会被这个组织缠上,直到加入或是死亡。
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的组织。
鸣人知道,“大漠之鹰”正是“晓”中一员。
“能杀了‘大漠之鹰’,很不简单!”
“……”
“可既然不想当恶人,又是什么理由,非杀人不可?”
“杀了他,我才有自己的未来。”
“即使是亡命天涯的未来,也要?”
“也要。”
鸣人看向佐助的眼睛,漆黑的,像吸收了所有的光,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也吸收了他全部的视线。
然而此刻他却清楚地看见:这漆黑并不是一无所有,而是里面蕴藏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考虑下我的提议?”尽管难堪,鸣人仍不肯放弃。
佐助望着鸣人:鸣人的表qíng坚毅而执着,眼神清澈明亮。
他本该讨厌这个人的,他本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哪怕是走出客栈就横尸当场。可是,从他跟他回来,从他看到这场雪时心底隐约因有了借口留下而升起的欢喜,他还能拒绝得了他吗?
似乎是受到某种暧昧的qíng愫的鼓舞,佐助心念一动:“你能保护我吗?”
“我答应你,拼死以赴全力。”
“好,我留下。”
虽然得到想要的回答,鸣人却未如想象般高兴,相反他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希望佐助留下,可不希望佐助仅仅是为了寻求一处避难所;他是真心想要保护佐助,可是在内心深处,又执拗地认定佐助并非一个会向他寻求保护的人。
第一次看见眼前人而被吸引的某种东西,是错觉吗?
☆、第 9 章
看着鸣人率直的笑容,佐助第一次,有了羡慕的心qíng。“真想看看你受打击的样子。”
“那就留下来。”鸣人自然地接过话茬,却移开了之前一直凝视着佐助的视线:“佐助,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但现在,这里让你很放松不是吗?留下来做我们的一部分,愿意吗?”
佐助微微一愣,似是没能听懂鸣人的话。
鸣人有些自嘲地笑笑:“很蹩脚的理由?真是的,我gān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营生,不过,杀了那个人,离开我这儿,只怕你很难走出这片大漠吧?”
“为什么?”佐助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他看着鸣人的身影,却是越看越看不明白:“知道我被什么人追杀,还收留我?一个飞马帮,已是不小的麻烦,再加上‘晓’,你以为自己有几条命……”
“因为我想。”鸣人打断佐助的话,脸上依旧挂着明灿灿的笑。
“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话,就连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惹麻烦,可是麻烦好像很喜欢我,我又没练成鹿丸那种看什么都云淡风轻的xing子。”说到这里,鸣人的笑变成了苦笑。
“佐助,我也觉得很奇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冒出了要‘占有这个人’的想法。我漩涡鸣人是个马匪没错,也不敢说自己过去没gān过一点龌龊事,但我觉得自己还不算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以前呢,对女人也不是太热乎,更没碰过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想欺负你,还想对你做那事儿。可我记得师父临终前跟我说,男人呢,要活的堂堂正正问心无愧,特别是像我这样的,说不定哪天出了门就再也回不来,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只有这样,等到了真要躺下的时候,才不会觉得遗憾。”
佐助脸皮本来就薄,听了这话,差点气得晕了过去,眼前这人,居然能在此qíng此景下,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可现下他未着寸褛,气势上就输了那么一截,连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有僵直着身体,傻瓜一样老老实实坐在水里。
而鸣人也绝不像他话中那般坦然,到底还是缺了点勇气,没敢看向佐助的反应,并不是害怕被拒绝,因为他原本就没抱希望,甚至,他觉得自己也不是真的希望佐助留下来。佐助说的没错,他只有一条命,还是一条不那么牢靠的命,他应该没什么好畏惧的才对……那么,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