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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GL)

作者:绝歌 时间:2023-01-08 08:46:42 标签:绝歌

  段子奕掰着手指头数了下,说,“要是从你吐血伤重开始,到现在有二十天了,要是从我和玄歌前辈替你运功疗伤后开始有十七天了。”

  “这么久?”拓跋娇觉得自己昏迷了这么久还没有死,也实再是个奇迹。她浮起一抹苦笑,又沉沉地睡了去。

  就这样时睡时醒,每回醒来都看到那张傻不隆咚的笑脸,从最初的感到无奈和最后的麻木。她睡了很久很久,仿佛把这一辈子睡觉的时间都用尽了,直到有一天,她的娘亲楚玄歌告诉她山下已经开chūn了,她才和山下那新萌芽嫩叶般慢慢的有了点活力,从最初的昏睡到可以躺在dòng门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再到偶尔可以挪挪身子,再到可以下地走几步,到慢慢地恢复到行走如初的地步。

  伤势渐渐的痊愈了,一身雄浑的功力也消失得一gān二净,连点渣也没有跟她剩下。不过她觉得整个身体似乎轻松畅快了许多,仿似把身体里所有的浑浊之气都排出了体外一般,如今的身子很轻松也很gān净。

  伤愈后,她每天都起得很早,从头开始修炼内功。从她能下地走路后开始,她的娘亲楚玄歌又开始变得很懒,每天不睡到太阳晒到dòng口不起chuáng,不肚子饿到咕咕叫坚决不去把那都快被烫烂的ròu扔到温泉里烫热裹腹,不到太阳下山不停止坐在悬崖边发呆的傻举动。

  段子奕那傻小子就每天缠着楚玄歌问哪里有奇珍药材或对内伤功力有奇效的植物,然后屁巅屁巅地跑出去几天,再顶着大大小小的伤捧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跑回来塞给拓跋娇吃。拓跋娇吃了那些东西,再加上被重新铸炼的清奇骨骼,功力恢复的速度倒比修炼的时候快了好几倍。短短三月的功夫,便已有以往修炼六年的功力,只是比起最初,仍不到二成。

  又过了三月,拓跋娇从dòng中闭关出来,此时功力已经恢复大半,云海琼天的各种高深内功也都修炼上手。这一天她刚从dòng中出来,便隐隐听到一声鬼哭神嚎的惨叫,“妈啊,救命啊!”是段子奕的声音,听了好几个月的咶噪,想不熟悉都不难。

  拓跋娇出了山dòng,远远地便见到段子奕踏着层层雪làng从远方疾奔而来,在他的身后是雪雾滚滚、láng声鼎沸。

  发呆的楚玄歌都被这剧大的动静给惊动了,扭头盯着前方,嘴角轻轻勾了勾,隐约透着一种算计的得意。

  “救命啊,快救我!”段子奕往前纵跳几步落下,腿在雪地里踏出大坑,他不顾形象地打了个滚,把腿抽出来,连滚再爬、连抓带刨爬起来,再一个纵身前跳躲开扑上来的雪láng惨嚎着继续重复着翻滚跳跃的动作。

  “臭小子,你个王八蛋!”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喝骂声从弥漫的雪雾中传来,震得人的耳朵生疼。

  雪雾中不仅有láng,还有人!

  拓跋娇使出轻功“踏雪无痕”朝段子奕奔去,一把提住段子奕的肩头,再左脚踏在右脚上,使出“梯云纵”跳上五六仗高的一边冰柱,扭头看往脚下。

  五六十头雄键的雪láng围在冰柱下,抬起头对着拓跋娇和紧紧地抱着拓跋娇发抖的段子奕眦牙咧嘴地发出喷怒的吼叫。一个满面红光、满头白发、白眉毛、白胡须的老头子骑在一条比普通的láng要高上三倍的巨láng身上,双手叉腰,恶声恶气地冲着段子奕爆吼,“臭小子,给我滚下来。”

  “不下来,就不下来。”段子奕大声叫道,把拓跋娇搂得更紧了,勒得拓跋娇差点喘不过气,要不是顾忌脚底下的群láng,恨不得直接就把他推下去。

  一道白光划过,楚玄歌落在láng群中。她一落地,群láng立即退开丈余,形成个大圈将她围住。连老者骑的那匹巨láng也不禁后退了数步,俯下身子,láng倒倒竖,全身肌ròu紧绷,盯着她低沉的吼叫。

  那老头嚣张的气焰力即冷了下来,马上换起一张讨好的笑脸,“哟,徒弟啊!”

  楚玄歌冷冷地睨着他,“上面那娃儿是我女儿。”

  “呀,我的徒孙啊。”老头子一听,眼睛顿时放光,爬到láng背上,足尖一点,直接跃到冰柱顶端,跟拓跋娇和段子奕挤在上面。

  “呀啊!”段子奕大叫一声,赶紧跳下去,然后迅速躲到楚玄歌的身边。

  拓跋娇扭头睨着笑眯眯地盯着她打量的老头子,她也浮起比一抹比那老头子还夸张的笑脸,甜滋滋地叫了声,“老爷爷好。”

  “什么老爷爷,该叫师外公。”老头子一下子板下了脸。

  楚玄歌将手负于身后,幽幽冷冷的声音在空气中飘dàng,“我可没有拜你为师,只不过是用几坛百年老酒换了你一门内功心法和一身医术而已。”

  拓跋娇一听恍然大悟,她一直在纳闷她母亲的医术是跟谁学的能有这般本事,现在算是明白了。她的脑瓜子转了转,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我啊?想想啊?”老头子皱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最后只得放弃,冲拓跋娇苦笑一声,一摊手,“活太久了,忘了。”

  拓跋娇翻了翻白眼,“那您老记得些什么啊?”

  “打架!”老头子利索地耍了几招拳脚,再比了个喝酒的姿势,“喝酒!”又想了想,“还有驱láng!”

  “还有呢?治人会不会?”

  “会啊!”老头子神气地挺起胸。

  楚玄歌用密语传音告诉人拓跋娇,“你若能学得他的奇门遁术和先天神功,便能破尽天下功夫。”

  拓跋娇用密语传音问楚玄歌,“娘亲,这老头子是什么人?”

  “天玄老人!百年前的名号是疯癫顽童,疯癫顽童yīn天玄!”

  拓跋娇闻言惊得跳了起来,脚底下一滑就往冰柱下掉去。

  “呀!”段子奕见到拓跋娇掉下来了,赶紧跳起来去接她。

  拓跋娇在的身子在空中一个转身,一招“鹞子翻身”使出,避开段子奕稳稳地落在地上。

  天玄老人子又跟了下来,在拓跋娇的身边转着圈,不断地赞道,“小娃儿好骨格,这关节这骨格……“再摸摸拓跋娇的脉膊,“这经脉无一不是学武的好料子……咦……等等!”他的眉头一皱,“你受过重创?”眉头拧成一个重重的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拓跋娇问。

  “可惜了你啊!唉!”天玄老人叹息地摇着头说,“你的五腑内脏受过严重创伤,就像那破碎的瓷器,即使粘合得再好也有裂fèng的痕迹在。”

  “会有什么损伤?”拓跋娇问。

  天玄老人缕了缕自己的胡子说,“这第一嘛自然影响寿命,你看我,活了一百三十岁了还这么键康就是没有受过致命伤害。我看你,最多也就活到四十岁!”

  “娇儿!”段子奕首先不gān了。

  拓跋娇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打岔。“那第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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