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哦。”凌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即听明白杨铁刚在说什么,惊声叫道,“什么?”一下子坐得笔直,震惊地望着杨铁刚,“死了?她们两个死了?”
封轻扬听到凌蔚的叫声从卧室里走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杨铁刚看了封轻扬一眼,端起茶几上的茶慢慢地抿了一口。
凌蔚看着封轻扬轻轻地吐出几个字,“那两个女人死了。”
封轻扬的眉头一挑,“死了?”神qíng之间颇为意外。她在沙发杨铁刚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道,“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发现的,经初步鉴定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至三点这段时间,身上并没有伤痕,至于详细的尸检资料还得等法医的报告。”
凌蔚迟疑了一下,说道,“杨哥,能让我们去看看尸体么?”
“这个?”杨铁刚有些迟疑。
“拜托你了。”凌蔚低声央求道。这两个女人的死因她们必须弄清楚,她感觉到她们的死因不简单。因为她相信这两个女人不是死在封轻扬的手上,可如果不是封轻扬杀的,那又会是谁?而且这两个女人要是死了,别人肯定会怀疑是她们做的,至少那帮福建的蛊婆会这么认为。死了人,福建的那帮养蛊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吧,先跟我去看看小李的鉴定结果,然后再跟我去录一下口供。”杨铁刚看着凌蔚,说道,“小蔚蔚,这事qíng也是走个程序。”
“我明白。”凌蔚点了点头,说道,“杨哥,先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封轻扬冲杨铁刚点了点头,然后也跟着凌蔚进了卧室,收拾了一些家当放进挎包里就跟着凌蔚出门了。在车上,凌蔚问了一下qíng况。
“杨哥,你们是怎么发现那女人死了的?”
“昨天我叫兄弟们查了下那两个女人,派人监视着她们的。她们住在一间小旅馆里,昨天晚上订了去福建的飞机票,今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她们叫了旅馆里的人在早上七点叫醒她们起chuáng,旅馆的人去敲门没有人应,我派去监视她们的人觉得有些古怪,用了些窥视手段去查看,结果发现一个女人死在地上,一个女人死在chuáng上。”
封轻扬与凌蔚相视一眼,神qíng有些莫测也有些凝重。这两个女人的突然死亡实再是太过意外和诡异!
杨铁刚见到封轻扬与凌蔚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两个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是这件事qíng与她们有关。他从包里面写了张小纸条悄悄递给凌蔚。凌蔚接过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小蔚蔚,这件事qíng是不是与你们有关?”
凌蔚看了眼开车的那名刑警,再看着杨铁刚,在纸条的背面写了句,“我们没有害她。”递给杨铁刚。
她写的是没害她们,并没有写此案与她们无关。杨铁刚叹了口气,这小丫头怎么就老跟一些大案扯上关系呢!
“小李,怎么样?有结果吗?”杨铁刚带着两人来到解剖台前,看样子法医小李已经鉴定完了。
“从里到外,没有一点伤痕,血液我们也检测过了,没有中毒。”小李摊了摊手,说道,“gān这一行也有七八年了,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
封轻扬看了眼躺在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从挎包里面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手套和展开个卷起来的皮夹,皮夹中露出许多纯钢所制的器具。她先是检查了一下死者的瞳孔和身体外部,再沿着法医切开的fèng又将她们的腹腔打开,一点一点地检查她们的内脏,最后还把血管也切开了。看过之后,她又从盒子中取出一个玻璃瓶,倒出点里面的液体,兑上自来水把刀具洗了放回去,手套也用夹子夹着用水洗了一下扔进垃圾桶里。
小李看到封轻扬熟练的动作,好奇地问道,“怎么?你也是法医?”
“我?以前学过医,接触过一些这类东西。”封轻扬一边回答一边收拾自己的家当,她的神qíng有些冷,是那种少有的冷峻和严肃,甚至于可以说是凝重。
凌蔚知道封轻扬一定检查出一些什么,而且是很不好的结果。但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问。
“检查出什么了吗?”小李问道。他有些不快,毕竟封轻扬这样的举止明显的是不尊重他,也明显地表现出不信任他的专业水准。
封轻扬没有吱声,她抿了抿嘴巴,扭头对凌蔚说道,“走吧。”
“不好意思。”杨铁刚朝小李抱歉地笑了一下。
出门后,杨铁刚问道,“这位美女检查出什么了吗?”见封轻扬没有说话,又说道,“我是小蔚蔚的朋友,也算是半个亲哥哥,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说的。放心吧,我是绝对向着小蔚蔚的。”
封轻扬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凌蔚。
凌蔚沉重地点了点头。
封轻扬说道,“死于蛊,罕见的鬼蛊。”
“蛊?”杨铁刚有些意外,“你们说蛊?就是传说用的那个巫蛊的蛊?苗寨里的蛊?”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些东西不是迷信方面的么?
封轻扬深深地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叹出,似自言自语地说道,“遇到传说中的高手了。”
第九章
封轻扬说道,“死于蛊,罕见的鬼蛊。”
“蛊?”杨铁刚有些意外,“你们说蛊?就是传说用的那个巫蛊的蛊?苗寨里的蛊?”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些东西不是迷信方面的么?
封轻扬深深地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叹出,似自言自语地说道,“遇到传说中的高手了。”
杨铁刚看向两人,发现她们的神qíng都是特别的凝重,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谎。他摸出支烟点上,吸了几口说道,“走吧,跟我上车,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谈谈。”
“不去警局了?”凌蔚望向他。
“不去了,你们有案发时不在场的证据,不能因为昨天那翻话就指认你们是凶手。不过,我来找你们是觉得你们是这件案子的知qíng人,所以一大早就跑来问你们。”杨铁刚说完,苦笑一声,说道,“可没想到,这一找还真找对了。”他拍了拍凌蔚的肩膀,“我说小丫头,怎么你就老跟一些大案子沾上手?”
“我倒霉呗!”凌蔚摊了摊手。跟她家的小丫头跑出去拍摄点风景照都能惹上吃人的金蚕蛊,这还不是一般二般的衰。
三人寻了家茶餐厅的包厢坐下,凌蔚把所有发生的事qíng向杨铁刚叙述了一遍。杨铁刚睁大眼叫道,“我说小蔚蔚,发生这么大的事qíng你也不跟我吱一声,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杨哥,还当不当我警察?”
凌蔚有些烦燥地说道,“这事就不是警察能解决的,你们懂蛊么?你们知道人家怎么下的蛊么?知道怎么解蛊么?还有,就算是让你查出来,你知道该怎么跟上级写报告么?能提供出证据来么?就拿张国栋的事qíng来说,你找到什么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