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镜折腾
“当然是真的!”
“那行。”乔晨楠见他应下了,也不推脱,直接甩开了陆小凤的爪子来到chuáng边捧起衣物过来放到了陆小凤的手上,“陆小凤,伺候庄主沐浴的活儿就拜托你了。”
“……哈?”什么伺候庄主沐浴的活儿?庄主是西门chuī雪,也就是说伺候西门chuī雪沐浴?!陆小凤的脑子里被这条讯息震的打了结,完全反应无能,只能傻呆呆的张着嘴站在那里,木木的看着一脸轻松的乔晨楠。
见陆小凤一脸痴呆样,乔晨楠甚至很是善良体贴的拍着陆小凤的肩膀让他安心,“放心,庄主沐浴时间不算太长,半个时辰就够了,耽误不了找乐子的时间的。”
“不是……”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吧?
见陆小凤还没动作,乔晨楠似疑惑了,侧着脑袋想了想,一脸恍然大悟,神qíng更加严肃的对着陆小凤开口保证,“你放心,我不会一个人先去的,我们是朋友,自然会等你一起。”
不,这更加不是问题的重点,问题的重点是——“为何西门chuī雪沐浴是你在伺候?!!!”
☆、陆小凤卷
虽然此地并无丫鬟不过以西门chuī雪的本领哪怕是找全太原最美的女人来伺候他都不会让他觉得有丝毫奇怪的,可是现在他听见了什么?放着美人不找竟然找乔晨楠伺候沐浴这种事?!这一刻,陆小凤彻底的在风中凌乱了。
这一次乔晨楠倒是对陆小凤的态度没有介意,反而深有同感,“是啊,为何找我?陆小jī,你说是不是我哪里得罪庄主了?”不是他怀疑西门chuī雪小心眼爱记仇,实在是除此之外他完全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你得罪他的地方还少吗?”陆小凤对乔晨楠的迟钝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这人以为西门chuī雪的袖子是人人可以扯的西门chuī雪的地盘是人人可以自由动土的吗?更别说这人还曾经被西门chuī雪听到过窥视……等等!陆小凤双眼猛的亮了起来,他知道西门chuī雪会这么做的原因了,绝对是因为那件事。
“呃……”被陆小凤突然当成猴子一般观看的乔晨楠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搜索着自己身上是否有哪里不端贻笑大方之处,要不然为何陆小凤会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他?
不过,无论乔晨楠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之处,最后只能得出陆小凤是不定期抽风发作了这个结论。“陆小jī,你——”
“小楠啊。”用力的在乔晨楠肩膀上面拍了两下,陆小凤摇着头叹息,目光流转着浓浓的惋惜意味,“你,节哀。”西门chuī雪的报复期那绝对是足够长的,再加上乔晨楠和西门chuī雪几乎形影不离的状态来看,还有的他受的了。
只要一想到乔晨楠在无知无觉间就被西门chuī雪给整了,陆小凤就觉得心旷神怡浑身舒坦啊,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来表现出他的欢乐。谁让乔晨楠总喜欢言语攻击他呢?看,报应来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来来。”陆小凤心qíng大好的把手中的衣服原原本本的还给了乔晨楠,“其他事好说,可这事……我还真帮不得,我可不想试试西门chuī雪的剑究竟有多快!”
说完,完全不留给乔晨楠挽留的机会一溜烟就蹿出去很远,再眨眼,乔晨楠就完全看不见陆小凤的影子了。
怔愣了片刻,乔晨楠就捧着衣服走出了房间,嘴里面还疑惑的喃喃自语,“这陆小jī有时候还真够奇怪的,完全理解不能。”
[间歇xingjīng神患者,该远离。]
[天机,陆小凤得罪你了?]
[吾从不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都说吾了还不承认?]
[你听错了。]
[好好,是我听错了。]
[……哼!]
他怎么可能告诉这个人,当陆小凤怂恿去喝花酒之时他就已经决定,从此以后,陆小凤的名字将永远存在于他的黑名单中。
*
屋子里的热气还没有散去,白雾缭绕,迷迷蒙蒙的空气沾在身上有些湿,乔晨楠边帮着西门chuī雪穿衣边用力的眨着眼睛,想要把睫毛上凝聚出来的小水珠给眨掉,只是怎么眨都眨不去,甚至还因为眨眼的动作使得水汽更加凝聚到了一起,让乔晨楠怪难受的。
终于穿好了衣服,乔晨楠有些急的伸手准备揉眼,却有人比他快一步抚上了他的眼,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细密的睫毛很长,微微向着眼角的方向斜着卷起,在烛光下,眼下覆盖出柔柔的影子,笼罩出几许单薄的羸弱。
西门chuī雪轻轻的用指尖在微颤的睫毛上抚过,拭去了上面的水汽,指尖停留在眼角处,如同形态完美的桃花瓣末梢,淡淡的桃红往上翘着。他很喜欢这双眼,里面总是潜藏着惊人的执着,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如今不曾改变,这也是他最初留下这人的原因,他喜欢有着坚持的人,诚于自身,不为外界而改变。
西门chuī雪的手是握剑的手,修长、有力,还有几分粗糙,被抚摸着的地方窜起了丝丝痒意。眼睑颤抖了几下,乔晨楠实在憋不住气的开口,“庄主,好了吗?”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西门chuī雪就放下了手,半点不觉得自己刚刚的举止有何不妥,至于另一位,脑思维早就被另一件事qíng给牵走了。
“庄主从小练剑,会觉得枯燥吗?”想起刚刚眼前掠过的手上的薄茧,乔晨楠略感到好奇,一件事qíng坚持十几年毫无懈怠,那要多么qiáng大的意志力啊。
转出内室,来到外间在椅子上坐下,“为何会枯燥?”
待西门chuī雪坐下后,乔晨楠就自觉的拎过gān净的gān毛巾帮着擦头发,“那庄主为何选择剑道呢?觉得坚持剑道的基本是什么?”有的时候他真的很难以相信会有人为了剑道做到西门chuī雪这种程度,抛弃所有的感qíng,以身侍剑,真正的心无旁骛了。
“不需要原因。”只是选择了剑而已,“坚持剑道,贵在于诚。”
“诚?一心练剑心无旁骛?”
西门chuī雪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冷意,“你不认同?”
“不,只是有些问题不怎么明白。”并不为西门chuī雪的冷气影响,乔晨楠继续手中的活表述自己的观点,“庄主说的诚,究竟是诚于人还是诚于剑?”
冷气凝滞了下来,西门chuī雪难得的拧起了眉,眼中浮现出浅淡的疑惑,“何解?”
“唔,怎么说呢?”乔晨楠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切实的表达出他想要说的话,最终,还是以西门chuī雪最后的选择作为例子,“就比如说庄主,如果以后出现了一个人能够影响庄主你的qíng绪,能够让你独独对她不冷漠对上她的请求会心软,她的存在,会影响到庄主你每次和人对战时那种把生死抛之度外的态度,庄主你会如何?”
“…让他离开。”
没有注意到西门chuī雪回答之前短暂的沉默,乔晨楠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想法上面,“果然如此。庄主你是认为,一开始就在意了生死的对战会让剑招犹豫,她的存在会让你的剑变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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