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每天找我改剧本
程鹤楼翻身的动作实在快,压到她身上时,伸手箍住她双手的手腕拉到了头顶。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身体被极度展开,程鹤楼的唇落在她脖子上,根本不是亲吻。
她张嘴实实在在咬了她一口,在气管的位置,引发出身体原始的恐惧。
陶晚忍不住叫出声,短促急烈,被程鹤楼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唇。
程鹤楼的舌尖滑过她的侧脸,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她耳边:“纸老虎?嗯?”
这种毫无恶意的禁锢让陶晚无声地笑了起来,她噘起嘴唇在程鹤楼的掌心亲了一下,声音被捂着,闷闷的:“真老虎。”
程鹤楼松开了手,唇吻住她,极尽缠|绵挑|逗的吻,让她浑身都热起来。
“嘴硬吗?”程鹤楼支起身子问她,眼角弯着,实在好看。
“软的。”陶晚回答。
程鹤楼松了另一只箍着她手腕的手,牵着她的手从衣服下摆送进去,送到胸口的位置,问她:“心软?”
陶晚的手握着程鹤楼全身最绵软的地方,就像握住了一块石头的心脏,舍不得松开。
“软。”开口时声音哑得让自己震惊。
一切本该水到渠成,程鹤楼却突然翻身倒向另一侧。抬手揽腰将陶晚拉进怀里,然后就这样抱着,再没了动作。
“睡觉。”程鹤楼抬手关了灯。
陶晚睁眼愣在一片黑暗中,程鹤楼的胸抵着她的背,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小腹上,热度熨帖,味道诱|人。
陶晚的脑海中早已经幻化出无数的动作,就像之前她住在程鹤楼的别墅时随时随地做的每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这些记忆和幻想折磨着她,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
于是她轻轻覆盖上了程鹤楼的手背,轻轻摩挲,然后到她的手腕,一路向上。
艰难地在程鹤楼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对着她,手掌滑到她的腰上,企图钻进她的衣服。
程鹤楼突然睁开眼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睛里满是gān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说完,她把陶晚的手揣进怀里,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呼吸平稳,陷入了睡眠。
陶晚哭笑不得,在寂静难熬的夜里,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说程大导演的坏话了!
可是这个决心在第二天一早便被程鹤楼打破了。
陶晚给程大导演挤好牙膏递过去,趁着她正刷牙不能说话的间隙,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程导,我错了,我以后在片场一定恪守本分,绝不做越俎代庖的事……”
程鹤楼是不说话,程鹤楼一个眼神扫过来,陶晚就知道她非常不满意。
“绝对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刻都维护程导您的威严!绝不擅自揣摩您的意思。”陶晚赶紧补充道。
程鹤楼的眼神还是很不满意。
陶晚竖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
程鹤楼漱了口,问她:“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做这些事了?”
“啊?”陶晚实在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
“不管是讲戏,还是安抚演员的qíng绪,都是你职责范围内的事,你尽管去做。”
“啊……”
“哪怕用一些小手段,撒一些无关紧要的慌都无所谓。”
“啊。”
“你是剧组的一员,非常重要的一员,只要是为电影好的事qíng,大胆地去做。”
“嗯嗯!”陶晚两眼闪光,觉得面前邋邋遢遢还没洗脸的程鹤楼高大伟岸,散发着英明领导者的圣洁光芒。
程鹤楼转过身继续忙她的事,水扑到脸上了,突然说了一句:“但是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
圣洁光芒瞬间熄灭,陶晚觉得程鹤楼就像小恶魔,就连那乱糟糟的头发每一根都嚣张跋扈。
但她无可奈何,她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听程导的话啊。
27、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陶晚不知道别人做跟组编剧的时候需不需要做这些, 但在程鹤楼的剧组里,她就像一块砖,程导指哪里就往哪里搬。
传个话之类的还好,多跑两趟就记熟了人, 多动动脑子查查百度, 也就搞清了那些专有名词。
令她感到不安的还是和演员的接触。程鹤楼一定是故意的, 在需要和演员讲戏的时候,时不时地就一挥手让她上。
她能上什么啊?她只会跟语文老师一样分析一下课文。
现在她知道了程鹤楼听得见她和演员的对话, 就像校长在教室后面听课一样,说话说得畏畏缩缩, 忐忑不安。
这个时候她要是瞄一眼程鹤楼, 就会看见她盯着监视器, 嘴角挂着一抹笑。
真是气死人了,又不敢反抗……
到了休息的时间, 她乖乖地跟在程鹤楼身后,给她递水扇风, 偶尔还捏捏脖子捏捏肩。
程鹤楼享受得心安理得,陶晚为了饭碗任劳任怨。
这一天没有安排huáng小余的戏份,便没有在片场看到她的人。倒是中午休息时间, 陶晚看见了huáng小余的那个小姑娘助理, 不知道来gān嘛的, 看了下午两场戏,又不见了人。
程鹤楼的团队之间配合很默契,效率也十分高。基本在拍摄上不会出现问题, 只要演员状态好,进度特别快。
陶晚之前觉得拍电影会需要很长时间,但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可能下个月初就会结束了拍摄。
晚上收工吃饭时,陶晚问出了这个问题,当时李浒和他们一桌,在那嘿嘿的笑了好久。
陶晚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觉得问这人,很可能就是一番调笑,于是埋头吃饭,收了自己的好奇心。
吃完饭,大家各回各屋。陶晚和程鹤楼一条路,两人沿着木制的仿古楼梯慢悠悠往上走。
“为什么问什么时候拍完?”难得的程鹤楼主动提了问题。
“就是好奇。我什么都不懂,就想知道的多一些。”
“累吗?”程鹤楼侧头看她。
“不累。”陶晚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身体累点,但是心不累。”
程鹤楼笑了笑不再说话,楼梯走到了尽头,陶晚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如果不用讲戏,就一点都不累了。”
程鹤楼听见了,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行。”
陶晚蔫蔫的,等到需要和程鹤楼分开的时候,还是表明了自己积极向上的态度:“程导,我会加油的。”
“嗯。”程鹤楼停住脚步看着她。
“不会的我就多看多听多问,一定做好您jiāo待的每一件事qíng!”陶晚说着说着就开心起来,“你看,我今天也没出岔子吧。”
“目标定太低了。”
“啊。”陶晚不知道说什么好。
程鹤楼转身回了屋。
这一晚没有程导的撩|骚,陶晚睡了个好觉。
因为惦记着程鹤楼说的目标,她起了个大早,比剧组定的时间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