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每天找我改剧本
考虑到外面敌军千千万,陶晚决定砸了锅灶背水一战。
“那我要是喜欢别的东西,你给我吗?”
程鹤楼看着她:“看是什么了。”
“我要你……”陶晚抬手抵着她的肩,“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
程鹤楼目光流转,陶晚一颗心脏擂鼓出千军万马的气势,旌旗飘扬,杀声阵阵。
程鹤楼终于开口:“那你也要一样。”
清淡的几个字,眨眼间,樯橹灰飞烟灭,陶晚急忙点头,大战得胜。
她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看了一圈,踮脚亲上了她最爱的那双眼睛。
程鹤楼的睫毛,蹁跹若羽翼,刷在她的心上。
“谢主隆恩。”陶晚笑着说。
49、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两人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 陶晚显而易见地喜气洋洋。
客厅里三个人,只有莫荇是坐着的,陶晚赶紧招呼道:“樱,坐啊。那个, 你怎么称呼?”
那个陌生姑娘赶紧看了莫荇一眼, 莫荇道:“她叫丁艺。”
“丁艺, 坐。”陶晚笑着道,“你们喝点什么?这里有我自制的果茶哦。”
“不必了。”莫荇站起了身。这个动作让刚预备坐下的丁艺立马又弹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 我们也该回去了。”莫荇对陶晚笑笑,“恭喜你们, 明天记得来庆功宴。”
“诶?”陶晚不知道怎么突然又钻出来个庆功宴, 但还是应了下来, “好的,谢谢莫姐。”
这时站在陶晚身后的程鹤楼突然开口道:“不必了。”
莫荇没理程鹤楼, 带了丁艺往外走:“这种事qíng还是我做决定吧,就这么定了。”
客厅一下子只剩下了樱, 坐倒是坐下了,陶晚不知道该怎么jiāo流了。
她撞了撞程鹤楼的胳膊:“她英语懂多少?”
“hello,bye。”
“额……”陶晚无奈地张了张手, “那还是你跟她说吧。”
“说什么?”程鹤楼去吧台给自己泡了杯果茶。
“说你该说的啊。”陶晚想光明正大地偷听, 又怕程鹤楼介意。
“没什么要说的。”程鹤楼端了茶往屋里走, “待会李浒会来接她。”
陶晚觉得把姑娘一个人扔在这里不好,便随程鹤楼进去,自己留了下来。
拿了饮料给樱, 语言不通实在是有些尴尬。
只能傻兮兮地笑着,樱便也对她笑,眼睛弯弯的弧度很好看。
不一会儿,陶晚便笑得脸有些僵。而樱还是那么好看,实在是让陶晚佩服。
她这边脸松了下去,樱突然拿出了手机,然后点了几下递到了她面前。
陶晚赶紧凑过去看,是翻译器,简单的两个字:“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陶晚摆着手,想起来她听不懂,便也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但很可惜,她的手机上没装这类app。
樱很快明白了她的想法,将自己的手机递到了她面前,示意她在自己的手机上写。
这个翻译器好用极了,只要点一下转换键,输入法也会立刻转换过来。
陶晚打出了不用谢,按了翻译。
翻译的准不准她不知道,于是只能去看樱的表qíng,樱看了眼手机,开心地笑起来。
尽管她一直是笑着的,但这个笑容还是能让你明确地感受到她的心qíng。
只是句不用谢而已,陶晚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开心。
樱继续在手机上点着,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是淡淡的粉红色。
-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可以的。
目的被戳穿,陶晚有些不好意思。樱这么说了,她更加不能随便找借口溜掉了,于是gān脆和她聊起来。
-我叫你的名字,你听得懂吗?
这次樱没有打字回复,她指了指自己,笑着说:“ying。”
发音有些别扭,但笑容很可爱。
说完之后,她又指了指陶晚:“tao wan。”
陶晚对她竖了竖大拇指。
-来中国你开心吗?
樱抿了抿唇,回复道:
-因为认识了你们,所以很开心。
陶晚看着那一行字,突然有些心酸。甚至开始后悔起自己对樱莫名其妙而来的敌意。
现在程鹤楼答应了,她们的身体是只属于彼此的。程鹤楼一向说到做到。
陶晚松了一大口气,那些同qíng心便冒了出来。樱本人其实没有任何让她讨厌的地方,她真心希望她可以在这里开始新的人生。
-你会认识更多的新朋友,开始新的生活,欢迎你。
陶晚真心实意地写到。
两人就这样就着一个手机聊了一会。李浒来到时候,一进门就大喊了一声:“呦,你两这gān嘛呢?”
陶晚抬起头:“李哥你来了,我俩聊天呢啊。”
“头顶着头,用意念jiāo流吗?”李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陶晚无奈地笑了笑,站起了身:“你是来接樱的吧,喏,完璧归赵。”
“这哪能说上什么完璧不完璧。”李浒走过来拍了拍樱的肩膀,给了个走了的手势。
樱对陶晚笑了笑,然后乖乖地跟在了李浒身边。
李浒抬手揽住了她细瘦的腰,对陶晚挥了挥手:“拜拜。”
陶晚的手还没抬起来,李浒脚尖一点,又转了回来:“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又过来了。”
“有事。”陶晚敷衍道。
“废话。”李浒很直接。
陶晚挥了挥手:“你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李浒指着她,一脸猥琐地笑起来:“懂懂懂。”然后一抬手突然在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哥哪里不懂这个嘛。”
陶晚突然有些替樱庆幸,至少她听不懂许多话。
吵吵闹闹的李浒终于出了门,工作室一下子安静下来。陶晚收拾了桌子上残留的东西,去休息室拿了gān净的衣服,然后往浴室走去。
程鹤楼本来正靠着chuáng边玩手机,陶晚脱了衣服放开了水,这人突然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抱胸靠着门框盯着她。
陶晚吓了一跳,抓过浴巾盖住了自己:“你gān吗?”
“又不是没看过。”程鹤楼说。
“你吓着我了!”陶晚笑得很无奈,“你想一起洗吗?”
程鹤楼摇了摇头。
摇完了头还是原来的姿势,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陶晚关了水,认真看着她:“你要看着我洗?”
“嗯。”
“你又不是没看过。”陶晚把这句话还了回去。
“验货。”程鹤楼说。
陶晚不知道这人是哪根筋不对了。大概艺术家就是这么善变又奇怪吧。
她犹豫了几秒钟,最终拿掉了浴巾,重新开了水。
看就看吧,只要程鹤楼不突然拿出个摄像机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