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
“这……恕在下直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几位公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啊!”
“多谢老板挂心,我家少爷夫人自有打算。请吧——”
送走了酒楼老板,柳风关了门。在一众愤怒与惊恐的眼神里,卫慕清拉着沈冬雪的手,优雅而坐,“不知这里哪位是‘好福气’的梅少爷啊?”
侍卫摘了梅赐尧嘴里的布条,梅赐尧立刻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瞎了眼的!好大的狗胆,竟敢绑架本少爷!”
☆、第 22 章 第22章
“本宫在耀京时就已久仰梅少爷大名了。”卫慕清不理会梅赐尧的叫喊,径自说道。
看看卫慕清身边的沈冬雪,再加上这番话,梅赐尧再蠢也明白了眼前人是谁,“公……公主?!”
此话一出,几个本还怒目而视的少爷们立马泄了气,胆小的甚至开始瑟瑟发抖。
“知道本宫为什么绑你们么?”
梅赐尧和他的狐朋狗友立刻摇头。
“胆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qiáng抢民女,你们几个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糙民知道错了!”
“妄议皇族,罪加一等。”
饶是梅赐尧再胆大,听到这句话也开始瑟瑟发抖,心想不知道这次绥王还能不能救他。
“柳风,把人送去衙门吧,记得跟二皇兄说,这几个人qiáng抢民女不说,还妄图抹黑他的名声,叫他自己看着办吧。”
看完卷宗的卫慕穗刚松口气准备歇息,就听到下边来报说清荷公主的侍卫扭送了几个纨绔子弟到衙门,其中就有梅浩淼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梅赐尧。
被梅浩淼那些处处是漏dòng的卷宗气得一肚子火的卫慕穗,听闻此言差点晕死过去,急忙叫来了梅浩淼,去看看梅赐尧这个冤家又捅了什么篓子,竟然捅能到清荷那个刺头那里去!
梅浩淼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差点气得晕过去,从小妾的被窝里爬出来,急匆匆换好衣服赶到衙门里,就见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几个狐朋狗友被五花大绑了扔在一旁。
见到自己已然有了白发的爹,梅赐尧还是愧疚了一下,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爹。”
奈何这次梅浩淼不买账了,“你个小兔崽子!整日里就知道给老子惹事!本就连累了绥王殿下,还不知道收敛!还出去鬼混!早知今日如此,当初就不该为了续我梅家香火生你!”
吩咐了衙役把其他家的少爷们关进牢里,卫慕穗在一旁冷眼看着父子俩演完,幽幽开口道:“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清荷和她的驸马现在都在松燕府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打发走那尊瘟神吧。”
“都怪微臣教子无方,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微臣心下愧疚万分,唯有以死谢罪。”
“行了,你说这话是来寒碜本王的吗?要是连你的狗命都保不住,本王还做个什么劲的王爷!”
“多谢王爷活命之恩!”
“行了,让你家兔崽子去牢里先住两天,等清荷走了再说吧。你不会舍不得吧?”
“怎么会,这小兔崽子是该受点教训了!一切皆听王爷安排!”
衙役带走了梅赐尧后,卫慕穗一拍桌子道:“梅浩淼啊梅浩淼,你叫本王说你什么好!”
梅浩淼心里一惊,却不知道卫慕穗这个怒火是所为何事。
“枉你聪明半辈子,早晚毁在你儿子身上!你看过这些年你的卷宗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哑女、商贾之女,几条人命都和你那兔崽子有关,你就算徇私,做的也太不gān净了!”
“王爷教训的是。”
“要想活命,就把你那些卷宗拿去重新做!记得注意时间和做旧!”
发完火的卫慕穗心里总算舒坦了些,留下梅浩淼卑躬屈膝的站在那,径自回温柔乡了。
押送走了一gān纨绔子弟,卫慕清也没什么心qíng赏月了,“相公,我乏得很了。”
沈冬雪对于卫慕清毫无芥蒂一口一个“相公”的行为表示十分敬佩,而且内心十分的欢喜。叫云泽赔了店老板损失,两人便手牵手回了客栈。
见十指紧扣归来的两人,沈秋越总觉得今天的沈冬雪和卫慕清之间比之昨天有些改变,变得有些怪异,却又叫人说不出怪在哪。
沈冬雪见沈秋越还坐在大堂里,下意识想要松开卫慕清的手,却被卫慕清抓紧了。
卫慕清拉着沈冬雪坐到沈秋越对面,笑着问道:“兄长还未歇息?”
“等你们回来,我就放心了。”
“劳哥哥挂念了。”见沈秋越毫无困意,沈冬雪又道,“对了,今夜公主把梅赐尧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给绑了送到衙门里去了!”
“恩?”沈秋越十分吃惊。
沈冬雪便把今夜两人吃饭时遇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沈秋越。
沈秋越在听到两人吃饭还挑临湖的酒楼时,心里的怪异感又加重了些,但转念一想毕竟沈冬雪就是带卫慕清去赏景的,选在那儿好像也是理所应当,便把这丝丝疑虑抛到了脑后。
“哥哥?”见沈秋越听完没有表示,沈冬雪伸出没有被卫慕清牵着的右手,在沈秋越眼前晃了晃。
“啊?”沈秋越回了神,“那你们这么做,会不会打糙惊蛇?”
“兄长大可放心,绥王此人疑心甚重,越是这么虚虚实实的cha一手,他越不会怀疑。”
“那便好。”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房了,兄长也早些歇息。”
“哥哥晚安。”
“刚刚在兄长面前,驸马为何要松开本宫的手?”
沈冬雪再一次语塞,总不好直接说“太紧张了所以下意识就松开了”,她觉得自己一旦这么说了,她和卫慕清之间又要冷战了。所以沈冬雪选择了闭口不言,只是可怜兮兮地看向卫慕清。
“怎么,驸马打算靠撒娇蒙混过关?”卫慕清把人拉到chuáng前,松开手,自己坐在了chuáng边,仰视着沈冬雪,“倒也不是不可以,驸马还记得《鉴花典》里讲的内容吗?”
想起回家前在驸马府的那个下午,沈冬雪脸立刻红了起来,“不……不记得了。”
卫慕清见她这副神qíng,明显是记得的,却也不戳破,“不记得了?那看来本宫有必要帮驸马好好温习一下‘功课’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冬雪就这么被卫慕清拉过来,扑倒在chuáng,切身体会了《鉴花典》究竟是怎么鉴花的。
翌日一早,卫慕清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眼稀松的沈冬雪,问道:“驸马昨夜温习的如何?可记起了多少?”
沈冬雪一醒来就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种种,脸又红了起来。伸手推开卫慕清,坐起身来,却又发现自己身上那些十分显眼的痕迹,下意识就想躺下往被子里钻。
卫慕清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抱了个满怀,低头就是一个悠长的吻,直到沈冬雪有些喘不过气才把人放开,“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