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
“请娘娘、公主恕罪!这是老奴的疏忽,老奴定当尽早把驸马找出来!”
“去吧。”皇后摆了摆手。
“是,老奴告退。”梁迅领了命,忙不迭的小跑离开了。
“母后,儿臣也去宫里四处找找,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是没有信儿,儿臣心里总是担心的很。”
皇后自是明白,便也没有阻拦,道:“竹堇,你去陪着公主。”
“是。”
“公主,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去哪找啊?”出了星辉宫,云梦猛地被午后的太阳晃了眼。
“先去贤妃那里。”卫慕清毫不犹豫。
竹堇看了看正晒的日头,开口问道:“公主需不需要备辇?星辉宫离贤妃宫里可是有些远。”
“不必了,走着更快些。”
“今天是刮得什么风,竟然把清荷公主给chuī来了。”贤妃看样子是刚刚午憩起身,十分慵懒,不得不说,贤妃能得皇帝欢心诞下两位公主,也定是有她的风韵。
然而卫慕清却丝毫没有在意贤妃半躺在榻上的身子有多么妖娆,只是冷冷开口:“本宫今日前来只想问一句话:驸马是不是贤妃娘娘您派人叫进宫里的?”
“恩?正好好的,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贤妃一头雾水。
“没事了,贤妃娘娘可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啊。”说完,卫慕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贤妃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一头雾水。
离开了贤妃的宫里,卫慕清直奔卫慕湄寝宫而去。
赶到时,卫慕湄的贴身侍女水玉正站在寝宫门外拦人,“公主正在午憩,清荷公主有什么事还是等我们公主起身了再说吧。”
“让开。”
“还望清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
“本宫不想说第二遍。”
水玉看着卫慕清yīn沉的脸色,开始有些犹豫。
云梦见状,直接上前,伸手拨开了水玉,去推门,结果却推不开,“公主,里面上了栓。”
“竹堇,去叫人。”
水玉闻言,有些慌乱,“清荷公主这是何意?”
“本宫现在严重怀疑你们家公主拐走了本宫的驸马,就藏在你家公主的寝宫里。”
“清荷公主可有证据?莫要血口喷人!”
竹堇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见皇后身边的竹莲一路小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清荷公主,梁总管说找到了一个看到带驸马进后宫的宫女的人,说那个宫女就是湄苏公主宫里的。”
“看,证据来了。”卫慕清冷笑着看着水玉,只一眼就把水玉看得瑟瑟发抖。
“竹堇,去叫父皇母后来,就说扶苏殿里有人yín。乱后宫。”
“是。”
云梦闻言,有些担忧,小声道:“公主,这……可是驸马的……”
“不必担心,本宫心里有数,”卫慕清示意她安心,“你现在拿着我的腰牌,一会趁乱去御医属找……”
云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水玉一听要找皇帝皇后来,忙道:“公主,这!这就不必惊动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吧。”
“事关本宫和整个皇家的面子,兹事体大,本宫岂有不通知父皇母后的道理!只是你家公主,现在还不开门的话,怕是一会父皇来了,便更不好办了。”
“公主哪里的话。我家公主只是午憩,怎么就大事不好了呢?”水玉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改了口风,声音却还是颤抖的。
卫慕清见她这样,也大概明白了卫慕湄的打算,抱胸站在门外,“也不过就是煮熟的鸭子了。”
不多时,皇帝和皇后便乘辇而来,皇帝脸色依旧算不上好,这几天的事着实让他头疼,此刻的语气十分无奈:“清荷,你又在闹什么?”
“父皇此言差矣,应该是问‘湄苏闹得什么事’才是。”
“湄苏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yín。乱后宫’!这种事是能随便说的吗?”
“父皇不信的话,不如就让湄苏把门开了啊。”卫慕清此时怒火滔天,对着皇帝也没有好脸色。
皇帝看她这样,反而怒气消了几分,上前一步对水玉道:“叫你家公主把门打开,清者自清,避而不见算什么!”
水玉见皇帝和皇后来了,早就吓得腿都软了,脸色惨白惨白的,好不可怜,闻言只得上前敲门,颤声道:“公主,您快开门吧,皇上的话您也该听见了吧。”
话音刚落,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只见卫慕湄身着一身中衣,散着头发,眼角红红的似乎是哭过,声音十分嘶哑道:“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成何体统!快去把外衣穿好!”皇帝看卫慕湄一副被□□的模样,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
就在卫慕湄准备进去穿衣服的时候,卫慕清先一步进了屋子,直奔chuáng而去。果不其然,chuáng上正躺着失踪多时的沈冬雪。
此刻的沈冬雪刚刚醒来,看见卫慕清便红了眼眶,“公主,对不起,是微臣大意了。”
卫慕清扶着人坐起来,把人搂进怀里安抚,“我都知道,不怪你。身子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沈冬雪摇摇头,“只是没什么力气,公主,我……我没有bào露身份吧?”
看沈冬雪就算坐起来,手还是保持着护在衣带的位置,连外衣都没被脱去分毫,卫慕清有些心疼,qiáng笑道:“没有,你护得这么严实,卫慕湄她那么蠢怎么可能发现呢。就算bào露了,本宫也会替你扛着,不怕。你等着看,今日这事本宫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
卫慕湄穿好了外衣,皇帝把所有宫女都遣了下去,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五个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回父皇,儿臣今日身子不适,便在寝宫休息,可谁知……”卫慕湄一边抽泣一遍说,“可谁知姐夫他,他进了屋子便对儿臣动手动脚!”
卫慕清看着卫慕湄哭得仿佛沈冬雪真的把她怎么了一样,冷笑道:“皇妹这嗓子、这故事,不去唱戏、写戏本当真是可惜了呢。”
“皇姐怎得如此说皇妹?明明是……明明是皇姐的驸马对皇妹意图不轨,怎么却成了皇妹编故事?”
“本宫进来时,驸马才刚刚醒转,身上外衣丝毫不乱。皇妹可不要告诉本宫,驸马只对你‘上下其手’了却没有与你‘共赴*’。”
“这是他事后穿起来的!皇妹不堪受rǔ,早早便晕厥过去了,直到父皇叫水玉敲门才堪堪醒转。”
“你这白日梦做的倒也不错,父皇,儿臣派了云梦去了趟御医属,这会想必也回来了,不如叫云梦进来说说,在御医属有什么收获。”卫慕清此刻笑得明艳万分,却让人不寒而栗。
卫慕湄听到“御医属”三个字时,脸色瞬间白了下去。